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主子出家都二十年了,却被个女人强了,失了童子身被虐的身上惨不忍睹还不说,人家吃干抹净后连给遮一下都没有,就这么把自家主子半光着凉在那里逃了。
若不是他及时到了,被人看到主子那个样子,真不知主子会不会羞愤而死。
他们这些属下又不是傻的,怎么能不急主子之所急,去查清那女子的身份,替主子报仇呢?!
僧人眼睛忽的睁开,目光冰冷凌厉,没有半点儿出家人的慈眉善目,“先跟着,方便的时候再动手。”
韩潇看到那目光,心中一凛,小心的回答:“是,客院里住的香客女眷很多,怕是需要主子亲自指认。”
“先查着,到时再说,”年轻僧人紧抿着嘴唇,闭上眼睛,似乎在逃避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竹林太茂密了,伸手不见五指的,他因为受伤很虚弱,又因为中毒自封了周身大穴,动弹不得。
后来甚至不争气的晕过去了,连人家的模样也没瞧到,估计见了面也认不出。
“主子,那几个刺客怎么处理?”长脸丹凤眼黑衣属下轻声问。
“仔细审问,如果没用了带出去处理,莫要亵渎了佛祖。”声音越来越低,好像是睡着了。
他恭敬点头:“是!”
韩潇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他说道:“对了,陆乘风,你不是说太子他们在后山的竹屋发现一个被打晕的乞丐么?你想办法弄出来查问一下,说不定和那女子有关。”
“太子的事我们不好参与吧?”陆乘风用询问的眼神望向躺在那里的主子。
“按韩潇说的办吧,他都要贫僧的命了,还跟他客气?”他仍然假寐,交叠在腹部的双手修长如玉,骨节分明,左手食指上一只人眼形状的蓝宝石戒指,散发着幽灵般的光芒。
☆、第八章 我的D!
僧人的早课钟声刚刚敲响,木九久漠然惊醒,她迟滞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古式的木床,青色的床帐,……
再次绝望的确认已经穿越的事实。
一缕晨光透过窗纱投进来,山间嘹亮的鸟鸣显得这山寺的清晨充满勃勃生机,隐隐约约传来僧人诵经的声音,让她的心灵慢慢平静下来,感到前所未有的宁静。
前世她除了训练就是执行任务,精神和身体都时刻处在高度紧张中,极少有这样静谧美好的时光。
她掀开被子坐起来,黄氏立刻走过来,为她挂起床帐:“小姐醒了?天色还早,再睡会儿吧?”
黄氏除了一双眸子明亮些外,容貌平平,盘桓髻上斜插着两支珠钗,金色和珠子都是寻常,穿着不饰纹彩的秋香色窄袖上襦,系一条牙白罗裙。
此时正眼眶通红的看着她,脸上都是怜爱和痛楚。
“不睡了,”木九久轻声回答,记忆中她从来没睡过懒觉,一天能睡五、六个小时就很幸福了。
“小桃呢?”她下了床,浑身的酸痛和下身的不适让她想起昨夜的疯狂,不由得感到老脸通红。
黄氏手脚利落的收拾着床铺,“小桃去出恭了,不过婢子从窗子里看到八小姐的婢女也随后去了。”
目前看来应该是木婉云为了太子那个渣男,要毁了木九久。
木九久朝门外张望了一下,确定无人,红着脸小声对黄氏说道:“奶娘,你能给我搞碗避子汤么?”
黄氏一听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即使她昨晚就猜到结果,难免心里还抱有一丝侥幸,如今彻底垮下来,颓然的坐到床上哭起来。
莫说夫人怪罪下来,她的命就完了,小姐的一辈子可就这么毁了。
南月男女大防非常严苛,女子失了身会被世人所不容,出家为尼是轻的,多半会被侵猪笼。
就是被男子看了胳膊、摸了手,这一辈子的名声也毁了。
木九久虽然知道这事情不小,但没想到黄氏反应这么大,等她哭够了才叹了一口气说道:“只要怀不上,我自有办法,”
黄氏擤了擤鼻涕,红着眼睛说道:“小姐身子弱,还没来过葵水,自是不会怀孕。可是入主东宫可是要验身的,这可如何是好?”
都要及笄了还没来大姨妈?这身子得多弱啊?
现在木九久的记忆还处于混乱状态,好多事情想不起来,偏又零零碎碎的往外涌。
仔细想想这身子自小胎里不足,又是母亲唯一的女儿,自小宝贝的恨不得不让出门,天天在床上躺着。
体质这么差,难说没有缺乏锻炼的原因。
木九久安慰道:“放心吧,你给我找烈酒、剪刀和针线,还有外伤药。”
黄氏诧异道:“要针线做什么?”
“你去找就是了,记得把小桃支开。”顾小九没办法给她解释。
特务训练里也有医学常识,虽然达不到做医生的要求,但基本的外伤处理和自救技能还是够用的。
在黄氏的帮助下,以奇怪的姿势给那道膜做了个小手术,庆幸这身子年级小,关节很柔软,如此别扭高难度的动作也轻而易举做到。
黄氏苦着脸怀疑的问:“这样可以吗?”
“当然,”这是经过事实证明的。
木九久无奈的打量着自己的这小胳膊小腿儿,双手又低头看了看胸前,旺仔小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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