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掌门在一旁附和道:“臭丫头,你跟你爹一样无法无天,冥顽不灵,你敢把我们绑在这里,再不放了我,我迟早叫我门下弟子拆了你的骨头!”
“啪”薛滢甩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死到临头还嘴硬!”
南宫月在一旁激将薛滢:“妖女,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你把我们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要不然就杀了我们,要不然就把我们放了,否则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加倍奉还!”
“你还没回答我,我爹是怎么被你们害死的?”薛滢看着他们,凶狠地瞪着眼睛问道。
南宫月呵呵一笑:“你爹呀,就是被尹掌门和司马掌门牵制住了手脚,然后被我和马掌门一前一后把剑捅进了他的心脏,当时还记得那股热血直接溅到了我的脸上呢!”
“你再说一遍!”薛滢一把掐住她的喉咙,眼睛里仿佛喷出火来,死死地盯着她。
南宫月还在狂笑,一面说道:“哈,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爹死后,我们把他的尸身扔到了断崖下,是你爹的好友把他捡回来埋葬的,听说下葬的时候身体都已经血肉模糊了呢!”
马掌门也跟着哈哈笑起来,笑声肆无忌惮地挑战着薛滢的神经。
他们两个现在天天被体内不断游移的梨花针折磨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许死了才能好受一点,同时他们又觉得自己身为一派掌门人,薛滢不敢冒着得罪六大派的危险真的杀了自己,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待地要激怒她,看到她痛苦,他们此刻扭曲的身心才会觉得痛快。
薛滢看了他们一眼,缓缓站起身,转身朝门口走去,就在南宫月和马掌门以为她就要这样出去时,她突然一个转身拔出剑,剑光闪过,溅过一道热血,然后面无表情地回过头,打开门走了出去,只留下身后悄无声息的两人和地上的一滩血。
薛滢回到自己房间后喝了些酒,转身来到江淳乐的房间,推开门,江淳乐刚从桌边站起来准备休息,薛滢看见他二话不说,径直走上来抱住他的脖子对着他的嘴就吻了上去,这个吻她吻的很用力,仿佛泄愤般地发泄着自己的情绪,等到放开他时,他才在惊愕之余得空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薛滢直直地看了他片刻,吐出几个字:“我要你陪我。”说罢一个人走到床边坐下,伸出一只手对他说道:“你还不过来?”
江淳乐看着她,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拉过她的手,坐在她身边。
薛滢悠悠地伸出手取下他头上的玉簪,双手熟练地解开他的衣服,连同外衣一起脱下,已经习惯她的所作所为的江淳乐像从前一样,任由她的手在他身上做任何事情。
薛滢对他的无动于衷视若无睹,只是继续着自己手上的动作,像前面几个晚上一样,她不顾他身上还有伤,依然想尽招数折腾他到深夜,直到看到他气喘吁吁倒在床上起不来时,才肯心满意足地睡去。
第二天江淳乐起身后,薛滢照旧还在沉睡,他走到门口照常伸手打开门,谁知这动作一下牵动了他的伤势,痛的他不由得弯了一下腰,想到昨晚薛滢在他身上玩的那些花样,不由得摇了摇头。他刚走出来,环儿就急切地迎上去,对他说:“公子,不好了,明月宫和南山派的弟子集结在门口闹事,要我们马上放了两位掌门!”
江淳乐听到这赶紧来到门口,就看着乌泱泱两派人集中在门前,一群白衣弟子围在一起个个举着剑要薛滢放人。
江淳乐只好先稳住他们,告诉他们三天后他一定给他们个交代,自己一定会尽力保全两位掌门的安危,并以自己和江家的名誉起誓,才暂时压下了群情激愤的众人,让两派弟子先回去了。
处理完这些,他立刻回身去找薛滢,到了房间里她已经起来了,悠然地坐在那里梳妆,看见他过来,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不是受了伤吗,昨天一个晚上你还不累吗,这么早起来?”
江淳乐没工夫理她的话,几步走到她面前说道:“阿滢,你赶快放了明月宫和南山派的掌门吧,两派的弟子今天已经找来了,再不放了他们只怕会引起大乱!”
薛滢笑了一下,幽幽地说道:“恐怕放不了了!”
“什么意思?”江淳乐问她。
“因为”薛滢拿起一杯茶递到嘴边,“他们已经被我杀掉了。”
听了这话,江淳乐震惊地往后退了两步,说道:“你说什么,你把他们杀了?”
薛滢风淡云轻地点了点头。
“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你杀了两派的掌门人,你觉得他们还会放过你吗?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放了他们,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江淳乐激动到有些语无伦次。
“为什么?他们十四年前杀了我爹,就该料到有今日的报应,我没有折磨他们,一剑给了他们个痛快,已经是我的仁慈了。”薛滢眼也不眨地说道。
江淳乐看着她,摇了摇头难以置信地说道:“以前你连一只鸡都不敢杀,现在你动辄就连杀三派掌门人,阿滢,你变得太多了!”
薛滢听了,失笑片刻,说道:“是啊,我早已经不是你身边那个胆小怕事的傻丫头了,如今我想杀谁就杀谁,这都是我的事,你们谁也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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