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王妃也意识到了周围人的变化,立马反应过什么,她捂着脸后退,却不慎摔在地上。
“啊,啊!”她无助呐喊,声音凄惨,仿佛诉说着人世间的不公,又仿佛绝望着一切。
“桃儿,桃儿我在,看着我桃儿...”辽王蹲下极力安慰她,把她抱在怀里,仿佛安慰着受惊的兔子。
“啊!”辽王妃扑在辽王胸口,哭得撕心裂肺。
这种情况下,瞒荷也知道应该给他们两个空间去缓和了,便拉着白塘均向外走去。
说实在的瞒荷有些羡慕辽王妃,虽然做了天大的坏事还有着天大的不幸,但都有一个人在背后包容着她,守护着她,一直不离不弃。
这要是换了别的男人应该很难接受吧?
“你的脸怎么了?”白塘均抬起瞒荷的脸,她脸上有一道浅浅的细痕,很短,像是被什么薄利的东西给划伤了。
“啊?”瞒荷缓过神来,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再看了一眼摸过的指尖,有浅浅的血迹。
“可能是被树叶划到了吧,刚才经过了树丛。”瞒荷随口一答,但心里却隐隐不安起来。
这是什么时候有的?刚才还没感到疼痛呢。
瞒荷也没有多想,傍晚沐浴完后,瞒荷坐在梳妆镜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才发现了事态的不对劲。
她脸上的血痕已经越来越长了,还越来越深,越来越宽,再这样下去肯定会更严重的。
瞒荷有些慌了,她想起了一个许久未出现的人。
“系统大姐你在吗?我的脸怎么回事啊!”
“这是你很久没和婴儿汤的缘故,放心只会烂掉一边脸,另一边不会有事的。”沉默已久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
“什么叫做只会烂掉一边脸啊!”瞒荷加重了“只会”二字,她已经慌了起来。
“再说你不是说不在乎吗?”系统不屑道
“!不行啊,那有没有什么办法拯救我这张脸啊?”虽然以前不在乎,但以前也没想着会这么严重啊,这以后这可怎么办啊。
好歹自己现在已经是有男朋友的人了...
瞒荷想到了白塘均,又想着这张脸,彻夜未眠。
第二天起来非但脸上的疤痕越深了,连黑眼圈都有了,无奈之下瞒荷只能蒙着面纱。
鉴于红砂已经逃出了辽王府,但好在白塘均有所准备早已在整个京城布下了结界,以红砂的功力难逃白塘均的结界,所以当下只需要找到红砂的踪迹便好。
两人也不好再在辽王府居住下去了,几番嘱咐后,便告辞离开了。
“为什么蒙着面纱。”白塘均看了一眼瞒荷脸上的红纱,虽然蒙了面,但看着更添几分神秘,有神水灵的大眼仿佛能摄人魂魄一般。
“脸过敏了,许是昨晚吃了大虾缘故。”瞒荷胡乱搪塞了几句。
白塘均也没多问,只道她太不当心了。
一路上两人各想各的事情,瞒荷想着伤疤的事,白塘均想着抓红砂的事。
“你觉得辽王妃的脸好不好看?”瞒荷忍不住问出口。
“不好看。”白塘均漫不经心地答道,目光却专心着手中寻魔盘的动向。
“你喜欢长得好看的吗?”瞒荷还不死心。
“嗯。”白塘均轻嗯一声,仍关注着左右摇晃的寻魔盘上的指针。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瞒荷一把抢过寻魔盘,瞪着白塘均。
“心在嫣。”
“啊?什么?”瞒荷一愣。
“我说我心在嫣。”白塘均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算了算了,你接着找吧。”瞒荷胡乱把寻魔盘塞到白塘均怀里,匆忙地向前走。
瞒荷只觉得心乱乱的,刚才的思路完全被他的话给打断了。虽然心里是甜的,但是仍担忧着伤痕的事。
回想着刚才白塘均的几句回答,试问有几个人喜欢丑的,人人都不是辽王,也不是人人都有那样的爱情。
瞒荷想了些事情,眼前一亮,“我们分头找吧?京城这么大这样找下去也不是办法,怕是天黑了也没有个结果。”
白塘均有些担忧地看着瞒荷。
“好了不用担心我的,我能保护好自己,把这个给我吧。”瞒荷抢过寻魔盘,挥了挥。
“那好吧,那你自己小心点。”
“好!你也是哦。”瞒荷一笑,点脚朝西飞去。
其实是瞒荷早就动了手脚所以白塘均才会这么久都没找到红砂,而瞒荷凭着与寄血者的共鸣,很快就寻到了红砂。
“你为了不让白塘均找到我还真是大费周章啊。”红砂似是早就料到瞒荷会到来一般,她慵懒地坐在树上,晃着两条修长的腿。
“少废话,你看我这脸能不能治好?”瞒荷解下面纱,指着伤疤。
“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红砂轻轻一跃,轻松下地,靠近看了看瞒荷脸上的伤疤,“难。”
“什么意思啊?”
“不过也并无办法,京城有个地方关藏着魔魂,只要找到她,什么事情都可以解决,只不过我找了许久一直没有消息,你应该和她有所共鸣。”红砂别有深意地看着瞒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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