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知道沐忆刚才名证据就是在为这事儿生气。
原本准备好的一条惊喜链,就这么变的乌烟瘴气的,想想也真是心累。
沐忆更心累……“那你不早说?”
“早说你就不生气了?”
“……”还能好好沟通不?
沐忆总算知道,榆木脑袋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她现在就是这样,被这个榆木脑袋气的不轻。
以前的婉转,觉得有必要用一根筋的方式来处理问题。
不禁怒问:“那你安排的是去哪里旅游?”
“还去吗?”步京骁更无辜的问,还问的小心翼翼。
沐忆那一刻,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总之不太好。
但也知道,若一直跟他计较的话,会被气死。
见她脸色不对,步京骁赶紧罗列了几个地方,那些都是提早都已经计划好的。
不过有一点,不带孩子……而且还要等她生了之后,身体恢复了才去,当然……此刻看到沐忆这黑布隆咚的脸色,步京骁到底还是没说出来。
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沐忆被哄好了。
第二天,两人去民政局办了复婚手续。
“我们现在去兰台江吗?”
“嗯,可以!”现在她面前,他可是不敢说半个不字的。
只要她高兴,现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结果对于步京骁来说,最煎熬的……就是蜜月,孩子是没带,但她肚子里有一个啊。
结果的结果……
她哄高兴了,但他差点憋坏了,发誓等孩子出之后,还要给自己补一个蜜月。
……
时光荏茬!
有些人,经过弯弯绕绕,必定尘埃落定,而有些人,经过各种洗礼后,依旧处在一种让人撕心裂肺的场面。
比如,帝苏!
比如,容凛!
这八年的时间里,除了那个人死的时候看到视频里的背影像是裴思意外,之后再也没见过,虽然也有陆陆续续的消息传来。
但每一次,无疑是失望!
而这八年的时间里,夙惜从那个虎狼之窝夺权的小姑娘,走到了夙家掌门人的巅峰,但在她最巅峰的时刻,却将夙家的一切传给了她流落在外的妹妹手里。
那费尽心机,付出一切夺来的东西,到底是经过了一种什么样的绝望,才能促使她放下一切,只为离开!?
兰台江的天空,那么美好,然而此刻对容凛来说却是乌云密布,站在庄园门口,到底还是来晚一步。
“对不起先生,夙惜小姐没说自己要去哪里,只说您若来找她的话,就说……”说到这里,佣人的语气顿下。
容凛神色一寒:“说什么?”
她知道自己要来找她,她什么都知道的,那她还敢跑?
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她竟都不知道这女人竟然有那么大的胆子,将自己的肾……给别人,还瞒着他跑了。
跑,她能跑到哪里去?
佣人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战战兢兢的说道,“她说:以后她不会再回来这里。”
“……”再也不回来这里?
呵,那个该死的女人!
她真的以为她能承受找到她的后果?
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她变的不再怕他,并且还一次又一次的挑衅着他。
心,狠狠的下沉,眼底的风暴也一点一点席卷。
“容修。”
“是,大少!”
“抓回来。”语气,寒冽,下达的命令也是那般不容质疑。
跑,呵呵,不管她跑到哪里去,都休想逃离他的手心。
霈老和素的关系,让容凛明白,他这些年到底还是错怪了夙惜,怪她不解释吗?不,不能怪她不解释!
这些年夙惜解释的并不少。
只是他从来都不曾听过。
夙惜这次走的决然,就连她的妹妹羽毛也都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在之前不久……帝苏得到消息说裴思意在达尔山附近。
之后说什么在迦南。
总之他和帝苏两个人现在就好似两个疯子一样的找着女人。
但这个时候,偏偏有不要脸的人老撒狗粮,现在一切安定的步京骁竟然带着沐忆到处度蜜月招摇过市。
那两口子结婚后,好像经常度蜜月,哼!
很快,三个月过去。
“有消息了吗?”这三个月里,容凛的脸色颓废了不少,随时都在问夙惜的消息。
但容修给他的答案,到底还是失望了:“没有!”
“……”没有!
那双本就冷冽的眸子,此刻好似变的更为阴沉不少。
容修这段时间也无奈了。
也彻底认识到,当一个女人想要躲你的时候,不管你犹如多大的人力还有物力,找不出来,始终还是找不出来的。
“已经三个月了!”
容修心中一揪,明白容凛这暗示的意味明显。
点点头:“属下明白。”
男人修长的时候只叩叩叩的点在桌子上,眼底有着浓浓的算计。
这么多年,夙惜一直都在他手心里握着,然而现在陡然真凶猛的脱离,让他不适的同时,更多的是一种很复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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