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也是一个有野心的人,要成为别人的女人,她想怎么也得成为天下最尊贵的男人的女人,而不是一个死太监。
在后宫,见惯了那些被死太监虐待的宫女,原主自然不愿意步后尘,她才会为自己谋划,算计赵元度,以为只要睡了皇帝,就能平步青云。
却没想到,赵元度是个睚眦必报的男人,得知原主算计他之后,根本不顾一夜露水情缘,一句话便要了原主的命。
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的沈莳会小心的避开雷点,且徐徐图之,为了以后做铺垫。
今天拒绝赵元度,就是为了以后埋下的伏笔,她有一百种攻略男主的办法,这只是一个,就是不知道用在赵元度身上有没有作用。
一脚踢开门,沈莳把人放在凳子上,她打量了一眼空荡,简陋,破旧的宫殿,不知道空置多久无人居住,蜘蛛网无数,灰尘一地不说,还散发着霉味。
赵元度又冷又热,整个人濒临崩溃的边缘,他盯着沈莳的小身板,目光从她脸上扫过去,大手朝着她伸了过去。
眼看着就要把人拉进怀中肆意揉虐,沈莳灵活的避开,戒备的看着赵元度“皇上,奴婢这就去找你的贴身宫人,让他们来侍候你。”
“用.....用这个......”赵元度从腰上摸索出一个银口哨,璎珞上挂着一颗碧绿的翡翠珠子。
沈莳接过去,左看右看“我吹?”
“嗯!”赵元度点头,此时他气息凌乱,根本吹不出口哨,只能让她帮忙,他现在这个狼狈的样子,确实不能被别人看见。
沈莳没矫情,听话的当着赵元度的面,腮帮鼓鼓,用力吹响银口哨“啾啾啾”的尖哨声在耳边响起。
赵元度暗暗咬牙,双手抠着屁股下的凳子,极力掩饰他的不适和蠢蠢欲动。
他赵元度也是有自尊的,这个女人那么干脆的拒绝自己,打死都不会宠幸她,看她还矫情不矫情。
后宫的女人,哪个不想成为他的人,哪个进宫不是抱着成为他的女人而存在的,偏偏有那么一个不长眼,不怕死的,竟然推脱。
呵!
沈莳吹了不知道多少声,隐约听见脚步声传来,她怕被抓个正着,连忙道“皇上,公公他们来了,奴婢先告辞。”
“想走?”赵元度冷笑“没那么容易!”
沈莳茫然“.......”
赵元度瞥了眼走来的德全,指着沈莳,道“把她看起来,另外,让丽妃准备侍寝。”
听见丽妃两个字,沈莳顾不得自身安危“皇上,丽妃娘娘那身子骨,恐怕承受不起你的怒火,不如......”
“你来?”赵元度嘲讽的挑眉看她,那眼神,多轻蔑。
仿佛再说,之前还拿乔,现在怎么想自荐了?
脸呢?
沈莳忽视赵元度扎心的目光,低眉顺眼的说“奴婢自知身份低微,不能侍奉皇上,奴婢想,离这儿最近的是纯妃,皇上似乎忍得很难受,不如去纯妃宫中。”
在赵元度要吃人的目光下,她继续道“丽妃宫距离这儿太远,皇上何苦折磨自己!”
“你......你可真是好样的,不愧是朕的忠心奴才!”赵元度瞥了眼为他设身处地着想的沈莳,只觉得讽刺“你知道朕中了什么?”
“是!”沈莳点头,从不隐瞒她知道的事情。
“是什么?”赵元度腮帮紧绷,眼眸杀气腾腾。
沈莳盯着他凌厉压迫的目光,一字一句道“奴婢看见有人在皇上的香炉中添加了东西,奴婢想,肯定损害皇上身体的东西!”
“好,很好!”赵元度咬牙切齿的笑了笑“恐怕那个加东西的人不是别人,就是你安莳吧!”
沈莳跪在地上,大呼冤枉“皇上,不是奴婢!”
赵元度还想说什么,那一阵一阵的汹涌,让他几乎失去理智,知道这个时候不是惩罚一个不起眼,找死的婢女的时候,他可不想硬生生的憋出内伤。
若是他损了身体,岂不是让下药的人得逞?
赵元度被德全带走的时候,丢下一句话“把人看起来,听后发落!”
“是!”贴身的公公恭敬的跪地,等赵元度被人抬走后,脸上的恭敬之色变成嘲讽得意“竟敢指使皇上,看样子你真的不想活了!”
“公公开玩笑,奴婢当然想活的。”她暗暗握拳,要不是想活着,又怎么会这么努力的完成任务呢!
沈莳被公公关在这个空置的宫殿中,一把大锁让她出不去,也进不来。
沈莳觉得冷,在屋子里翻箱倒柜,都没找到什么可以御寒的东西,冷的她差点一把火烧了宫殿取暖。
想抽一个锦囊,来一个打火机,可惜好感度为零的她,连抽锦囊的机会都没有。
为了赢得好感度,她勾搭守着的宫人,道“公公,你无聊不,要不我唱两个小曲给你解解闷儿?”
“闭嘴,小心割了你舌头,大晚上的唱小曲,你招鬼呢!”此时三更半夜,夜色笼罩,静谧的让人心发慌。
宫人看着空荡荡的宫殿,手边就一盏灯笼照明,风寒天亮,冷的只想抱着自己取暖的人,哪还有心思听小曲儿?
他只想要一个火炉,亦或是一个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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