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做什么!”瞒荷跑出房门,看到屋外惨叫和倒地的冷月宫下属愤怒道。
“瞒荷你总算出来了!那日你杀我怀安弟子的时候可有想到今日?”怀安掌门快速站出一脸悲痛欲绝。
自己何时杀了怀安弟子?这老头又是唱的哪出戏?
瞒荷差点都被他的演技给感动哭了,不禁鼓掌大笑,众人都被她这番举动吓到都以为瞒荷疯了。
“你这老头又是开的什么玩笑,我杀你怀安弟子?那我怎么不连你这个糟老头一并杀了,能留你到今日?”
众人觉得是有那么几分道理但又觉得这妖女信不得。
“你!你还不知悔改!”怀安掌门早已气红了脸,浑身颤抖。
“莫要跟她废话,一剑杀了便是。”一个面色冷峻的绿衣男子不耐道。
瞒荷猜测这应该就是最近天下歌颂的新出晚辈,麓山掌门,这个新建的门派可不简单,短短两年内竟然立下奇功无数,现与怀安并名。
而麓山的掌门陆尧更是年少成名,一套行云流水的剑法让人人心服口服。
这次来攻打冷月宫几乎所有门派都来,瞒荷心想这次怕是凶多吉少了,但却独独少了青云没来,不过这也没增加瞒荷的存活率。
陆尧点地朝瞒荷攻来,剑法变幻莫测瞒荷挡了一剑又有下一剑飞快的攻来,“嘶”瞒荷的手臂不慎被划开
鲜血汩汩往外流,再这样下去不行啊。
一把白金重剑打飞了陆尧手中的剑,眼看瞒荷就要被弹飞在地,一只手揽住了她的细腰。
瞒荷觉得好笑,为什么自己每次要死的时候都会被人救,难道是有主角光环?
“都要死了还笑得出来?”清朗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瞒荷一睁眼就看到了江游那张俊脸。
接着就有离城的人和他们杀成一片。
“你怎么会来?”瞒荷推开江游自己站直。
“你死了让我守寡吗?”江游笑道。
瞒荷突然想到要是来的人是白塘均就好了。
“你来了有什么用,这么多人来陪葬吗?”瞒荷也回了一个明媚的笑容。
江游垂眸,“我不会让你死的。”
“嗯?”瞒荷不明白江游话里的意思,什么意思,他不会让自己死的?
“还记得我给你的戒指吗?”江游恢复眼中闪过的忧伤。
“戴着呢怎么了?”瞒荷伸出白莹的五指,一枚雕工精致的黑戒戴在无名指上。
“那就好。”江游握住瞒荷的手,瞒荷感到不自在抽回了手。
“这个能开启重兵阁里的一个小盒子,你想知道的答案都有。”江游也不恼,还是一如往昔温柔的笑。
“那你呢?”瞒荷有些不安。
“我帮你解决这些麻烦。”江游看了一眼远处的厮杀。
虽然对江游还是有很多警惕和疑惑,但这时候瞒荷却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你先走。”江游转动明晖。
“不要,”瞒荷坚定道,如果留江游在这里,纵使他有天大的能耐也打不过这么多人啊。
江游揽过瞒荷,重重地在她额上吻了一下,“我真的好喜欢你。”
瞒荷还想说什么却被江游重重的震飞开来,她想抓住江游却什么都抓不住。
一只白鹿从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准确地接住瞒荷,角上的银铃轻响,白鹿看了一眼江游悲戚地哀鸣一声。
瞒荷不知道白鹿跑了多久,夕阳西下只听到轻快的嘀嗒声在林中快速穿过,或许是累了白鹿在溪边停下,白鹿抬起前脚发出一声长啸,本想着怒吼一声但不知是天性温顺还是为何发出的声音竟还是清脆好听。
瞒荷被白鹿抖落在地,重重地摔倒,“你这家伙竟想暗杀我?”
“莫不是觉得是我害了江游?”瞒荷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叹了口气。
“呼--”白鹿撇过头算是默认了。
“你倒挺有灵性,这是什么?”瞒荷注意到白鹿角上的银铃铛,“同心铃?”
瞒荷在书籍上看到过这种铃铛,通常是主人给灵兽佩戴的,只要戴上这种银铃铛灵兽就会感受到主人的位置和身处的环境,难怪刚才白鹿会来接住瞒荷呢。
只要带上这个铃铛灵兽这辈子都只认这一个主人,除非主人死了铃铛自然脱落,灵兽才能去找别的主人。
瞒荷伸手刚要去摸白鹿角上的银铃,银铃就掉落在地,发出最后一声清响碎了一地。
白鹿后移两步,发出长长的哀鸣,惊得林中的小鸟飞上空中,白鹿虚弱倒地空留一声鸣叫回荡林间。
“江游...”瞒荷睁大眼睛看着碎了一地的铃铛。
等她再回到冷月宫的时候那里已是一片灰烬,一堆的阴森白骨不知道哪个是江游的,偌大的宫殿只留木桩框架。
“都没了...”瞒荷醉了般后退两步,现在自己还能去哪?
瞒荷看了眼手上的戒指,离城...
重兵阁,是她和江游第一次在离城见面的地方。
瞒荷手指抚过凹凸不平的石墙,在一个突起的石头前一按,果然抽出了一个小盒子。
上面放在几本旧本子记载着离城这几百年来的发展和兵器数量名目,本子下面放在一个小竹册子,画着瞒荷那日在白塘均拿出的水晶球里看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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