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的时候还算恢复得不错了,只可惜你的救命恩人非逮着我虐。”许愿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笑嘻嘻的。
她越是这样笑,越戳痛了男人的心。
他要是知道她这个大大不如从前的身子骨,无论如何那样对她。
但总觉得哪个地方不对劲……唐宁……
许愿似乎没有追究唐宁鞭打她欺压她的事…依照以前的性子,谁要是欺负她保管十倍奉还啊。
关靖北心中虽有疑惑,但什么都没有多说,只是淡淡地陈述:“明仔说要过来看你。”
他拿起勺子,再次地递进她的唇角。
这次没有再逼她吃不太喜欢的蔬菜,顺着她喜欢的口味就好。
吃到一半,许愿才意识到了什么,抬起小脸,有些讷讷的道:“靖北,你还没吃了吧……”
“你吃你的。”男人淡淡地道。
许愿舀了勺粥,放在他的唇角,“就知道你没吃,来,我喂你。”
看着男人唇张开了,很是听话地吃完了她喂的饭,她正笑着,手中的勺子忽然不见了。
关靖北含着勺子的唇含住了她的手,方才喂饭的勺子早滚到桌上了。
许愿一愣。
男人咬了下她的指尖,唇瓣又顺着虎口处吻了吻,喉间的嗓音像是经过酿久了的酒般的醇厚,“你知不知道,之前我快要担心死。”
她愣住,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关靖北微微俯身,俊脸凑到她的脖颈,嗅着真实的气息,缓缓向上,咬住了红得欲滴的唇瓣。
门忽然开了。
明仔和明书寒一来就看到这一幕,哦,对了,还有随主人过来的鹦鹉。
明仔夸张地捂着眼睛,“许美人溺水溺得不轻啊,人工呼吸从昨天做到今天。”
明书寒仍然万年不变的冰脸,径直走进去,在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淡淡然地望着他们。
“进来也不知道敲门。”关靖北神色从容。
许愿就没有他那样淡定了,小脸多多少少还是红着的,这一次她觉得男人如此从容的原因是,脸皮厚。
“你这门大敞着,我是不是得关上再给你敲?”明仔最喜欢扯嘴皮子了,职业病。
“给你敲,给你敲!”
突如其来的嗓音让四个人同时一惊,鹦鹉仍然什么都无所谓的叫着,“给你敲,给你敲!”
明仔敲了下鹦鹉的头,才让它闭了嘴,玩笑过后,他还是很体贴地问了许愿的情况。
关于身体,关靖北多多少少隐瞒住,只说她最近身体不太好。
“我就说嘛,之前你虐待她留下祸根了吧,你说人家许美人咋那么大方呢都不记恨你。”明仔自顾自地说着。
关靖北不回答,觑了眼在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淡淡道:“我还以为你不来呢。”
明书寒一向不近乎人情,看病人这种事……尤其是看自己不太喜欢地许愿,他这样傲娇的性子怎么会来。
“拎你回公司开会。”明书寒短短几个字说明了来的目的,也不加语言修饰。
然后目光看向了坐躺在床上的许愿,还没开口,关靖北就冷硬打断了,“我们的公事都好说,至于私事,你没看到我女人病了吗?”
“看到了。”明书寒英俊的五官面无表情,“不是还能和你接吻吗,问她点事不行吗?”
“……”
关靖北瞥他,“你私底把我女人签到自己集团下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了。”
“兄弟的女人我自然理应帮着。”
“你以为我猜不到是她答应帮你找女人的缘故?”
明书寒抿唇不说话,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关靖北最终还是要帮着兄弟的事,看了下表,和许愿说了一声,便出门去公司了。
明书寒因为还要留下问许愿一些事,就没有跟上。
他看着正在逗弄鹦鹉的许愿,有稍稍地出神……钟意,也是这样逗弄的吧。
明仔在旁边夸道:“我这鹦鹉可聪明了,你说什么它就说什么。”
“真的吗?”
许愿半信半疑,把鹦鹉放在被子上,然后伸出一根手指,“这是一。”
鹦鹉眼珠子转了转,大嘴巴忽然张开:“一!”
许愿一喜,果然满聪敏的。
她又竖起两根手指,音量提高:“这是二。”
鹦鹉扑棱翅膀,也同样大声:“二!”
许愿笑着自言自语道:“还真挺聪明的。”
继而她又竖起一根手指,问道:“这是几?”
鹦鹉眨了眨眼,一脸的天真无邪,“几!”
明仔:“……”
明书寒:“……”
许愿:“……我能收回我刚才夸它的话吗?”
明书寒走了过去,把一张地图放在许愿的床上,那只鹦鹉见此,很听话地跳走了。
因为太胖不能飞,所以跳……嗯……跳得也有些吃力。
“这些标记号的是已经找过了的地方,没有发现任何的线索。”明书寒清冷的嗓音打破方才的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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