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云沐风正火大呢,哪那么容易放过她,三两下就把衣服除了个干净,紧紧抱住她,呢喃道:“孤王两天没要你了,想死孤王了……”
要不要这么猴急啊?木九久羞的脸脖子都红了,环顾了一下四周,“可、可这里是书房啊!”古代的桌椅都是实木的,会很硌人的啊!
“我们今天在椅子上!”云沐风急切的剥去她的衣裙,坐到椅子上,伸手把她拉到怀里……
外面的护卫和暗卫听到此起彼伏的声音从书房内传出来,都自动退后五米,然后给自己催眠:听不见、听不见,我什么都听不见。
可是他们武功太好,内力太强,那连绵不绝的声音还是无孔不入的钻进他们的耳朵里,真的很折磨人啊!
采诗的内力一般,往后退了十米就听不见了。但韩潇可听的真真儿的,咕咚咕咚的咽着唾液,看着采诗的目光也越发灼热起来。
采诗被看的有些不自在,见他的眼睛都冒绿光儿了,瞪了他一眼怒道:“看什么?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来!”
韩潇舔了一下嘴唇道:“采诗,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咱们也像主子们那样吧?”
有护卫打了个口哨道:“这事有商量什么?女子面皮薄,肯定不会答应。”
“直接抱上去她也就半推半就啦!哈哈!”
“韩潇,上啊!”
“韩潇,别扭捏了,亲啊!”
……
采诗气的直跺脚,但主子在这儿,她作为贴身丫鬟又不好走开。
韩潇觉得自己要炸了,去拉采诗的手。
采诗闪身躲开,正欲抬脚踹,但眼睛落到他袍子支起的小帐篷上,又羞又怒,终于面红耳赤的羞跑了。
后面还穿来侍卫起哄的声音:“韩潇,追啊!”
“韩潇,怂喽!”
“哈哈哈!”
“韩潇真威武!”
韩潇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化,娃娃脸瞬间爆红,逃也似得跑了。
……
翌日一早,皇上早朝前就把云沐风宣到了内殿。
“臣弟参见皇兄。”云沐风行礼。
玄德帝微微抬手,“免礼吧。”
云沐风心中有数,必是清秋来见过皇上了,但装傻道:“皇上可是要问临川和肖云卿的事?”
皇上的脸色不太好,只得顺着他的意思道:“肖云卿烧死了,临川又是怎么回事?”
一个火一个水,还真是应了那句水火不容。
云沐风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的复述了一遍。
皇上叹气道:“临川本来就性格偏激、脾气暴躁,凡事爱钻牛角尖儿。朕看她从小就不正常,如今受了刺激发疯倒是情理之中。”
云沐风点头称是。
皇上又询问了些葬礼的情况,然后道:“皇弟啊,听说清秋被木九久赶出来了?她伺候的不好吗?”
云沐风暗暗冷笑,好不好重要吗?重要的是她是你的眼线,面上却露出无奈的样子来,“皇兄,不是说那几人是睿亲王府的人了么?是木九久,她的性子……臣弟也没法子。”
皇上被噎了一下,冷冷看着他,说的好像有多惧内一样,到底是怎么回事,当他什么都不知道吗?如果不是你默许,木九久能这样放肆?
“皇弟,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受制与一个妇人?你要振夫纲啊!”
云沐风不以为然道,“皇兄此言差矣,木九久是臣弟的王妃,臣弟理由应爱她敬她宠她。木九久醋劲儿大,臣弟只好由着她。”
皇上皮笑肉不笑地道:“皇弟啊,你一直出家,不明白这女人太妒忌了,都是男人太纵着她,你要多多约束弟妹才行,这绵延子嗣才是最紧要的事!”
云沐风不置可否的淡笑到:“皇室的繁荣有皇兄就行了,臣弟曾答应木九久要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臣弟也是一言九鼎的人,自然也不会容许对臣弟有非分之想的人在身边。”
皇上的眼睛眯了眯,看样子云沐风是对木九久动了真情了。木九久是他的软胁,若是拿捏住木九久,到时候想要让他做什么都行了。 若他听话还好,如若不然……
☆、第二百零五章 太子欠揍
和赵宇桓约定的比试时间已经马上到了,木九久想去军营给他们做最后的冲刺集训,但还要去临川公主府吊唁,只要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临川公主府。
谁让现在是人家的媳妇了呢?得以家事为重。
到了临川公主府,见灵堂内多了一副棺材。临川公主的遗体已经被打理过,穿了公主的朝服,画了精致的妆容。
闭着眼睛的她,没有了平时的跋扈和疯狂,倒也显出几分安详来。
肖雪莹目光呆滞、茫然,如同木头人。她平时再娇纵跋扈,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深闺少女。同时失去了双亲,又亲眼目睹了双亲惨死的经过,受的刺激肯定不轻。
父母新丧,她按制要守孝三年。今年她十六了,三年后就十九了,在这个年代就成了大龄剩女了。恐怕等待她的不是给人做继室就是做小了。
她也意识到这点,绝望之极,自请去给父母守陵三年。
古代的孝子孝女可在家闭门谢客为父母守孝,有的为表孝心也可去父母陵墓守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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