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沐风以为她紧张,握住她手的手紧了紧,“怎么了?这么紧张?”
木九久呵呵干笑道:“没有,只是有些意外而已。”
陆乘风已经懂事的拿过两个蒲团放在智空大师面前,云沐风拉着木九久跪在蒲团上给智空大师磕头行礼:“拜见师傅!”
智空大师慈祥的笑着,微微点头道:“嗯,嗯!好,有缘人终成眷属,可喜可贺!免礼说话吧。”
二人就势在蒲团上盘腿坐下来。
木九久心里怦怦直跳,暗暗想着,晚上得偷偷回来,问清楚她穿越的事,不然心里总揣着个谜团,真的很难受的!
谁知智空大师像看透她的心事似的,用那清越如钟磬般的声音道:“女施主莫要纠结彷徨,顺其自然方得自在。”
转头对云沐风道:“夫妻二人以后总有起龃龉的时候,你们要知道礼让,懂的沟通,……”
此时的智空大师不像一个得道高僧,倒像一个普通的长辈,絮絮叨叨的嘱咐了二人一些话。
最后道:“见过你们,老衲也要告辞了,俗事红尘不是老衲久留之地。”
“别呀!”木九久急了,“别走啊,我还有好多疑惑等着您帮忙解开呢。”
“天机不可泄露,万事且看天数。”智空大师淡笑,那明亮的眸子里似蕴藏着无穷无尽的智慧。
又来了!咱能不说这些废话么?
木九久嘟着嘴,明显的不高兴。
云沐风察觉到二人之间有他不知道的事,蹙眉看向智空大师,但知道师傅的脾气也没多问。
只转移了话茬子道:“师傅,公孙漠刚才犯了病,现在徒儿把他安置在了客院,师傅临走以前去看看他,要不要调整一下药方?”
智空大师垂眸缓缓转动手里的佛珠,好似转动着生命的轮回。
半晌,抬起深邃的眸子,缓缓道:“心病还需心药医,情是劫也是缘,他暂时不会有事的。”
云沐风煞有介事的微微点头。
木九久觉得周围阴风阵阵,浑身起鸡皮疙瘩:这是灵魂去看过公孙漠了还是算出来的?
智空大师站起身,往门外走。
云沐风改坐为跪,恭敬磕头道:“恭送师傅!”
木九久正要有样学样,一听他这话大惊:“啊?这就走了?不是,师傅!你别走啊……”
爬起来追出门,院子里哪还有智空大师的影子?
艾玛呀!艾玛!要不要这么渗人啊!
云沐风施施然从室内出来,显然对这“灵异”现象并不吃惊,他若有所思的看着神情复杂的木九久,抿唇不语,似乎等着她自己招供。
木九久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干笑道:“呵呵,时候不早了,该用晚膳了,好饿哦!”说着先一步往回走。
既然智空大师没告诉他,那就有不让他知道的理由,万一他知道她是穿来的,把她当成怪物怎么办?
这么作死的事,还是不要尝试的好。
云沐风迈开大长腿,几步就追上了她,侧头垂眸看着她有点心虚的脸,淡淡道:“你和师傅瞒着孤王的事是否和神女幽瞳戒指有关?”
木九久一个踉跄,心虚的挥挥手道:“我们这是第二次见面,怎么会有事情瞒着你?你不信我难道还不信智空大师?”
云沐风抿唇不语,智空大师是算定他和她有夫妻缘分才让他还俗的,应该不会有什么变故。
这么想着,心情就轻松了起来,搂住她的纤腰,低声道:“这个竹林像不像我们相遇的那片竹林?要不要重温一下?”
木九久面红耳赤的啐他一口,“没正经!”
云沐风咬牙:“这天下敢骂孤王的恐怕只有你了!”
语毕矮身把她抱起,并向上托了托。
艾玛!这是举高高儿吗?
话说王爷您能不能别像抱两岁孩子似的抱人家呀?很尴尬的有木有?人家喜欢公主抱!
木九久坐在他铁臂般的胳膊上,惊叫一声,嚣张的揪住他的头发维持身体平衡。
他的头发已经有三寸来长了,随意散着,有黑又亮。若不是穿着古装,真以为是现代的艺术青年。
那丝绸般的触觉,真让人嫉妒,木九久赞道:“你发质真好!”
云沐风轻笑:“恭维孤王也没用,晚上看孤王怎么教训你!”
木九久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忙求饶道:“王爷,明日还要回门,今天咱们就好好歇息吧!”
昨天晚上那一番胡天胡地到现在体力还没有回复呢,身体的某个地方现在还在隐隐作痛。
云沐风幽怨道:“中午你答应孤王什么了?”
木九久耍赖装傻:“我答应什么了?我怎么记不得了!”
云沐风哭笑不得,“想耍赖?”手在她身上瘙痒。
木九久最怕痒了,痒的阵阵大笑。
突然云沐风一本正经的道:“九久,我们赶紧生个孩子吧!”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木九久看了看已经发育的很到位的身材,道:“我还小呢,怀孕生子会有危险的。还是等几年再说吧。”
云沐风哄道:“有我这神医呢!无妨的,再说还有师傅呢!”有了目标,于是,两人晚上又折腾到后半夜,木九久到最后都已经瘫软如泥了,云沐风却还是兴致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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