“虎毒不食子,”宋将迟说,“元强这一辈子就这么一个种,他死了,他的根就没了,元晖虽然人蠢,但好歹也是个男的,还能传宗接代。”
“估计元晖在元强眼里就是个生育机器了吧,”傅世东笑,“不过你还真要谢谢他,要不是他那个赌注,你能碰上你的五姨太?”
“所以啊,我没让你劫了元晖,”宋将迟说,“但是我真没想到他能上去救人。”
“接下去你想怎么做?”傅世东敛了笑,问。
宋将迟摩挲着苏婉新送给他的香囊,说,“元强那大笔为了造□□而集的资金目前正空着吧,不如我们帮他花了吧。”
“卧槽,那元强不会疯了吧。”傅世东说,“这个□□我前期听到他的构想,他是想打造成全国第一的,奢华程度能抵一个城了。”
“所以,他肯定很谨慎,我们得好好布个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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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这几日正憋在家里无处可去,她莫名觉得那天宋将迟让她尽量少出去的话说的有些郑重,而他身为一个元帅,说出的话应当还是有几分重量的吧。
这几日,听管家说他日日很早就出了门,直到凌晨才回来,可有一日,她半夜口渴,喝了水走到窗前,看到下面一个人影站着,她吓的差点叫出声,定睛一看,才发现是宋将迟,他在底下花园里,头抬着。
天太黑,她看不清,可是她却觉得他的目光灼热的烫伤了她。
两人一高一低的遥遥相望,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这静谧的环境里有着虫子的叫声,有些花儿的香味,可她觉得,还有蛋糕的甜味。
后来,他朝她抛了一个飞吻。
这一下子打破了这暧昧的氛围,她翻了翻白眼,冲他招了招手,便去睡觉了。
走回床上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件红色肚兜睡觉,几根细线挂在脖子上和腰后,长长的头发尽数披散在背后,下身只穿着一件小小的小内裤,白色的,还有些小透明。
她当场羞的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怪不得宋将迟刚才那眼神似要吃了她。
她可真是冤枉。
第二日,苏婉还在睡梦里,宋将迟便死活把她也摇醒了说要让她给他做早餐吃。
她惺忪着睡眼,再一次以肚兜的造型起了床,胸/前两/点凸立在光滑的红色绸缎上,只是这次头发没有披在身后,而是如狮子一般炸在脑后。
她刚摇摇摆摆的穿了拖鞋,身后一个温暖的怀抱拥住了她,瞬间打跑了她所有的瞌睡虫,与他的怀抱一起来的还有濡湿的唇印在她的颈侧,留连在她裸/露的背上,他的手往上从肚兜里侧攀援而上。
他的唇微凉,手却烫的很,硬硬的抓的人有些疼,她忍不住当个嘤嘤怪扭了两下,他的手劲一下子变的更大了。
在她身上刻上一个又一个印记后,他抽身站直,如正人君子般的拉了拉衣服,手抚在她的背部轻轻的摸着,“我要赶着出门,你再睡一会。”
直到宋将迟留在这屋子里的气味全都消散了,苏婉才如梦初醒的看了眼时钟,4:30。
而他刚才是不是说让她做早饭来着。
合着她就是他的早餐?
她揭开肚兜,看了眼自己,暗地里骂了声娘,手劲不是一般的大,身上便不说了,红红紫紫的,最可恶的是那两团上,赫然印着几个爪子。
怪不得她觉得一阵一阵的疼。
一连几日早晨的三四点光景,宋将迟都如做贼般的潜入她的房间,浅尝吸吮,从未深入。
抓着她的两只手十指相扣按压在头两侧,整个人匍匐在她身上。
这几日苏婉终于觉察出了宋将迟的不一样,不是对待一般姨太太的那种,而是有些许的迷恋和喜欢在里头,只是喜欢有多少,她就不得而知了。
他是个镇定的男人,亲吻时眼神迷离,似乎深陷于此,但抽身也迅速,一秒就将眼内的那层薄雾吹散了。
直到有一次,他埋首在她胸前还抽空看了一眼时间,隐忍着深呼吸克制着自己,轻轻的低语,“做个昏庸不上早朝的皇帝也是挺好的。”
然后他抬头,□□还未退去,满身的正义之感因为这点□□而变的有些妖娆,“爱妃。”
“........”神经病!
爱你妈个头!
苏婉不知道他这一天天的在忙什么,也不知为何每日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往她房内跑,今日早晨他和她抵唇时含糊着让她什么时候有空就把东西搬到他那屋去。
苏婉听下人们说过,到现在没有一个太太在元帅屋里过过夜,平日里都是各过各的,元帅也挺少过去看她们的,元帅一个都不宠,大家公平,倒也相安无事。
苏婉因闭眼的时间有些久,眼眶微红,低声道,“你喜欢我?”
宋将迟正偏头含着她的耳垂,一手扣着她的双手,一手搂着她的腰,姿势很紧,苏婉有些痒,侧头躲着。
闻言,宋将迟只停顿了一秒,继续含着,回到脸上,直直望着她的眼睛,四目相对,两双红红的眼睛像两只兔子,苏婉看到他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
有些狭长,瞳孔边上的那圈花纹似是会旋转起来,吸附人一直往里去,睫毛垂下时竟然比一般女的还要长,明明是个周正又阳刚的长相,眼睛细看却有些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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