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苑!
夙惜看着门厅的干净整洁,嘴角扬起一抹嘲弄的弧度:“这里随时都有人来吧?”
“你放心,不是女人!”
容凛恼火的说道。
以前,这些解释根本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可最近,这样的解释一次又一次的出现,且都是对夙惜的解释,还是……不得不解释的那种。
夙惜:“……”看上去很激动啊。
一晚上闹的,她现在也累的很。
那些怒火,也一点一点消散在这样的疲惫中。
清苑不算大,但这里的环境却非常清幽,不管任何配置都是齐全的。
刚才来这边是临时决定的,但没想到来了这里后,夙惜发现一个人都没有。
“你不用怀疑什么,这边因为不经常来住,所以只是让管家安排人定时过来打扫就好。”
“……”
原来是这样!
夙惜没说话,只是沉默着。
容凛一把拉着她就进去,走过大厅直接上楼。
此刻的夙惜,很想睡觉,但有容凛在,她不免道:“既然已经到了,你可以先走了。”
“你什么意思?”
“……”
什么意思,难道自己的态度不够明确?
现在她的意思就是,她要一个人住在这里。
而容凛一晚上都在怒火高涨中,此刻夙惜要赶他走,这样的态度,更是在某种程度上彻底的触怒了他。
“夙惜,你不要太过分了。”依旧是在隐忍着。
但实际上,他现在恨不得好好收拾这个女人一顿。
今晚是他的生日!
却也是他这些年最为堵心的一个生日,连一个女人都驯服不了,当真是挫败。
更过分的是,他现在不能将她怎么样。
“我过分?”
“难道不过分?”
“那有你过分吗?你已经都和她离婚了,但却还留着她的东西。”所以到底是他们谁过分。
容凛:“谁告诉你是我留着她的东西的?”
“要不是你,管家他们敢留?”
容凛:“……”
到底什么时候开始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也变的如此伶牙俐齿。
就连反驳,都让人找不到缺口。
怒及反笑的容凛,笑的夙惜心里一颤:“你笑什么?”
“夙惜,你在吃醋。”
此刻,原本刚才还怒到极致的容凛,眼底却染上了点点笑意。
他虽然和夙惜在一起这么多年,但在感情上,依旧还有些慢热,但他心里也清楚……夙惜越是这种反应!
就越是可能对自己太过在乎。
否则的话,一个女人凭什么会有那样的态度对你?
“自作多情。”夙惜一个白眼过去,甩开容凛的手就上了楼。
只要是属于他的地方,房子的格局几乎都差不多,夙惜很容易就找到了卧室的位置。
打开一看就知道不是主卧,心里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身后跟着容凛,“我自作多情?”
“你自己看看,你现在吃醋的样子就跟打翻了几坛子醋一样。”
“嘭!”回应他的,是夙惜直接摔门的声音。
他被关在了外面。
反应过来要拧开锁进去,才发现门被反锁了。
“夙惜。”牙再一次的被咬响。
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底什么时候开始这么难搞的?
里面没有了动静,显然是夙惜已经去洗手间洗漱。
人都说,在最生气的时候,是连觉都睡不着的,可夙惜,大概是因为她身体的缘故,不管有什么样的心事,到点绝对就顶不住。
洗完澡后,夙惜就上床睡觉了。
而门外的容凛,今晚却是最难过的一个晚上。
夙惜的态度,显然还是很计较……!她计较,让他欣喜的同时,也恼火。
毕竟她的身体不能太过忧虑,而他也不想让她为自己的事儿太过烦心。
先回到自己的房间。
掏出电话就拨给了容修。
电话那边很快接起:“大少。”
“我想知道,木雪和她到底怎么还在南炎。”
容修:“……”
没想到大少当时说这件事的时候并非说着玩的,显然的,跟夙惜有关的事儿,他现在都是上了心的。
深吸一口气,道:“属下立刻去办。”
“今晚之后,我不希望在南炎再见到她们。”
“是!”夙惜小姐竟然将大少逼到了这样的地步吗?
以前,他不会!
从来不会为女人驻留的他,现在竟然已经能为夙惜小姐做那么多。
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夙惜的福,还是祸!
最近南炎发生的事儿太多了,多的让人有些应接不暇。
……
这一晚,容凛都没来打扰她。
昨晚闹腾的太厉害,所以夙惜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下楼的时候,容凛已经不在了,但她看到了刘妈。
“刘妈?你怎么在这里?”
“小姐您醒了,是大少让我过来照顾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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