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去深究!
羽毛和容毓的那一段,让她看的心惊胆战,而她心里更清楚,容凛到底是个多危险的人,和他牵扯到一起,到底会将自己覆灭到什么样的程度。
“你要相信他,知道吗?”这句话,封离说的有些无力。
在她看来,一个站在高处的男人,身边总是会围绕一些,身为妻子无法忍受的东西。
可她还是下意识的为自己的儿子开脱。
夙惜却说:“这些和我无关,伯母多虑了。”
“我相信不相信他,其实并不重要的。”
“怎么能不重要呢?他那么在乎你,夙惜,你可不要误会啊。”
“是伯母误会了。”夙惜苦笑。
怎么都觉得容凛对她好似用心至深呢?
其实那个男人对她到底什么态度,她能不明白吗?最开始是因为报复,后来是因为不甘,最后,更是觉得她欠下了他的。
那是个小气的男人,自己哪怕欠下他一点点,他也都会恨不得收回去的。
“夙惜!”封离的心有些慌。
从开始到现在,她为小儿子容毓做的就比较多,忽略容凛也比较多。
她想为这个儿子做一些事儿,可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和容凛之间的关系,竟然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如今,她只想自己的这个儿子好好的,在感情上可不要再出现什么岔子。
但夙惜却说:“伯母,有些东西,我懂,你也明白的。”
话不能说破,说破了,大家都难堪。
她和容凛之间到底是怎么开始的,这一点夙惜永远都不会忘记,当然……也不敢忘记!
一时间,封离也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
两个人的感情,总是会那么的让人难以琢磨,夙惜和容凛之间也不是她能左右的。
“我明白!”
三个字说的很无奈。
封离想说更多,但也担心,自己干涉的太多,反而让他们之间的关系难以相处,因此也就罢了。
封离走了。
陪夙惜吃完中午饭才走的。
如刘妈说的,她总是这样关在屋里对她也不好,夙惜实在是听不下去他们总是这般念叨,也就道:“好了,我出去了,还不行吗?”
“好好,那我这就去派司机!”
“不用了。”
夙惜拒绝!
在她看来,出去其实也是一种自由。
容凛不在的时候,她出去,其实也好,难得的自由。
“那您自己开车?”
“嗯,好!”
夙惜点点头。
她就是不想让司机跟在她身后。
她觉得,司机也是容凛的人,既然要出去一趟,那么就做到完全的自由,坚决不要让那些人跟在自己身后。
刘妈也没拦着,只要她肯出去就好。
商场。
她实在不知道去哪里,就在商场随意的逛逛,以前太忙没机会逛街,现在有了大把的机会,却也发现没什么好买的。
逛了一会觉得无趣,就随便进了一家咖啡店。
“小姐,喝点什么?”
“这个吧!”夙惜随便点了一个,侍者下去。
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光景,夙惜心里无不是感叹。
这样惬意的时光,好似还是父母在世的时候,她什么都不受限制的时候才有的,多少年了!?
一转眼,竟然已经十多年了!
十多年,都是在容凛的羽翼下,说是羽翼,不如说是在那炼狱中求生。
咖啡的香味,只是闻闻也觉得沉醉。
雨,簌簌下来!
夙惜静静闭上眼,听着舒缓的音乐,觉得舒适无比。
朦胧中,夙惜感觉有人将什么东西盖在了自己身上,一睁眼,眼前就映入了那熟悉的容颜,竟然是……楼君贤!
“胆子真大,外面也能睡着。”
男人声音带着些许诱惑力的磁性,但夙惜却陡然清醒过来,朝一边坐了坐,那避开的态度是那般明显。
楼君贤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坐到夙惜对面,侍者很快上来。
“先生喝点什么?”
“和她一样吧。”
他并非一个挑剔的人,所以毫无所谓。
夙惜却是感觉到了不自在!
每一个骄傲的女人背后,都有无数个狼狈的时刻,而到最后,也都不想再见到那些见证过自己狼狈的人。
“你在躲我?”男人语气肯定。
其实他已经找到了她的联系方式,奈何不管用什么电话给她打,她都没接过。
甚至到最后,还都打不通!
明显是被她将号码给拉入了黑名单。
夙惜端起面前的咖啡搅拌了一下打算喝,然而想到什么,却又静静的放下,语气也尤为平静:“我认为,我们之间没什么联系的必要。”
是的,没必要!
联系了,还可能触怒那头狮子,那才是夙惜最不愿意动的东西,所以不管什么心思,最终也都被悉数收了起来。
男人眸色一沉:“没必要?”
“是,没必要!”
夙惜坦然!
能在自己最艰难的时候,最能依靠的人,却怎么都找不到,那种滋味,也只有夙惜才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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