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心艳爱_孟琴【完结】(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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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呵呵……哦呵呵……哦呵呵呵呵……哦呵呵呵呵……”老板尖锐怪笑,面部肌ròu缩抻,美啊、乐啊、蹦啊、跳啊。“公子说什么便是什么,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管不着,哦呵呵呵呵——”有了这笔银两gān什么不行啊,现在就去把伙计遣散了带金子跑路。

  “老板。”黑耀二次揪住他的脖领,“别急着散伙,我们还会在这儿住几天,你们走了谁给我们做饭吃。”

  一拍脑门儿,客栈老板连连称是,“公子说的是,我不走我不走,伺候着各位!”财神啊,莫说做几顿饭,就是做上一个月也没问题。

  “去打水吧。”挤出一泡眼泪,黑耀装作很“体贴”的样子拍拍他的肩膀。

  “是是是,这就去!”客栈老板点头如捣蒜,抱着满怀的金子一溜烟失了影。

  雷圣斜扫他一眼,冷哼:“你就散财吧,若老板娘知晓你一下给了人家50锭金子一定把你剁巴剁巴做成饺子馅儿喂狗。”

  “剁屁,她几时醒还是个问题。”翻下白眼,黑耀接着续:“她那多银子花也花不完,正好帮她散散,散光了她的还有胡炎家的大金山,永无止境。”

  闻言,胡炎瞪了过来。烂人,还打起他的主意!

  “妮儿,快别哭了,再哭房子都让你给淹了。”冷魄捂住古妮儿张得似脸盆的大嘴,一个头俩大。

  拍开他的手,古妮儿变脸比翻书快,抹抹脸上的“伤心”泪往chuáng上一坐用手当做扇子扇风,“奶奶的,哭了这么半天,累死我了!”做戏真累,扇了几下咽咽嘴里的唾液,续言:“接下来怎么办?”

  “余秋子已进入我的身体。”胡炎接下话茬。

  “哦,进了你的身体……啊?不是吧?!”古妮儿屁股底下像坐了刺猬般跳起,指着自己的鼻头,“那下一个要死的岂不就是我!”

  众人均点头,照代蕊杀死展làng的qíng况来看是这样的。待她死后……目光通通转向金恒、再转向冷魄。

  冷魄下意识挪了下脚步,鞋底与地面摩擦声响不大。右手握起,他会亲手杀了义弟吗?茫然的望向金恒。

  金恒半阂着双目,没反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没什么可逃避的。

  115.

  欢快的拍水声、愉悦的歌声,古妮儿光溜溜得泡在木桶内大洗特洗花瓣浴。反正横竖都要死一次、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与其怕这怕那倒不如坦dàngdàng的去面对死亡。

  反正,嘿嘿,还能再活的嘛~~~抱着这种乐天的心态,她越唱越大声、越唱越起劲,兴奋时索xing站起来在桶里抽哒蹦跳。

  Somebody else round everyone else

  Watching your back

  Like you can't relax

  You trying to be cool

  You look like a fool to me

  Tell me

  Why'd you have to go and make things so   complicated?

  I see the way you're acting like you're   somebody else

  Gets me frusterated

  Life's like this you

  You fall and you crawl and you break and   you take what you get

  And you turning into

  Honestly, you promised me

  I'm never gonna find you fake it

  No no no

  一首艾薇儿的《超复杂》让她发挥的淋漓尽致!

  她是美了,唱得意气风发,可苦了客栈里的其他人。

  “啊啊啊——”雷圣、黑耀受不了魔音穿耳,各自躺在chuáng上折跟头,捂死耳朵,怎奈不论如何捂,高亢的歌声还是无qíng传入。啊啊啊——她到底唱的是什么呀?!!!

  商痕坐在房顶上拧紧眉头,捂住双耳的手颤抖厉害,两眼凸出几乎就要抓狂。

  静夜已狂,揪拉着头发于房顶上飘来飘去疾速bào走。啊啊啊——该死的姐姐唱得都是些什么?!哪国的鸟语?一句也听不懂!节奏还乱快的可以!!!

  黑帝真可爱,庞大的身子蹲在树下,两只大爪子飞快抓挠树皮,树皮如雪毛般上下翻飞,由整块变成片、由片变成小细条条,眉梢很抽。

  冷魄、言休拿脑袋撞chuáng,一下子一下子,响又亮。

  金恒整张脸都处于扭曲状态,额头青筋一根根往起跳,握住茶杯的手骨头“咯咯”作响。“啪”捏碎茶杯,破杯片子扎进他掌心,血水滴滴哒哒往下掉,与茶水混合在一起流下桌。

  “唔……唔……唔……”崩溃昏睡的代蕊在“睡梦”中都没能逃脱魔音摧残,扭动,甩头试图摆脱。

  若古妮儿知晓她的时代感美妙歌声折腾得众人都跟神经病不远时不晓得会是何反应……

  Somebody else round everyone else

  Watching your back

  Like you can't relax

  You trying to be cool

  You look like a fool to me

  Tell me

  高cháo唱了好几遍,最喜欢的就是高cháo部分,劲爆激qíng。再来,继续~~~“啪、啪”配合歌词,她还在水里扑腾,用毛巾拍打奏曲。香浴水花激高飞溅,配以luǒ女跳舞艳景十足。

  最后一位受摧残者忍无可忍一脚踹开洗浴房的两扇门直驱而入,且伴随“呜呜呜”的野shòu之音。

  突临巨响,吓得古妮儿停下扑腾朝声源望去。才转过头什么还没看清时头顶便被一只qiáng有力的大掌扣住,下一秒,整个身子都受qiáng压没入水中。

  “唔唔……唔唔……啊唔唔……”古妮儿疯了般伸抓手臂,面临死亡的反应在正常不过。

  “死吧!死吧!死吧!死吧!”胡炎面部扭曲的可以,双目中迸she着嗜血的腥红光泽。该死的臭丫头,活着简直就是祸害!祸害百姓!祸害人间!!!

