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雍第一世的时候曾有位郡主看中了新一科的状元,而状元也恰好家中没有娶妻,于是两人顺利的喜结连理,男才女貌一时之间羡煞旁人。
但几年后墨雍为调查一件案子路过状元故居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个真相,原来状元早就在家乡娶了妻甚至生了子,状元族中的族人和亲属为了隐瞒这件事竟然直接逼死了状元的糟糠妻,就连他的儿子也被过继给了外姓,就为了不被人发现这件事。
墨雍回来后出于好奇就调查了状元和郡主成亲之前的事情,发现这位状元还真是一位艳福不浅的,郡主为了他竟然联合他的族人一起设计了他妻子的死亡,就连他的儿子也被报了意外去世从族谱上划了,墨雍不知道状元后来是否知道真相,但他肯定是不想要这样的艳遇。
在这个时代,地位和权力决定一切,高官家的小姐和商家小姐或者农家小姐就是有天壤之别,但凡有一个尊贵的小姐脑抽再有糊涂的亲属,出谋划策的层出不穷,甚至所有人都只会认为娶了高门小姐是天大的福分,拒绝那就应该遭天打五雷轰。
不过这也不是绝对的,不为五斗米折腰或者宁死不屈的也多,文人也讲究气节,虽然有可能这气节也会因为现实的利益退散。
墨雍只是习惯性将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掐在萌芽状态,并且也自信即使自己遇到和状元一样的情况,必然不会轻易的被算计成为一个蒙在鼓里的可怜人。
不过如果能不发生的话,墨雍当然更加乐意。
这也就导致墨雍在以后的日子越发刻苦,碰到王先生各种严苛的题目也毫不松懈,并且据此开始挑战自己的能力、充分发挥现在掌握的知识,势必将自己的才华更上一个档次。
墨雍明白一个亘古不变的道理,那就是任何地方都是实力为尊,只有用心提升自己的能力,再加固自身的筹码,才能面对任何挑战和算计都巍然不动。
第240章 体弱多病软饭渣男VS彪悍暴力病娇女(四十一)
三月的北京城还很寒冷,墨雍匆匆将袖中的书稿交给书店掌柜就裹紧衣服跑回书院,心中默叹看来自己的身体锻炼还是不够,想到十几天后就要面临会试,那时候天气差距现在恐怕不会太大,也就是说今年这异常寒冷的天气将会伴随着他们这些即将考会试的学子。
莫名心情有些沉重,如果别无选择墨雍恐怕不会有这么深的感触,可他见识过行行出状元的现代风气,以至于在这只能科举取士的封建社会越发理解为什么千年以后的现代会抨击封建制度,确实害人不浅,比如一句祖制如此就让众多学子必须冒着这样的严寒、随时可能失去生命的风险来博取这条富贵路,并且在局内的所有人还不会对这样的制度有任何反抗心理,反而一味责备自己的身体不好、命不好,真是悲哀。
墨雍回到书院的时候里面一片安静,一路走来零零散散的人群要不然在树下背书,要不然就在房内写着什么,或者在先生的房内请教,总之所有人都沉迷在学习中一心一意,反而是墨雍这种隔几天就要出门、甚至每天还要写话本的才是不务正业,要不是墨雍三年课业都是高居榜首、平常也非常惹先生喜爱,恐怕就有好些同窗要上门跟墨雍指点刻苦之道了。
墨雍没有先回自己房间,而是转而到厨房将自己在药堂开的预防风寒的药交给厨娘,并嘱咐她这些天多给学子们熬些生姜水驱寒,完了才回到房间。
虽然在这里并不是省城白鹭书院,而是京都的分院,但墨雍依然是和谢树一个房间,一来他们这次都准备考会试、年龄也相近,二来他们两个一起住习惯了,冒然和别人一起才是不自在。
谢树正在看书,听见响动发现墨雍回来不由勾起嘴角,“你说我要是告诉大家你每天不好好复习功课,反而玩物丧志的写话本,大家会不会忍不住跟你好好讨教一番”三年时间谢树要是还不知道墨雍每天下午雷打不动的写的是什么,那就白瞎他神童的名声了。
“即使你说了大家也不会相信的,我要是再跟着说一两句,大家恐怕要怀疑你是不是故意误导他们”墨雍淡淡的回应,“更何况你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会试以后我娘子和妹妹肯定是要跟着进京,我总不能让她们两个跟着我受苦。”
“是,我知道你自信自己必定能够考中会试,所以已经开始操心今后在京城的生活,可这京中常年租房居住的官员也不是没有啊”谢树故意逗墨雍,反正随着他们两个的了解相处间再没有了一开始温和疏离,反而两人渐渐发展成为互相打趣、挑剔以及斗嘴的日常,谢树自认自己从小的教育以至于他在任何时候都能保持温文如玉的状态,谁成想偏偏碰到了一个独特的墨雍,从此再不能在他面前保持冷静自持,反而破罐子破摔的放飞自我了。
“那样的官员确实不少,但他们却没有我这样做副业的能力,我既然有机会用自己的能力挣些钱财,又何必让我的家人跟着我过苦日子,我之前已经打听到了,等这些考会试的学子离京,京城的房价会适当降一降,到时候我的钱财也应该足够买下一个院子作为容身之地”墨雍说完转而看向谢树,“不过你应该是不用跟我一样辛苦的,毕竟你现在不过寥寥一人吃穿不愁,在这里我就预祝你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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