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沐风轻笑,“你这几天没出门都赚了大把的银子,还有那些才子佳人的眼泪,朕真是佩服的紧。”
知道她憋坏了,快走一步蹲在她前面,“来,朕背你在宫里走走。”
木九久也不客气,在李福责备不满的目光里趴到云沐风的背上。
呵呵笑道:“所以你对我好点,你媳妇一转眼珠可就是银子,动动脑筋可就是神兵利器。”
“哈哈!”云沐风开心大笑,“你这个小狐狸。”
一提到狐狸,木九久想起苏文清来,附在她背上,咬了一下他的耳朵道:“苏文清这次来真的是单纯为了朝贺吗?”
云沐风被她咬的身子一僵,捏了她一下,“就你聪明!”
“啊!”木九久轻呼,扭了扭身子,“快说呀!”
云沐风轻斥道:“当然是议和,欺负了为夫的媳妇儿,想轻易算了可不行。”
呃!哪壶不开提哪壶!
“还有么?”不过木九久还是不信,议和派大臣来,或者干脆让木哲文办此事就是了,根本用不着他一个皇上亲自出马,这千里迢迢的,谁知道这段时间会发生什么事。
不过这段时间没见到木哲文了,据采荷传信说是回了西绍,为苏文清镇守后方去了。
云沐风轻咳一声,道:“还有就是查清他的男宠与朕的关系。”感觉到身后木九久的身子一僵,忙改口道:“不!不!是与千机阁的关系!”
木九久捏着他的耳朵,佯怒道:“莫不是你报复他掳走我,就与他的男宠来一腿?”
“胡说!是公孙漠安插的人,朕都没见过!”云沐风拍了她一下。
夫妻二人嘻嘻哈哈的小声笑闹着在宫里散步。
李福走在后面看自家人前冷峻威严、至尊无上的儿子,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伙子一样背着媳妇,与媳妇打打闹闹。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命数啊,劫数啊!
看着那个无法无天的小女子咬自己宝贝儿子的龙耳、踢宝贝儿子的龙屁屁……,他这心里啊,真不是滋味儿!怎么别人当皇上都牛哄哄的不可一世,怎么轮到自家儿子就变了世道呢?
但是有钱难买我乐意,云沐风不但乐意,还乐在其中,他即使看不惯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回到菊香宫,煜哥儿已经睡着了,躺在红色锦被里,睡的摊手摊脚。二人一人亲了胖小子那红扑扑的脸蛋一口,惹得小家伙儿痒的挥了挥手。
二人坏笑着悄悄出了煜哥儿的房间,木九久戳了戳云沐风健硕的胸膛,道:“我先去沐浴,你休息一下。”
以往他们都是一起沐浴,现在她不能做那事,不想与他一起沐浴,再说这些天她一直在卧床养胎,都没好好的洗过澡,不想让他见到她脏脏的样子。
浴室内,水都倒好了,浴桶里洒满了花瓣。木九久被采青、采月伺候着脱了衣裳,舒舒服服的钻进了浴桶。
解乏!木九久两手攀在桶沿上,闭上眼睛泡着热水,脑子却想着银铃公主的事该怎么处理。
两只大手,从她肩上突然滑了下来,木九久一惊,可这触感太过熟悉,木九久便又躺了回去,尽情享受着云沐风的服务。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云沐风动作麻利的脱了也钻了进来。
木九久躲了躲,嗔怪道:“你怎么进来了?我这好几天没沐浴了,换桶水你再洗。”
“你什么样子朕没见过?月子里都馊了,朕还不是忍了?”云沐风麻利的给她洗头发,虽说她身体好了,但也不能着凉,得快一些洗。
木九久觉得他这话没毛病,但怎么听着就不顺耳呢?
嘟嘴冷哼一声酸溜溜的道:“银铃公主你打算怎么处理?”
云沐风心中愉悦,笑道:“醋劲真大。”
“这都被你发现了?”
“瞎子才看不出来,放心吧,朕会给她找个好夫君。”云沐风帮她冲洗了头发,用布巾包起来。
“怎么说?”木九久扭头看着他,“今天我观察她,不是一个心机重的,倒是单纯,你不会想把她与谁送做堆吧?”
云沐风拿过搭在桶沿上的布巾给她擦洗身上,淡淡的道:“你不用担心,这是她自找的。”
木九久现在才隐约觉察到,云沐风并不是她想象中那样心慈手软。想想也是,年纪轻轻能建立千机阁这样严密的情报组织,能步步为营的登上皇位,可不是靠打坐念经就能做到的。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对自己的爱人和亲人特别包容,自动忽略他们的缺点,觉得他们是天下最善良完美的人,犯了错也是无心之失。
“不要胡思乱想了!”一股大力突然袭来,木九久被托着腋下,直接拎了出去,下一瞬,她已经被包在大布巾里。
而云沐风此刻没穿衣服,就这样将她抱到里间的炕上塞到被窝里,就压了过来,“媳妇,为夫的身心都给你了,你的身心也都是为夫的!嗯?”
云沐风就这样双目灼灼的盯着木九久,霸道而又执拗,等着木九久给他吃定心丸。
苏文清、步青云过了大典就赶他们走,可身边还有个公孙漠和顾非墨呢,自己的情敌可真不少!
“我们都要有第二个宝宝了,不光我自己,我们娘儿三个都是你的。”木九久捧着他俊美的脸,难不成今天被苏文清给刺激了,担心她被人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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