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醉在他的亲吻之中,她感觉到他的大手开始不安分在她的腰际游移,甚至想要爬上她的胸脯……
[不……不行……]她在最后一刻守住了防卫,红着小脸,摇了摇头。[你的身体……]
他轻笑一声,[傻丫头,我的身体好很多了。]
[不行、不行。]她还是摇头,轻轻推开他,[就算好很多,也要静养。]
[可是……]他还想说服她,想将她拉进怀里。
[没有可是。]她皱了皱鼻子,尽量与他保持距离,[而且这里也不是适合的地方,别忘了,我们现在是在南宫先生的屋里,别做奇怪的事。]
[这哪是奇怪的事?!]他一脸委屈的回答,[你是我的妻,这是夫妻的义务。]
[总之,你这个大少爷乖乖的躺在床上修养,只要你痊愈了,我们随时都可以回家。]她满脸通红,扶着他躺好,淡淡一笑。她的笑颜让他百看不厌,牢牢的记在心中。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们一回家,什么都可以做了?]他促狭的问。
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我从不知道你有这么下流的一面。]
[你不知道的事还很多。]他躺在床上,大掌握住她的小手。[不过没关系,我和你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的互相了解。]
他的话就像甜甜的蜜,渗进她的心底,紧握着她的大掌则像一道枷锁,不但锁住了她自愿放弃的自由,也锁住了她这辈子飘荡不定的心。
在这个世界上,她再也不用一个人享受孤独,未来的喜怒哀乐,都有他会与她分享。
[哨!]一道不识趣的冷测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谈情说爱。
[药煎好了,还不来端吗?]南宫湛看着这对恶心的夫妻,板着一张冰块脸。
[是。]冉婧挣脱元染墨的大掌,急忙奔向外头,深怕药一旦凉了,便失去药性。
[等……]元染墨想叫她别急,却已经看不见她的身影,留下他与这名怪医大眼瞪小眼。
南宫湛不甘示弱,[如果不喜欢我指使你的小妻子,你最好快点养好你的伤,快快滚出我的地方。]
自从这对夫妻到来,他不但要忙着照顾他们,同时还浪费他珍贵的药草和费心炼制的药丹。而眼前的男人醒来后,一点感激的表现也没有,眼底还有深深的敌意,以及不悦的责备。
天杀的,他欠他们的吗?南宫湛真想现在就把他轰出去。
只可惜他答应了冉婧,不管再怎么不愿意,还是得把这男人医治好,否则她肯定会赖在他这地方,死都不走。
[我会的。]元染墨也冷冷的回应。
懒得与他多说一句,南宫湛又站在桌前,拿起钵,开始把钵里的药草捣烂。
每捣一下,他就当做是在捣元染墨或冉婧的脸。
捣捣捣,他再捣。
不过在南宫湛的心底,最想捣的还是官青云那始作俑者的脸。若不是这贪官,他今日也不必收留与他不相关的夫妻。
所以,他决定把这难消的气记在官青云的身上。下次官青云胆敢再来到他的面前,他肯定会让他好看!
三个月后,冉婧与元染墨一同回到元府。
这期间他一直在神医的住处养病,却受了不少窝囊气,而那南宫湛还把他的妻子当成奴婢使唤,气得他每天都与他理论。
最辛苦的还是冉婧,她不但要照顾元染墨,得要当他们中间的和事老,还得还南宫湛的恩情,帮他做一些杂事。
托南宫湛的福,这三个月以来,完全不需要刻意节食减肥,她就瘦了一大圈。
[你瘦了。]不只元染墨这么说,一回到府中,元老爷和大夫人也都对她的改变感到意外。
那张该是胖嘟嘟的白嫩脸颊少了一些肉,却又泛着红润,像一颗可口的苹果,看起来楚楚动人。
[这三个月她过得不好。]元染墨不悦的撇唇。
一回想起之前的日子,三餐全是简单的青菜豆腐,南宫湛若是心情好,还会要她下山买些鱼肉,结果还不是苦了她。
若不是她坚持他身上的伤口愈合,才肯与他下山,他也不会让她受苦这么久。
[别听染墨胡说,这三个月我过得很好,体力也增加不少。]冉婧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婧儿,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大夫人上前,握住她的双手,[墨儿的命是你救回来的。]
她摇摇头,[夫人,快别这么说,我的命才是他救回来的。]
[还叫夫人?]元染墨将她的手抓了回来,[是不是该改口了?]
之前她藏着逃跑的心思,他一时没注意她对父母的称呼,原来是藏着生疏的距离。
而这段期间,她也跟他提到她并非这时代的人,是穿越时空而来的现代人。
他虽然感到十分震惊,但她说得活灵活现,还说了一些他听不懂的话,像是马车以后会变成不用马的汽车,汽车不吃草,只吃贵死人的汽油,而且以后人也会在天上飞,只要坐上飞机……
很多奇怪的东西让他听得头昏脑涨,他实在不敢想象未来的鸡能载着人在天上飞。
而她确实不像普通的女人,虽然不会琴棋书画,却看得懂所有的书,也会哼一些他没有听过的歌,甚至还教会他与怪医玩什么扑克牌的游戏。
她的种种行为都说明她与众不同,也慢慢的说服他,她是来自未来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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