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九久轻笑:“那样她得消停段时间了。”
采诗轻声问道:“那六小姐那边.?”
木九久轻叹一声,道:“说起来,木婉颖才是最厉害的人物啊。只要看透了人心,在关键的时候点拨一句、两句的,就有人替她出手了。”
采诗不解道:“她是为了什么?如果说为了太子,木婉宁对小姐不利的时候,小姐已经和太子退婚了呀。”
木九久冷笑:“许是不甘和嫉妒吧。”
木婉颖各方面在贵女圈里都是佼佼者,但偏偏就因为是一个庶女而处处低人一头。
将来木九久是睿亲王妃,木婉颖是太子侧妃,两方不在一个阵营,这对手戏恐怕还有的是。
回到衔月庭,木九久让采诗去洗掉脸上恐怖的妆容,自己进了房间,准备休息。
突然觉得房间内似有异样,立刻警觉的四处查看。
见到床帐似有微动,她从腰间拔出冰心魄匕首,收敛了气息,放轻脚步慢慢走过去。
一手猛地掀开床帐,一手朝床上的身影刺过去。
手腕被擒住,轻轻一带,她就趴在那人身上。
那人轻笑:“真是经一事长一智,本事见长!”
木九久收起匕首,娇嗔道:“你怎么还来?不是成婚前,男女不能见面的吗?”
云沐风箍住她的细腰,不让她从他身上下来,“苏文清都找上门了,孤王再不来,难道等他把你拐跑?”
呃!好吧,你有理!
木九久轻轻咬了他的下巴一口,“是你不自信还是信不过我?”
云沐风语气里带着幽怨,“你们毕竟是共患难过的。”
“我们也是共患难过呀,你还救了我呢!”
“那不一样,你当时中了药,并没意识,也只是情急之下无奈的选择。”
“我们不是同床共枕这么长时间了吗?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不会丢下你的!除非……”
云沐风神色一凝,翻身把木九久反压到身下,“除非什么?你难道还想离开孤王?”
木九久郑重道:“未来难测,如果将来你有了别的女人,我会离开的,去一个你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当然,那个时候你也许不会在乎我的去留了。”
云沐风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会的!不会有那一天!”
说完不由分说,吻上木九久的唇,把她要说的话堵在她口里。
翌日一早,木九久去梧桐院请安,见木哲武没去上朝,沈夫人面色阴沉。 木婉颖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见到木九久进来,哽咽道:“九妹妹,真的不是我挑唆七妹妹害你的。姐妹们闲话的时候,我只是无意间说见到柳儿去了一间药铺,觉得府里有府医有药方,柳儿还去外面的
药铺,有些奇怪。并未说其他的啊!当时有许多丫鬟、婆子在场,十一妹妹也在。我真的是半句别的话也没说啊!”
一边的木婉灵仔细回想了一下,道:“是的,六姐姐说的没错,除此之外,六姐姐确实没多说什么。”
柳姨娘也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道:“老爷,婉颖的性子最是温和娴雅,怎么会做出这等事?老爷你不要相信木婉宁的挑拨离间啊!”
沈夫人淡淡的道:“确实是不应该为了木婉宁那心思歹毒的人一句话就怀疑六丫头,不要让自己骨肉受了委屈。”
木哲武有些愧疚的看了沈夫人一眼,微微颔首。
木九久行了常礼,假装不在意这个话题,问道:“父亲怎么没去上朝?”
木哲武道:“今天为父去大营。”
木九久脑中灵光一现,道:“父亲,我觉得军队里应该选拔一些精英组成一个特种部队。”
木哲武一听这名词就眼睛一亮,奇道:“特种部队?”
跪着的木婉颖眉头微微一蹙,凝神静听。
沈夫人宠溺笑道:“好了,九久,你个女儿家,安心备嫁吧,那些不是你操心的事。”
木哲武的好奇心倒是被木九久调动起来了,问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具体说说。“
木九久道:“昨天去救我的也算是父亲队伍里的精锐了吧?但是他们面对百丈的悬崖峭壁只能驻足兴叹,如果不是女儿自己逃出来,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沈夫人心有余悸的点头。
木哲武蹙眉道:“那种情况能攀爬上去,除非轻功非常好,但军队里会轻功的人可寥寥无几啊。”
木九久道:“那倒未必,咱们边走边说,我回去换身男装。”
沈夫人忙阻止道:“你这新嫁娘,怎么可以出门?何况还是去军营?你把方法跟你父亲说清楚就是了。”
木九久不置可否道:“说怎么说的清楚?我换了男装去,只要知情人不说,谁知道是我?”
木哲武倒不是个恪守死板教条的将军,道:“那你快去换,为父在大门口等你。”
说完父女二人不顾沈夫人的白眼儿,一前一后出了梧桐院。
木九久换好男装到了大门口,见到苏文清正好也在,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从怀里把那块墨玉玉佩掏出来,扔给他,“还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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