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看着莫名其妙发飙的男人,有些不解,旋即手被关林牵着,他不急不慢地道:“他就是个疯子,不和他计较,我们回家。”
关靖北,“……”到底谁他妈才是疯子。
他们刚走到门口,就被关靖北拦了下来,“不准走。”
“怎么?”
“你说的公平竞争就是这个,她认为你重要也只是因为你在她的心中还是亲人,是哥哥,而不是你想要的关系。”
关林拉了拉女人软弱无骨的小手,“这个和你无关,回去我会和她解释清楚。”
“解释?不如当场解释算了。”
他们在走道上,没有过往的行人,一点也不怕说话被人听了去。
“许愿,你知道他是谁吗?”关靖北看向许愿。
她耸了耸肩,“我哥啊。”
“他不是你哥,他是关家的大少爷,他刚才在台上说明了。”
“那又怎样……就算没有血缘,也是我哥哥。”她坚持自己的想法。
关靖北忽然笑了,微微抬着下巴,像是在说,你看吧,她只是把你当哥。
关林却不着急解释,他要她先知道他们不是血缘兄妹,再慢慢接受他的感情。
“好饿啊,我要回家吃饭。”许愿皱了皱眉,抬头看向关林,“哥,我们回家吧。”
关林点头,温柔宠溺地应着。
关靖北还要阻拦,但许愿已经不耐烦地蹙了蹙眉头,他眸色暗了暗,“她不能走,家里还有孩子。”
“你那里又不是没有保姆,先喂孩子奶粉吧。”关林提议。
许愿也表示赞同,她现在只想吃饭,别的什么都不干。
“那家里还有那只小狗。”关靖北想方设法地挽留,迫不得已只能让那只引诱她上钩被催眠的罪归祸首来勾她上钩。
许愿果断认真地想了想,“也是啊,要不回那里吧。”
最后还是妥协回城堡。
关林蛮是同情又满是讥讽地在关靖北耳畔低声道:“真可怜,你以为把她引回去就有用了?”
“总比留在狼窝好。”
“她不可能一直呆在你那里——毕竟在她心里,你是个外人,住在外人家里总是不合理的。”
“说得你不是关家人似的。”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能不能让我听听?”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许愿回头,颇有兴致地问。
关靖北面不改色地回:“他说他可能性—障碍了。”
“……”
妈的,见过说瞎话的没见过这么说的。
关林冷冷睨了眼,“我什么时候说的。”
“就刚刚,你现在又不承认?”
“刚刚明明是你说你看到前面的司机,起反应了。”
关靖北,“……”
好好,也够损。
只是连累了在道上老老实实开车的老司机,也不知怎么就卷入了他们之间的风云。
许愿懒得搭理他们的事,一边拨弄手指,状似漫不经心地问:“对了,你们谁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我能记得云城的每个角落,但对于人和事却不是很清楚?”
她用的词是,不是很清楚。
后面坐着的两个男人怔了怔。
催眠和失忆不一样,她缺失的是部分在一些时间线上发生的事或者存在的人,而时间线有长有短,谁也不知道她记得多少,又不记得多少。
很危险,也许她只记得有人欺负她,而忘记那人也对她好过。
两个男人沉默地看了对方一样。
关靖北还是一个样子:都是你他妈惹出来的好事。
关林无所谓地挑眉,反正对他来说好坏都一样,他也是赌一把。
“你记得什么?”关靖北问出最想知道的一句。
“我记得……”
许愿陷入沉思,在两个男人满怀期待且忐忑紧张的眼神下,默默地道:“我记得那家餐厅挺好吃的,还有隔壁开的咖啡厅,里面点心超软腻。”
“……”
这就是名副其实的白担心。
回到城堡,佣人开始收拾餐桌。
两个男人面对面坐着,最东方的肚独位是许愿的,她怀里抱了条小博美,款款地走过来。
“吃饭之前要洗手。”关靖北习惯严厉地教育。
许愿翻了个白眼,“你凭什么管我,又不是我的谁。”
关林在一旁应付,“是啊是啊。”
关靖北眸色不变,“那条狗刚刚才吃过屎,你确定不洗手?”
女人柔软怀抱中的小博美瞪着眼睛,抖动洁白的长毛,委屈巴拉的,现在就算是土狗也不吃屎了好吗,更何况它还那么可爱。
许愿低头摸了摸博美的毛发,警惕地道:“你骗人,这里哪有屎给它吃,这么小一点还能扒马桶不成?”
“自己拉的。”关靖北眼皮也不眨地说谎,“爱信不信,待会有你喜欢吃的手抓肉。”
来回端菜放置餐具的佣人听了,默默地想,没听说厨房有做手抓肉啊。
许愿撇了撇小嘴,虽然她觉得小博美不会去吃屎,但是狗改不了吃屎,万一它要是觉得自己拉的屎好玩或者好奇,舔上一口——那她的手岂不是也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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