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毫不客气地坐了前座,饶是这样,小警察也没喊憋屈,贼兮兮地捧场。
到了警局,做完笔录,他们也没说让许愿回去,只是暂时呆一会。
许愿知道这个什么意思,无非是还没人发话让她回去,看来这里做主的人没在,她也不着急,和之前的那个凶手好好谈心。
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她趴在长椅上,朝一个小警察撒撒娇就要来了一件外套披在身上,打算眯一会。
那个小警察蛮好心的,见她还没吃饭就屁颠颠跑出去买了份香辣鱿鱼盖浇饭,让她吃饭再睡一会。
许愿笑笑,倒也真饿了,不忍拒绝好意就吃了些。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怎么看你眼熟?”小警察搭讪道。
“这可不行,你看我眼熟,搞得我经常闯祸来这里似的。”她笑,咬着一根鱿鱼丝。
小警察忙摆手,说自己不是这个意思。
然后就有人换班,换成了女警,瞥了正在吃东西的许愿一眼就没说话。
吃饱喝足的她懒懒打了个哈欠,趴在长椅上睡觉,姿势明明很难看,但配上那张秀丽的小脸,总让人会去怪罪这个椅子不够长不够软。
第96章
医院。
关靖北得到通知后很及时地来了,专家们已经在手术室内了,几个小时的漫长等待,他倒没有太怎样的焦急。
相比于许愿溺水那次,这次好像不算什么,只不过吩咐了医生用最严谨的态度来挽救,如果出了意外,医院负责。
这句话自然让医生和护士有了高度的警惕和严谨的态度,手术时间也缩短了不少。
趁手术时间,他从别人那里了解到,那边大抵的情况,知道是唐宁找的许愿,然后出了事。
唐宁想玩什么花招……男人的眉宇间染着浓浓的戾气,等她醒来要好好问问,如果还想无端生事的话就别怪他不念恩情了。
回来的时候,手术已经结束,麻醉的效果也过了。
唐宁躺在病床上,虚弱的脸色苍白苍白的,看到男人进来的时候保持着镇定。
关靖北知道她已经脱离了危险,只不过失血过多,虚弱得很,他站在门口,幽深的眸扫了过去,“刀是她捅的?”
唐宁知道所说的她是谁,摇了摇头,“不是,是我自己。”
“原因。”
“就是觉得亏欠她的,之前拿鞭子打她还欺负她。”
关靖北淡笑,那笑挂在唇上明显不够真实,“你不说实话。”
唐宁咬了咬唇,“好吧……其实我是怕她以后会报复我,要知道现在你结婚了,书寒对我也很冷漠,没人会在背后照顾我。”
“你大可不必这么想。”
他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如同蘸墨般的瞳眸藏着星点的寒意,“原因我不想确认,但是你若再想栽赃陷害,就不止她报复你。”
唐宁藏在被子底下的手轻微地握紧,然后轻声说了句,“我知道了。”
关靖北一句话也没有多说,一刻也没有多逗留,直接离开了。
他这才想起了应该拍完戏的许愿,也不知吃没吃饭,便打了家里的电话询问,却被告知她还没有回来。
藏着心中的疑惑,他直接拨打了她的手机号码,却没人接。
疑惑愈来愈大,他很快地镇定下来,问了成文调查下,才知道许愿在警局。
按理说她怎么会在警局,她这样的身份去做个笔录都没必要,成文小心翼翼地解释说:“副局好像出差了,警局里没有当家的,都是小管事,什么都不懂。”
“她在里面多久了?”边开车的关靖北开了蓝牙耳机,语音低沉得厉害。
“从出事一开始就去了吧。”
“她没和我说!”
关靖北狠狠挂了电话,心中莫名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一到警局,看到的便是这一幕,小女人闭着眼睛趴在椅子上,因为不够长,所以脚还着了地。
他微微皱眉,然后走过去,根本没搭理女警的招呼,直接抱起了许愿,
如同被惊醒的猫,许愿一睁开眼睛,就拼命地挣扎。
“是我。”男人低沉的嗓音并没让她放弃挣扎,反而愈加猛烈,无奈他只得先放她下来。
放下来,许愿只是简单理了理头发,目光斜看着他一眼。
“没吃饭吧,先去吃点东西,然后回家。”他淡淡道。
“不用了吧,我现在是嫌犯,不应该离开警局。”
“现在不是了。”
“怎么又不是了?”
“唐宁没有指证你拿刀。”
闻言,许愿一下子就笑出了声,“哦,原来是这样啊,我是不是该感谢你守在医院等待她醒来就为了指证我不是凶手?”
意识到自己沦入她设的话套,关靖北眉头蹙得更紧,“你在怪我没能及时过来接你?”
“我有说怪吗?”她打了个哈欠,把身上的外套叠好放在那里,眼睛都不看他。
“我不知道你在警局,我以为他们不会把你抓到这里……”男人脸色浮着歉意,“真的抱歉,这里的副局没在,管事的人是新调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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