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馆长犹疑:“我们A大是千年学府,学风严谨,我们的学生是不可能来这种声色场所上班的。一旦被发现,肯定是要被开除的!容总,我实话实话,您别介意啊!”
这服务员大概是容总的相好,两人怄了脾气,他怕容冽一时兴起,要他把她弄进A大,让他难做,只能把狠话先说在前头。
沈清音半跪着的身体晃了晃,不小心洒了几滴出杯子。
何明远不忍心,就要起身上前去扶,沈清音忙退后一点点,冲他摇摇头,如果他卷进来,事情只会更复杂。
这不经意的小动作,却被容冽收入了眼底,男人抓着酒杯的手逐渐收紧,直到指节泛白,才收了力气。
何明远心里憋闷,端起桌上的酒自顾自喝了一大口,喝得太急,都呛得咳嗽了几声。
容冽嘴角的笑容逐渐加深,再度俯身抓住沈清音皙白的手腕,用力一带,早已跪的腿脚发麻的沈清音不能自控的往前一扑,不偏不倚的栽在容冽的怀中。
容冽一手紧贴她纤细的腰身,一手抚在她雪白的大腿上,这样的姿势,说不出的暧昧。
“容少,你放开……”沈清音开始挣扎。
党馆长现在没认出,不代表一会也认不出。一旦她太引人注意,风险就会加大。
“装什么,咱们又不是第一次了。”男人的手在她腿上用力一掐,滑腻的手感让他的心情愉悦的几分,他如入无人之地,顺着她的裙摆,一路长驱直入。
六月十二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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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容冽!”沈清音压低的声音里已有怒火。
他是故意的,故意把馆长和何明远约来,故意让他们看到这一幕,就是为了惩罚她,摧毁她,让她乖乖就范。
党馆长见容冽来了兴致,拉着何明远就要离开。
“你把她放开!”何明远甩开抓着党馆长,站到容冽的面前。
“明远,你疯了?这关你什么事!”党馆长额上冷汗涔涔。
“党馆长,她是……”何明远激动之下,就要脱口而出。
“你别说,求你,别说!”沈清音及时的拦截了他,死死咬着唇,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
何明远触及到她哀求的目光,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脸色一片死灰。
是啊,不能说!
说出来,她就可能会被开除。
她费了那么多力气,这样努力才让自己留在A大,他不可以一时冲动毁了她。
他紧紧咬着唇,密闭的口腔里已经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容总,我们不打扰您,先告辞了,之后您有事情可以直接打我电话,我的手机随时开机,名片我刚放桌上了!”党馆长拖着木偶一般的何明远出了门,容冽脸上带着笑,冲他点点头,
显然是肯定他上道的做法。
门关上的一刹那,还能听到党馆长的声音飘进来:“不就是个陪酒的,值得你搞成这样?她跟你不是一个世界的,玩玩就好,别当真!”党馆长显然误会了。
他的话将沈清音如此清晰的划了出去。
她到这时候才明白,进了迷夜的门,她就真的再也没有清白可言了。
即时她知道自己是干干净净的,但在其他人眼里,她已经是尘世里最肮脏的那一员。
她的心里涌出一阵阵的悲凉,眼角也涩涩的。
“怎么?是不是想哭?你的那个男朋友这么轻易的就放开了你,你看看,最后还是我把你抓得最牢!”男人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
他早就已经调查清楚两人的关系,不然何明远不可能如此轻易就脱身。
沈清音恨不得用桌上的酒瓶把他脑袋敲开花!
男人悠闲自在的点了一根烟,深深吞吐了几口后慢悠悠说道:“来,你哭一个给我瞧瞧,哭一个,我今晚就放了你!”
男人冷峻的脸凑到她眼前:“瞧瞧你这隐忍的模样,我刚刚差点就心软了!”
沈清音冷笑一声。
他的心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要硬臭,怎么可能心软。
包厢内的烟味逐渐变得浓烈,不知何时起,灯光黯淡了下来,只有几点忽明忽暗的彩灯,映照着男人手中的烟,更觉迷乱。
她这个挑衅的冷笑,成功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欲。
沈清音意识到危险要后退时已经迟了,唇迅速被男人深深封住,烟草的味道迎面而来,一路捣入她的肺腑之中,她的双手抵住他的胸腔,那里有火一般的热力。
她想要挣扎的努力都是徒劳,只换来男人更加深入的掠夺。
他的舌尖在她唇上如灵蛇一般的游走,但男人并不满足于浅尝辄止,想要继续深入她的口中,却被拦截在紧闭的牙关之外。
出乎意料的,男人并没有纠缠于此,他用力控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狠狠拉上自己,舍弃了她变得嫣红水润的唇,转而在她滑腻的脖颈上煽风点火。
沈清音脸上一片火热,推搡的手也因为他频繁的动作而抽去了力气。
“我当时一定是瞎了眼,居然会相信你是同性恋的鬼话!”男人嘶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我给过你机会的,可惜你没有珍惜,今天只是小小的给你提个醒,希望你这脑袋瓜能开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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