  古妮儿已晓得死期来到,但还是奋力挣扎,没别的原因,只是不想死在浴桶里。沐浴的时候死掉多难看,挨千万、遭人棍的余秋子,妈的快别按了!!!

  桶内的浴水一波一波往外翻涌,胡炎哪管她挣扎疯狂,改单手为双手按按按。

  嘎然而止的歌声在众人脑中敲响警钟,神色都随之一变。来了!

  古妮儿挣扎逐渐弱下,小女子终究不敌大男人的狠力。慢慢的,不叫了、动了,停止了一切动态。

  在水里又按了会儿,确定她死亡了胡炎这才抽离双手。

  压力离去,古妮儿沉在水里的身子往上浮了浮,青丝漂浮在剧烈晃dàng的水面上摇曳不定,仿佛在为主人叫屈喊悲。

  胡炎浑身猛震,下意识抓住浴桶边缘稳住身形。粗喘,目光落在晃动水面,缕缕漂浮的青丝与若隐若现luǒ露的躯体已告知他发生了何事。深深阂上双目,虽知晓死只是一个过程,但亲眼所见、亲手所致又是另一种感qíng。

  yīn风袭脑,他眼前一黑瘫倒在地,倒下去时显露出了身后的余秋子。

  余秋子yīnyīn笑,一双黑dòngdòng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水面,等待古妮儿魂魄离体。

  白白之魂呈弓身状从死体抽离,古妮儿瞅着双手啧啧称奇。这就是魂魄?轻飘飘的一点重量也没有。目光从双手移至自己的尸体上,悲愤鸣音,奶奶的,竟然让她死的这么难看!呜呜,luǒ死……

  她悲愤的模样看在余秋子眼里滑稽至极,没给她多少时间自愿自哀,黑嘴大张,将她的魂魄整个吞下。

  “啊……”古妮儿喊出前半音,后半音消失在他嘴中。

  舔舔嘴唇,余秋子狰狞着面孔重新侵回胡炎身体。

  没了任何声响,夜静得出奇,一行人纷纷破房而出赶往出事地点。心里多少有谱,但到达时古妮儿浮dàng的身子还是令众人的心狠狠的抽了一抽。

  “炎——”言休扑上前将不省人事的爱人搂进怀,鼻一酸,眼看泪水就要掉下来。余秋子啊余秋子,你不得好死!!!

  雷圣、黑耀、商痕悲痛万分的一同颤抖双手将古妮儿从水里捞出来。她脸憋得青紫、双目紧闭、嘴唇半张,溺水成为她最终的亡路。

  “呜——”静夜一下子就哭了出来,看上去不像做戏,蛮有感qíng。

  “啊啊啊啊啊啊————”雷圣、黑耀仰天长啸,双目充血腥红的厉害。余秋子竟令丫头死得这么难受,绝饶不了他——

  商痕流下伤心之泪,浑身发抖,牙齿紧咬下唇,握住古妮儿凉手的掌泛青、泛白。

  掩藏在胡炎体内的余秋子将外景收入眼底,前所未有的得意侵占心头。哭得好、叫的妙,很好、好极,要的就是此效果!这才够味、够绝!

  凄凉笼罩客栈上空,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仗势老板根本就不敢出去看,大脑已将有人死亡的讯息传达。瑟瑟发抖,他为了金子留下来究竟是对了还是错了???

  半夜,胡炎鬼使神差的于黑暗中张开双眼,低头瞅着怀中的人儿,松开圈住言休的手臂翻身坐起。

  言休睡得不实,有感温暖怀抱的离去,慌忙张开双眼。见他神色有异,启唇想要言语。

  见状,没给他机会,胡炎直接点了他的睡xué。

  倦意“空袭”,言休眨巴了一下眼睛,往chuáng上一倒沉睡了去。

  下chuáng,点亮烛火,从柜中取出“文房四宝”搁在桌上。胡炎嘴角翘起一抹令人心寒的弧度,一边磨墨一边眯着眼睛凝望闭阂在一起的房门。凝视片刻收回目光瞅一眼面朝墙的言休,再将目光调回门板。

  时候不长,墨磨好,提起“láng毫”疾笔如飞,一个个、一竖行的龙飞凤舞文字跃上白纸。每多写出一个字他的嘴角就会翘高一分,寒度与yīn度也就更厉。哼哼哼哼,杀了人还不算,他要让在武林大会中搅局的这帮人再也没有安宁之日可过!!!

  116.

  光溜溜的古妮儿着回衣裳,安安静静躺在chuáng上“休眠”。与展làng相同,服下了保存尸体新鲜度的冥界药丸。还剩下一人,待均死亡后便可一举将余秋子拿下。

  金恒坐在桌前拨弄琴弦,有一下、没一下,不似弹琴,倒像在等待什么。

  “吱嘎”门开,冷魄二流子似的走进,反手关门。“老三,大晚上你弹什么琴,来来来,上chuáng睡觉~~~”牵起他放在琴弦上的手,将他从椅子上拉起。

  金恒任由他拉至chuáng边,一声不吭。褪去外衣躺下,双手习惯xing枕于脑后。

  冷魄侧躺在外侧,手指在他侧脸上轻轻刮挠。

  斜扫他一眼,金恒不制止也不鼓励,缓上双眼。想杀他就动作快点,搞这么多花样有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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