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看直了。
许愿皱了皱眉,从柜子里找出吹风机,又拿出了睡袍,鼻子习惯性地闻了闻,很新很干净。
“你不打算出去吗?”见他还在这里,她眉头蹙得更紧,“你也是混名流圈的,这点礼貌都不懂?”
他看着她,有些陌生也有些好笑。
“看来你真的忘了我……我们以前是夫妻,结婚过那种,孩子都有了。”
“……愚人节的笑话。”
她居然还不信。
关靖北上前两步,俊脸略显受伤,更多的是无奈,抬手摸了摸她的头,“你被一个变.态催眠了,所以不记得我们的过往。”
“哦,那等我想起来再说吧。”
许愿重新回到浴室穿上睡袍,带子宽松地系在腰间,女人成熟妩媚的身材在她身上完美的体现,干练美丽的脸蛋,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
致命诱惑。
关靖北喉间紧了紧,忍不住将她捞入怀里,按在墙上亲吻。
怀里的人在挣扎,管他呢,大部分吻她时她都在挣扎,这样更能激起男人的驯服欲。
中间停顿几秒,她歇了一口气,“你……唔,混蛋!”唇又被堵住。
他感觉自己要疯了,明明只有一天的时间,感觉已经失去她很久了。
再也抑制不住自己,他把她抱到床上,覆身而压。
…
一次过后,男人的焰火仍然没有消减,他摸着她的脸颊,嗓音又哑又低,“是不是感觉特熟悉,嗯?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会是最后一个。”
许愿咬紧牙关,说不上什么感觉……嗯,除了所有人都有的舒服,但不管怎样她都是被迫的吧。
门外响起了剧烈的敲门声。
关靖北这才想起还有那货,而且估计不出三分钟,他就会把门弄开。
他起身,把被子拉到许愿的身上,不急不缓去浴室洗澡。
出来后,关林果然已经冲进来了,脸色阴沉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你他妈在做什么!”关林几近暴躁。
关靖北微微地笑着,不言而喻的得意和满足,表面却是相当地镇定,“洗澡啊,你干嘛?”
“你对她做了什么?”关林已经渐渐冷静下来,眉宇间的阴霾深深,“刚才。”
“做什么……好像不要你管吧。”
关靖北的回答很欠揍,他没有明说但脸上得意的神情已经相当明显地在表达一个意思——做你也想做的事情。
窝在被子里的许愿面无表情地道:“你们两个能不能出去说?”
“小愿!”关林低吼一声。
“哥,明天回家再说,现在我想睡觉。”
她都这样说了,关林没有再当着她的面去追究,只不过两个男人出门后,他直接扭身给了一拳。
事先就料到般,关靖北及时躲闪。
“混蛋。”他低骂,“你他妈不遵守游戏规则?”
“从一开始这个规则就不公平。”关靖北冷冷地笑,“更何况,我又不是没睡过她,你有什么好嫉妒的。”
那是另一回事,他现在已经没有精神病,已经想重新开始,不在乎过去了。
关林拳头握得咯吱作响。
他是坏人又不全是坏人,至少能遵守的底线都能做到,比如和许愿在一起的时间里,他都没有越过那道线,连亲吻都很少,本身就是病人,每次还要抑制得要发狂。
他和许愿接触的时间比他们要长,如果想趁机做什么的话早就做了,哪有关靖北什么事。
然而重新开始的游戏,还被人从中间横插一刀。
关林眸子黑得渗人,冰光渐渐溢出,喉间是低沉蔓延出来的笑,却又不完全是笑,更多的是令人生畏不是自然界的无知,飘渺却存在。
伴随如同地狱般修罗发出的冷声:“关靖北,我警告你,不要试图碰她。你能做到的,即便增加十倍的难度我也能做到。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关靖北漠漠看着他这个样子,好像又病态了,他没说话不是怕,只是不想关林再陷入自己的疾病中。
而且他说的对,他能做到,逼急了他指不定会对许愿做出什么事来。
第二天早上,许愿明显地发现这两个男人之间有些不对劲。
不像昨天那样路窄的冤家般,更像……仇人。
“哥。”吃早饭的时候,许愿低声喊了句,“我们待会回家一趟吧。”
关林嗯了一声,又问,“为什么是一趟。”
“我还要回来……”她指了指地上围绕着她转的小博美,声音低弱了几分,“而且还有孩子……”
她不能抛弃孩子。
也不能抛弃小博美犬。
关林顿了顿,同意了,但仍然不拿正眼看关靖北。
即便是借车的时候,他也是理所当然地道:“你那辆布加迪呢,给我开,比较拉风。”
“我上班要用。”关靖北冷淡拒绝。
“你上班开跑车?是不是想引起其他女人的注意?”
关林毫不客气地嘲讽。
朝别人借车都跟祖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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