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冽回了她两个字:“秘密!”
两人一时无声,只有时钟滴滴答答行走的声音。
就在她以为男人已经睡过去时,他却突然坐了起来:“上楼去吧!”
沈清音脸红了红。
但她预想的事情没有发生,也许是因为太过疲惫,男人洗完澡后,搂着她柔软的身体直接睡了过去。
容冽早上是被饭香弄醒的。
昨晚光陪泰国来的合伙人喝酒,几乎没吃东西,现在胃里闹起空城计。
“虞姐呢?”男人靠在厨房门上,他穿着一件黑色睡袍,带子松松挽着,领口一路向下,直接开到了肚脐眼下部。
沈清音局促的收回视线:“她今天休假!”
虞姐每个月都有四天假期,不固定时间休。
“做的什么?”他迈步走到她身后。
“熬的白粥!”
闻起来怪香的:“给我也来一碗!”
“你吃不惯吧!”
男人没回话,十分大爷的回身坐在餐桌上,意思不言而喻。
沈清音盛了一碗过去。
男人喝了一口,浓眉便拧起来。
真是寡淡无味的白粥。
沈清音有些幸灾乐祸:“我都说了你吃不惯!”
六月的晨光透过大大落地窗,洒在她年轻娇媚的脸上,都可以看到白嫩的皮肤上,覆着细细一层稚气未脱的绒毛。
她留意到男人的侵略的视线,忙转身进厨房:“我给你下面吃!”
不过刚走到流理台边,一双大手就从后面环住她的腰:“好啊,现在就给我吃吧!”
沈清音的耳朵腾的烧红了,耳垂艳的都能滴出血来。
男人正午阳光般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间,他在她耳边低喃:“音音,身上的伤还痛吗?”
沈清音楞了下,才反应过来他是说自己“练功”的那些擦伤和淤青。
她诚实的摇摇头,这点小伤并不碍事。
那双抱着她的手再度收紧,她心里猛然划过一道光,连声道:“哎哟哎哟,还痛,好痛啊!”
容冽闷笑:“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话音未落,他的唇已经覆了过来。
不同于过往每一次的霸道,今晨的容冽分外的有耐心。
也许是温软的晨光,也许是鼻端飘散的米粥香气,又也许是男人嘴里淡淡的薄荷味道,这一切的一切结合在一起。
让沈清音推拒的手渐渐失去力道。
男人情场老手,深谙此道,几分钟下来,她已经浑身瘫软,全部的力气都被他吸走,只能将一双白玉般的胳膊挂在男人脖子上借此支撑自己。
男人的大手一勾,她扣得严严实实的睡衣便从中分开,细瓷般的身体暴露在清晨日光之下,泛起柔和的色泽。
男人的黑眸幽深,寸寸划过她的肌肤。
沈清音羞得满脸红霞。
男人的大掌一路向下,她感觉身体一轻,已经坐在了流理台上。
“现在,我要开动了!”他的语气带着戏谑,如愿看到对面女人的脸色更加艳丽,心情也似是跟着漫入云端。
她心里隐隐还有些抗拒,想去吃一颗药。
但如今箭在弦上,千钧一发,男人不会给她喊暂停的机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灶上的粥都已经散发出浓郁的湖味,日头已经爬的很高很高,一切才云消雨歇。
两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一般湿漉漉的。
沈清音俯在男人的身上喘着气,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拆开过,每一个关节都痛。
容冽抱着她,大掌在她关节处揉捏着。
刚刚的感觉实在太好,没有任何一个女人,给过他这样的感受,所以一不小心,没有控制好力道。
揉着揉着,某些地方又开始有觉醒的征兆。
沈清音慌得不行,再来一次,她估计自己就要报废了。
好在妹妹的视频邀请进来了,她得了个脱身的好时机。
“姐,不是说今天过来辅导我吗?这都十点了,你还来不来?”沈清怡有些不满。
“马上就来了,我睡过头了!”
沈清怡留意到她的异样:“姐,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没有没有!”
“哦,我知道了!你跟姐夫刚进行完晨检早操运动!”沈清怡在那头吃吃的笑。
沈清音的脸色更红了,嗔了一句后挂断视频。
容冽乐了,狐狸眼眯成狭长的一道:“我这小姨子,是个妙人儿!”
沈清音横了他一眼,匆匆忙忙上楼冲澡换衣服。
出来时,容冽正躺在房间沙发上抽烟。
她打开抽屉,拿出一盒药,撕开包装,咽了一颗下去。
干涩的,有点难受!
“你吃的这是什么?”
沈清音喝了一口水:“避孕药!”
容冽抽烟的手顿住了,她的眸子隐在烟雾缭绕里,晦暗不明。
沈清音喉头紧了紧:“你该不会这么早就想要孩子,以后追着你后面叫爸爸吧?”
他们的协议里,也没有生孩子这项义务。
不过她没敢说出口。
“当然不想!”男人掐灭只抽了一半的烟,错开她进了浴室,很快,哗哗的水声就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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