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蓄势,伺机而动;第三呢,保持现状,等待皇上的下一步行动,见机行事。”
木易峰道:“皇上如此忌讳父亲,父亲虽然交出了虎符,但军营里还有很多旧部,皇上再下杀手的可能性很大。”
几人商议了大半宿,明日早朝,木哲武去上了早朝,向皇上递出了请辞的折子。
云承离一脸的恼怒和失望,“木大将军正当盛年,怎么就要辞官?难道朕不值得你效忠吗?!”
木哲武跪在那里惶恐叩头:“皇上息怒,皇上恕罪!末将征战多年,身上新旧伤势已经让末将不堪重负,如今爱妻突然亡故,让末将神思倦怠、心灰意冷。”“没想到杀伐决断的木大将军还是个痴情种子!不过国家、国家,国在前家在后,木大将军怎么可以为了私情而不报效国家?”云承离假模假式的挽留、责怪了一番,然后
很是恨铁不成钢的准了。木哲武跪地谢恩,虽然这样的结果早就在意料之中,但对皇上如此无情的卸磨杀驴颇感失望。他交出了虎符,现在又辞去了自己奋斗了二十多年而得来的位置,心里感到
空落落的。
十数年战场上叱咤风云的情景一幕幕的在他脑海里闪过,木哲武的心像被掏空了一般,难道今后他要在家养花遛鸟吗?
垂头丧气的回到木府,木哲文、木易峰、木易辰都迎上来安慰,木哲武淡淡的苦笑了一下道:“无妨,以后我就含饴弄孙了!”
只是身边少了那个结发之人,沈辛婷是一直想让他过这样的日子的。可是他知道了那件事,若不是沈辛婷死了,他是不会这么轻易就原谅她吧?
木易辰看木哲武的样子也是心疼,提议道:“父亲不如以跟儿子出去散心为借口,然后去海岛看看,那里的士兵也需要父亲。”
那两千多士兵,还有一千多老弱残兵,木哲武哪放在眼里?不过去岛上看看也好,毕竟那里将是木家的退守之地。
于是木哲武点头道:“好!听说岛上被王妃建设的非同凡响,为父倒也好奇。此次为父就与你一起南下。”
木哲文看着木哲武像霜打的茄子,眼珠一转,似笑非笑的道:“你若是还想带兵打仗,我倒是有个办法。”
木哲武眸光微亮,但随即黯淡下来,等木家再崛起得势的时候,怕是他已经老的提不起剑了。
木哲文凑到木哲武身边,耳语了几句。
木哲武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大声道:“什么?你这是让我带着西邵军队和南月的军队对战?虽然我辞了官职,虎符也交了,但那些将士都是与我出生入死的兄弟!”
木哲文一脸的恨铁不成钢,道:“谁让你两军对垒的?你的那些军队现在实际上是木乃梁控制,要不要打,如何打,还不是你祖孙二人说了算?”
木哲武开始沉思起来,神情略有松动。
木哲文接着道:“你知道我这散漫的性子,老福王虽然有诸多旧部,我也聚拢不起来,也指挥不了。任苏文清指挥的话,你的那些兄弟可就要倒霉了。”
木哲武冷声道:“胡闹!我就是再如何也不能去西邵领兵,再说苏文清如此熟悉你我二人,他也是聪慧睿智的,怎么会认不出?”
木易峰和木易辰对望一眼,无可奈何的笑笑,这个大伯父,与父亲长的像,这性格上可真是相差甚远,怎地如此不靠谱?
……
木九久一连病了几日,不放心煜哥儿,日夜守着孩子,反正娘儿俩都病了,倒也不怕过了病气给他。
就这样让煜哥儿占了云沐风的位置,赶他去了书房。
云沐风也有些恼了,他自己满腹的委屈像谁说?二话不说就真的去睡书房了。
这日木九久感觉爽利了很多,外面的雨一直在下。屋内放了冰,倒也不是那么闷热难耐。
榻上铺了草席,煜哥儿穿了肚兜和短裤,睡得摊手摊脚,打着小呼噜,分外可爱。
木九久亲了亲儿子的小胖脸,一边给他打着扇子一边拿着一本书看。云沐风静静的站在琉璃窗外,痴痴的看着这样美好而静谧的景象。
☆、第五百七十章 床头吵架床尾和
木九久天天流水儿一般的补品补着,雨季也不出门,身形竟有些丰腴起来,皮肤越发的白皙水润,本来如画的五官更加醒目明朗。
木九久那周身冷凝的气势在孩子面前消失的无影无踪,钗环上的珍珠坠子在她腮边轻轻摇动,那唇角的浅笑、温柔的目光让人一看就移不开眼。
云沐风吃儿子的醋了,恨不得躺在那里是他,同时他也很感谢这小子,若不是他,木九久那天夜里看到那情景恐怕早就转头走了。
木九久感到窗口有阴影驻留,侧头看去,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对上云沐风那幽怨而委屈的眼神,心中微微一动,但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他趴在梅儿身上求欢的情景。
眸色渐冷,她忙转头继续给煜哥儿扇扇子,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处理和云沐风的关系。
进去没进去重要吗?他对别的女人动了心、动了性,若不是她及时出现,人家早就如愿以偿了。虽然是在药物的驱使下,但是她还是需要时间来淡化这件事的阴影。
木九久可不知道云沐风当时看到的她,因为她当时在账本上看到的都是银子,沉浸在用这些银子如何把煜哥儿养大成人、娶妻生子的构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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