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仔也想知道,但见关爷好像没有要解释的样子,他便没多问。
知道自己详情的许愿顺了顺头发,露出漫不经心地笑:“我也不知道哪个脑残的给我吃药弄瞎了眼睛。”
顿了顿,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她“看”向轮椅,“书寒,好久不见。”
明书寒过了很久才嗯了一声,嗓音凉到极端。
“嫂子,你什么时候能把我哥调教调教呢,瞧他那面瘫样,也不知你怎么看上的。”明仔忍不住插话道。
钟意笑了笑,温静的小脸被打上柔光,“我……”
话还没说完,明书寒已经淡淡然开口:“她不是你嫂子。”
这话一出,其余三个人都落得尴尬。
许愿看不见,也不知他们脸上什么神情,她反正看不下去,直接出言:“钟意追了你这么长时间,你就打算一直耗着吗?是不是男人?”
明书寒面色凉淡,眼睛甚至不去看她,“我不是关靖北,可以处处忍让你,这种话我不想听第二次。”
“你!”
许愿还想说,却被钟意和明仔纷纷拉开。
她和明书寒一向相克,一个是看不惯对方的冷漠,一个则看不惯对方的张扬。
若不是晚会主持人的声音响起,恐怕不知闹到什么时候。
简单的开场白后,主持人面带微笑:“昔日的慈善晚会都是拍卖物品,今晚我们来些与众不同的。”
台下听的观众纷纷赶到好奇,到底什么样的不同。
富豪们都会参加慈善晚会来提高自己的名声,来赚更多的钱,而往常这些都是捐钱,或者女人捐物品,男人出钱购买。
主持人满意这样的状态,“今晚,我们的主题是拍舞,所有的女士为自己标价,再由男士们出价购买一支舞,当然,规则还是一样的,谁的价高谁才可以和美人共舞。”
许愿听了后吐了吐舌头,真是为难死那些女人了。
为自己标价高的话倒是提高身价,但没人买就丢人了。
她看了眼旁边的钟意和明书寒,两人的神态安详,但越是安详,就越能体现内心压抑的极致。
果然,不出五分钟,明书寒冷笑一声:“回去。”
钟意微微一怔,“为什么?”
“难道你要和坐在轮椅上的我跳舞?”
钟意咬了咬牙,和许愿说了声抱歉,也没有和别人打招呼,就静静地离开,临走前捐了一百万买名声。
许愿“望”着他们的背影,叹了口气,“你哥地腿天生就残疾吗?”
明仔托起下巴认真沉思了会:“这个……没有人知道,他一直在国外念的书,但我知道小时候他很健康。”
许愿勾唇笑了笑,低声道:“残疾人还这么冷漠自信,只有一个原因,装的。”
要么是腿装残疾,要么是装高冷。
明仔却没有听到她说的话,只是颇感兴趣地观赏那些为自己标价跳舞的女人。
目测最高的一支舞是一百万,最低也也有二十来万。
许愿看不见,钟意又不在,等得无聊,漫不经心地开口问:“你说我要不要摘掉面纱为自己标价呢?”
“你很想吗?”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委实吓了许愿一跳,她转过身,微蹙眉,“你什么时候来这里的,也不出个声。”
“刚不是出声了。”
“……”
许愿懒得理他,想问问明仔在哪里,但估计关爷又闹醋坛子,便噤声了。
“接下来是唐宁小姐为自己的舞蹈标价,三百万。”
主持人的嗓音传入他们两人的耳中,许愿只挑了挑眉梢,也不知是讽刺唐宁还是男人。
过了很久都没有声音,唐宁就静静地站在台上。
众所周知,唐宁是关三少的女人,这个男人是云城最不可得罪的权贵,那他的女人更是不能染指。
再说谁没事冒个风险捐赠个三百万去买别人的女人一支舞。
“没人叫价诶。”
许愿低笑了声,轻轻浅浅的嗓音从喉间溢出:“估计再过一阵子她就要尴尬了,北,你怎么不上去和美人跳舞。”
关靖北微微眯眸,盯着许愿那张幸灾乐祸的小脸,淡淡道:“我为什么要上去。”
“确定不去吗?”许愿又坏笑了声。
周围的人已经把目光投向了他们,开始小声的议论,为什么关靖北不买唐宁的一支舞。
难道是他换了新的女人,他身边的许愿虽遮着面纱,但身材窈窕娇小,背直腿长,看上去也是个尤物。
台下喧嚣,台上尴尬,主持人不得不出来打圆场:“唐小姐美貌才能兼备,谁要是能和她共舞一曲,那真是机不可失。”
台下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声音:“三十万给我都不要。”
周围不算安静,但这个声音委实入了众人的耳中,有女人甚至掩面笑出了声。
在台上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唐宁绞着手指,咬唇看向台下的某个位置。
许愿看不见台上的女人在仇视自己,她反而帮敌人说话,拽了拽男人的衣角:“大叔,你再不叫价,主持人很有可能让唐宁下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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