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犯规。”他低下头,抵住她的额头深深地感叹。
“我不懂。”她轻轻地摇摇头,没有拒绝额头上有意无意地压力。
“就是因为你不懂,我才倍感压力。”如若换个女人,姜志成会丝毫不差地接收到信号,一切水到渠成,然而林宝霞地一切是有意无意,充满不确定性和懵懂,让他捉摸不定不易操控。
林宝霞手指抓着他的手掌,纤细地手指搭住他的脉搏,她一下又又一下地数着他的跳动,1/2/3/4/5/6/7....每一处细微从未忽略,甚至能闭上眼睛,就可以感受到他长长的睫毛刮过她的眼皮,毛茸茸地逗着她。
感官地传递是相互的,当你想要了解一个人或者已经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即便他的呼吸都会透过空气传递到你的鼻翼,对方无限扩大扩大再扩大,直到彼此融入一个小小的空间,不是拥挤,这是融合。
林宝霞闭着眼睛,眼睛轻轻抖动,她轻启嘴唇:“我那么笨,那你教我好不好。”
不断跳台的广播终于接上信号,清晰无比地声音落入姜志成的耳朵,传过心脏直达大脑,语言多显无力,他的手掌慢慢下移,只是几厘米的距离,让人跌入欲望的深渊,这是不是上帝开的玩笑?
心脏是离欲望最近的地方。
手感一如记忆中的一般好,姜志成认为这等美差自然不能放过,更不可与人分享,他只怪自己手指还不够长不够大,否则怎么还会有漏网之ru?林宝霞一直没敢睁开双眼,这比看到真实的他还要刺激,她无法猜到下一秒,他会攻陷哪片阵地,但她明确地知道自己已经举手双手投降。
姜志成举过她的双手,嗅着她每一寸芳香,他可能前一秒还会有着被绿帽地惆怅,此刻他深深沉醉,青涩地反应让他确信这尊佛像还是他的那一尊。
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姜志成浑身燥热难耐,脱得一干二净,他重新扑回去,受不了一秒钟不贴合在一起的黏腻感,这是多么的美妙,如同鱼身上的焦躁需要水去缓解,他的烦躁需要林宝霞的皮肤去降解。
“张嘴。”他说完,没等她回复,一口咬住她的下唇,舔起她的下巴,“张大点。”手下也没有停止忙活,林宝霞动弹不得又异常听话,全听着他的摆布,在他的指引下,她的腹下也窜起一阵暖流。
“热。”
“脱。”
姜志成5秒完成使命,重回战场,她娇娇羞羞地展开在雪白的床垫上,他甚至有些可惜为什么不能换张更大更好的床!!不过,念头下一秒就被她的呼唤赶走,林宝霞倾斜半身,想要去捞床头的水杯,缓解喉咙地干涩:“等等,我.....”
“等不及了,前奏走完,大戏开场。”姜志成一把将她掀回原位,没再给她一点思考的空间,将她带入另一个奇妙的世界,那里是绚丽是惊喜是天堂是地狱是人间,一切只能等到明天再续。
酒店清洁大妈按了三次门铃,都没得到回想,敲门进来又默默退了回去,室内渐暗,窗帘拉得严实,床上一对酣睡地人,姜志成搂着林宝霞在梦里都微调着的嘴角轻扬,一朝梦醒,已经是半夜时分。
林宝霞眨动了10下眼睛才适应夜晚的黑暗,她的脖子旁是他轻轻地呼吸,她在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脸,却能依照着想象补充他的全脸,细长的眼睛,浅浅地眼皮,高挺地鼻梁,从侧面会逆光,不笑地时候嘴角也在上扬,轻视着每一个人。
话说,姜志成沉睡不起也是有原因的,奋战过的男人睡得越沉,起来的时候更是神清气爽,只不过女人却颇有微词,林宝霞推推他:“起来了。”
他嗯哼一声,“别动,再睡一会儿。”
“我要回家。”她一身酸痛地说,两条腿都抬不起来,内侧酸酸。
“明天再回吧。”姜志成挠挠脑袋,半睡不醒,眼皮沉重,眯眼一瞧,这不大晚上了啊,“这么晚还折腾什么。”
“不要,我要回家!!”她坚持地抗议道,重又推推他,差点把他推到床下,姜志成鼓起力气,奋力起身。
“又怎么了,我还没把伺候好呀!”他这么努力,还会有差池?
“没有!!!让你停,你都不停,我说我痛。”林宝霞重新又想起自己的苦痛,不满地表示。
“第一次都这样,下次就好了。”姜志成安慰着她。
“没有下次了。”林宝霞觉得自己不能再给他下一次机会,她痛得睡不着,他还能打呼噜。
“啥?”姜志成把被子从身上掀起来,他算是彻底醒了,“你是在质疑我?”
“有你那么欺负人的吗,一上一下我都颠死了,你还那么用力。”她偷偷抹抹眼泪,不想让他看到。
“你咬那么紧,要我停,想让我死这儿呀。”他为她擦擦脸上的水光,拍拍她的脑袋,“你可不想明天看到我上报纸头条吧,那我可是九泉之下不得安生。”
“瞎说什么呢你,呸呸呸。”林宝霞裹着床单推他一把,捂着他的嘴让他闭嘴。
“我保证,我对天发誓,下次下次一定让你满意!”姜志成伸出手指头对天起誓,他现在神清气爽,说起话来神气十足。
“看你表现吧,现在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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