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有啊。”
“那是不是累了?”他眉目温和,“累的话和我说,我背你走。”
“不用,呵呵,可能是很长时间没骑马,有些兴奋……那个,我先去下洗手间。”
趁拐弯的时候,许愿飞快闪身去了洗手间,把门关上后才松了口气。
脱下裤子,幸好只是一丁点的血迹,用手纸浸了浸,血虽然干了但留下痕迹。
穿上的话还是容易被发现,没办法,她只能用这里的洗手液和水,简单冲洗了裤子上的血迹。
却没想到,冲洗到一半的时候,门忽然开了。
许愿一个激灵,第一反应是关靖北,但这里是女厕所,他不会进来,顿时又松了口气。
也没在意后面是谁,她继续搓洗,差不多把血迹都冲完了后,才发现身后站了个人。
“明玉儿?”许愿从镜子里看到人后,皱眉开了腔,“你不是腿伤了呢?”
“伤了不代表我不能上厕所啊。”明玉儿瞥了眼她手里的裤子,有些好奇,“你……”
“洗裤子啊,没想到你的倒霉传染给了我,也摔跤了,还一身泥。”许愿故意夸大说,让别人误以为她洗裤子是为了干净。
明玉儿狐疑地多看几眼,只见许愿搓着裤腿的灰尘,好像的确是那么一回事。
许愿则是趁她上洗手间的时候,迅速穿好裤子,换好姨妈巾后果断出门。
裤子下面虽然潮湿,但因为颜色深,看不出来,总比之前染着血块要强很多。
出了洗手间,发现男人单手插袋,身长如玉,耐心地等待她。
“走吧。”她扯出一抹自然的笑。
“明玉儿刚才也进去了。”男人顺势牵着她的手,淡淡道,“我还以为你要和她拌嘴拌很久。”
明玉儿没进去之前就呆了挺久的,进去后他以为会更久。
但没有,她很快出来了。
不争吵不像她的秉性。
“小表妹好像有点怕我。”许愿耸了耸肩,“给她一点教训就行了,不用太过分。”
而且明玉儿最近挺老实的。
到了餐厅,坐着的人只剩下名家两兄弟,明书寒坐在东家的位子上,看到来人后,眉目动了动。
“干什么去了,就等你们过来后开饭。”明大总裁语气里写满一百个不爽。
关靖北则是理所当然,替许愿拉了把椅子,顺势自己也坐下,“人有三急。”
坐下的许愿好像有些心不在焉的,懒得在这么恰当的时机里反驳明书寒。
她心里只惦记着湿了的裤子,穿着有些难受,好在坐下后不怕被人看到。
内心的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听到关靖北疑惑的声音:“你裤子怎么湿了?”
许愿一愣,也不顾不得去想他是怎么发现的,仓促之中给自己瞎编了一个理由,“不知道啊,可能是刚刚跌倒时弄湿的。”
男人皱着眉头,他的注意力如果不是百分之九十放在许愿身上,也不会发现这么微小的细节。
“不会是尿湿的吧。”明书寒适时讽刺。
明仔在旁边不会煽风点火,蛮是体贴地叫来这里的工作人员,问他们有没有烘干机之类的。
许愿低着头,却能感觉到男人落在自己身上灼热的视线,她总往不好的方面去想,他还不是察觉到什么。
她心急如焚,慌不择言地道;“湿了很多吗,我没什么感觉。”
“不多。”关靖北的视线和她交错几秒,“只是贴在身上会很难受,你怎么可能没感觉到?”
“现在有感觉了。”许愿只觉得心跳加速,胡乱扯了个理由,“会不会是椅子上有水,我刚刚也没看就坐上去。”
“服务员。”明仔叫了句。
关靖北的眸锁在她湿了的裤子上,脸上没什么情绪,抿着唇,还是顺话答道:“很有可能。”
于是负责这个包厢的服务员就被叫来狠狠地训了一顿,许愿虽然心里有些内疚但也没办法。
望着服务员幽怨的眼光,她默默在心里道,对不住了。
最后的结果是她和服务员去洗手间用烘干机烘干了裤子。
许愿本是想洗裤子的时候顺便烘干,但无奈后来进来一个明玉儿,她当时心里慌乱得很,竟然给忘了。
“对不住了啊。”烘好裤子,许愿拉着服务员的手,很是愧疚,从包里摸出几张红票子,是她随身带的现金,“这些给你。”
服务生虽然受委屈但不明白她为什么给钱,死活不肯要。
许愿便说这是给的小费,虽然不多,但是图安心。
再次回到包厢,发现这里多了个人,正是也刚刚上过外面洗手间的明玉儿。
刚从马上摔下来的她还一脸痛苦,现在就活泼乱跳起来,许愿撇撇嘴,倒也不意外。
骑马的人都带了护膝等装备,哪有说摔得特别惨的惯例。
第220章
吃饭的过程,许愿安静得不像话,以至于几个男人纷纷郁闷,她就算不正面欺负明玉儿,但是讽刺的话多少还是有的。
心细的关靖北发现这个问题,捏了捏她的手,“你是不是摔傻了,怎么没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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