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再次睁开眼,就看到那张鬼脸近距离的凑在她面前。
“啊!啊!……”上官彩蝶吓得彻斯底里的尖叫,那叫声在暗室内回荡,如鬼哭狼嚎。
“别怕,你不能激动,”一个粗嘎的声音传来,如同来自地狱一般阴冷。
上官彩蝶闭着眼睛,抱着头叫道:“走开!你走开!”
那人呵呵笑道:“恭喜你,有孕了!”
上官彩蝶还是尖叫,“你走开!走开!”
突然,好像觉察到什么,猛然抬起头,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说什么?”
“呵呵呵呵!”那人只阴恻恻的笑着,没有嘴唇那笑声听起来诡异的让人起鸡皮疙瘩。
“我这个月的大姨妈没来,”官彩蝶眼睛一亮,爬起拍着铁门喊道:“开门!我怀孕了!我有了太子的孩子,我的孩子才是太子的!我怀了太子的孩子!来人啊!来人!”
果然有脚步声走来,门上的窗子被打开,上官彩蝶一看来人是皇后的贴身宫女,神情一松,知道有希望了。
那侍女打开大门,和蔼道:“上官夫人,走吧,奴婢带你沐浴更衣,再去见皇后娘娘。” 上官彩蝶急步出门,但在门口又停住脚步,回头看向那人,只见那人也正看着她,恐怖狰狞的脸上,带着诡异莫测的笑容。
☆、第三百五十一章 手札的下落
上官彩蝶打了个寒颤,忙跑了出去。
暗室的门没有再关上,常贵从一个黑暗的角落里走出来,看了一眼上官彩蝶跑出去的方向,抬步进了暗室。
那鬼一样的男人,没有了刚才的狼狈,气势全开,施施然的起身,整理了一下那满头的白发。
“夜巫医!”常贵恭敬行礼,“委屈你了。”
夜巫医整理着皱巴巴的衣袍,声音冷硬的道:“我委屈点没什么,只要你能取悦皇后娘娘!”
常贵讨好的笑道:“奴才只是个奴婢,取悦主子才能在这宫里活的更好?”
夜巫医冷哼一声,走到暗室门前,没出去,反而把门关上。
转过身来,诡异的笑了笑,脸上的伤疤扭曲而恐怖。
常贵吓得一个哆嗦,忙移开眼睛不敢与他对视,低眉顺眼的垂下眼眸。虽然他是一个奴才,但也不是谁都能伺候的。一个比鬼还恐怖的巫医也对他动心思,真是痴心妄想!
夜巫医朝他走了两步,凉飕飕的道:“你不想知道那丫头的情况吗?”
常贵往后退了一步,“夜巫医只需和皇后禀报就是。” “皇后向来对这些不信,做这些事难道不是为了你?”夜巫医伸出同样布满烧伤疤痕的手,一个手指撅起常贵的下巴,啧啧道:“果然是好颜色,怪不得皇上和皇后都爱不释手,想必你伺候人的本事肯定一般
吧?”
另一只手握住常贵那滑如凝脂的手,按在他的腹部,一路向下。
常贵猛然收回手,把头别开,冷声道:“夜巫医请自重,奴才告辞,皇后娘娘还等着复命呢!”
语毕就要绕过夜巫医,就拉暗室的门。
“混账!你这个没根的贱奴也敢瞧不你我?”夜巫医顺势把常贵摁在门上。
常贵的脸贴在门上,双手摁着门想撑起身子,却奈何不是夜巫医的对手。感到外袍被撩起,长裤被粗暴的褪下。随着皮肤感到暗室内阴冷的空气,也感到一阵胀痛……
随着夜巫医那一声声漏风的轻哼声,暗室的铁门有节奏的撞着门框。常贵的手指在铁门上留下一道道痕迹,他咬着牙,赤红的要喷出火来的眼睛里滑下两行屈辱的眼泪。
良久,夜巫医长叹一声,整理着衣裳啧啧赞道:“不愧是伺候皇上、皇后的,这滋味真是好!”
常贵双腿打颤,咬着下唇整理衣服。
夜巫医在他身上摸了一把,道:“那丫头除了有前世的记忆,什么都不知道。只要你好好伺候我,等皇上得到神女幽瞳,我们一起换个皮囊。”
常贵一愣,委屈的眨着眼睛,楚楚可怜的道:“神女幽瞳真能做到?”
夜巫医被他那我见犹怜的样子弄的一阵心痒难耐,紧紧抱住他,“当然,那手札我亲眼看到过。到时给你换个绝世美女的身子,我做个翩翩俊侠客,定让你一刻也离不开我!”
常贵强忍住恶心,靠在夜巫医的怀里,柔柔的道:“你是哄奴才的吧?奴才在皇上身边伺候,自认为还算得力,都没见过那手札。” 夜巫医的手伸进他的衣袍内上下游走,发出一声声粗嘎的喟叹,“啊!骗你做何?皇上给我看完后,放进龙床后的暗格内,啊……,我已经做了一本假的,你找个机会来个偷梁换柱,到时候神女幽瞳到手,
皇上会让我做法,那时候……”
常贵的眸中一抹寒光闪过,这个鬼东西对他还不是临时起意,假装效忠皇后,原来是为了他!当他常贵是谁都可以利用、欺凌的么?
……
安王、公孙漠、步青云等人已经回了南月,都住到了安王西南封地的安王府。
公孙漠着凉虽然好了,但身子依然很弱。加上心焦木九久,气色更加不好,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
沈晓晓知道他的病不能娶妻,虽然已经收了那份心思,但还是关心他的身子。毕竟二人也是同患难了一路,有很长一段时间是她照顾公孙漠,对他的习惯和忌讳也很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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