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雪转身,也看到了夙惜,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只听她道:“对不起,我的衣服刚才在宴会上被酒水弄脏了。”
“只是想上来看看我以前的衣服还在不在,没想到还在,所以就……”
“我们走吧!”
夙惜已经听不下去,不等木雪说完就抓着羽毛的手转身。
原来这个地方,她也来过的!
她以为没有……!
她以为木雪只是住过迦南,没想到……!只要有容凛的地方,她都来过,心底疼痛的同时,也自嘲,自己有什么资格呢?
人家可是容凛名正言顺的前妻,身为他妻子的时候,自然是属于他的地方都可以去。
而她,可能真的就如那些人口中的那样吧?
到现在,还真的是什么都不算的!
“姐。”
羽毛赶紧跟上,已经感觉到了夙惜的不对劲。
转身,狠狠的瞪了一眼木雪。
在容毓身边经历了那么多的她,自然知道这木雪就是故意的。
只是夙惜现在已经被刺激到了顶点,容不得任何人解释,而她什么也都听不进去了。
风风火火的下楼,就连脸上之前的那种温和微笑也都维持不下去,此刻更是阴沉的厉害,容凛正在和一些大佬说什么。
就见一抹米色身影从楼上急匆匆的下来,那脚步,那脸色,让他瞬间意识到什么。
转身,提步上前!
在楼梯口堵住了夙惜。
语气不太好的问:“你这是做什么?”
夙惜不理他,直接从他身边就要越过去,意图很明显。
容凛一把将她捉住:“你干什么去?”
她这架势,要是他还不知道她现在就是想走的话,那他还真是白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年了,现在这些,可是明白的很。
夙惜甩了甩手腕,力道之大,但也没甩开。
语气如她脸色一样阴沉:“放开。”
“你干什么!”
“啪!”
下一刻,清脆的耳光声在现场响起。
所有的灯火交错都在此刻静止,所有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今日可是容家大少的生日,他们也都知道夙小姐和容少在一起多年,但今天是什么日子,她竟然当众扇了大少的耳光。
此刻容凛的脸色,亦是阴沉的可怖!
羽毛跟下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可破的场面。
尤其是看到容凛脸上的神色,她是真的担心下一刻,耳光就会扇在自己姐姐脸上。
赶紧上前:“姐夫,姐她……不是,你这到底都是举办的什么宴会,怎么什么样的幺蛾子都出来了。”
羽毛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现在说木雪在楼上的话,只会让人更看不起夙惜。
木雪是谁啊,大少的前妻。
然而现在夙惜看到大少的前妻这样一幅表情到底是什么意思?所以,这时候根本就不是解释的时候。
夙惜:“羽毛,我们走吧!”
夙惜却不想解释什么,她只想离开这里,这个让她窒息到了极致的地方,她只想赶紧离开这里,立刻,现在!
羽毛果断的闭上了嘴,现在也不是说的时候。
只是两人刚走出两步,就听容凛阴沉着语气道:“站住!”
她想走,那也要问他到底同意不同意!
他不会同意的,这个女人休想离开他身边半步。
“姐夫,你先把姐交给我吧,现在你们都先冷静一下。”左一句右一句的姐夫,倒不是羽毛认可容凛。
只是担心现在场面再爆炸下去更糟糕,只能先哄着容凛先放人。
可容凛,那里是那么容易就能忽悠的。
“管家,送客。”
“是!”
宴会到这一步,显然已经进行不下去。
陈管家会意,赶紧赔笑脸的每一个人。
当然,那些人在这样的宴会上,也都是心照不宣,谁敢说容少的坏话啊,既然人不招待了,现在只能先走!
识趣的都赶紧离开,不识趣的,陈管家直接也没给什么好脸色。
封离已经被吓到了!
她一直认为夙惜是一个比较识大体的孩子,没想到在这样的场合,竟然做出有损男人面子的事儿。
可这个大儿子的事儿,她也不好管。
容毓眉头轻蹙,上前拉住羽毛:“我们先走。”
“容毓!”
这时候羽毛怎么可能走呢?
她担心……!
夙惜的身体状况不能更糟糕了,将这么大的场面直接闹成现在这个样子,不用想也知道容凛肯定不会轻易饶了夙惜。
想到曾经用在她身上的那些手段,羽毛就害怕!
她身上那么多伤痕,连祛疤膏都祛不掉的疤痕,光是想想都让人感觉到难过,“姐夫,我姐身体不好,你先……!”
“滚!”
这时候的容凛已经忍无可忍。
见自己媳妇被骂,容毓果断也不忍了。
“你自己伤了女人,不要像是疯狗一样到处咬人。”
“你说什么”
“说你是疯狗,不明白吗?难道你真的要看着她死了,才会知道什么叫后悔吗?”一字一句,是提醒,也是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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