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楪祈走向进前方的一家店铺,看到一支精美的发簪,上前伸出那葱白玉手,准备拿起看看。就在手触碰到发簪的同时,有一只手也向木簪伸来。
这人竟是当今皇后的女儿,当朝公主——裴南鸢。
皇后曾诞下一子一女。今夕她18岁,由于兄妹两人从小被自己的母亲捧在手心里长大,导致今日两人同样的心高气傲,不可一世。
因为今日她的哥哥刚好出宫,自己则是尾随着他悄悄出来的,除了自己的丫鬟——小烟之外,就没有任何人跟随。
裴南鸢是公主,那她的哥哥也自然就是皇室中人。他不是别人,就是前不久与她退婚的当朝太子——裴洛凡。
两人触碰到一起,双双紧握发簪,不语,气氛僵持不下,裴南鸢气急:“大胆,你是谁?竟敢强本公主看中的东西。”
“公主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木楪祈脸上迅速流露出一抹委屈。
“呵,你是谁,凭什么要本公主认识你。还不放手,再不放信不信本公主治你死罪。”
“公主,我是楪祈啊,你真不认识我了?”她对木楪祈的“好”自己可是记着呢,谁让她心善,打算帮她报仇呢,所以曾经那些“好人”万一哪天糗大了或怎么样了,那她们只能“木……木楪祈?你不是被扔到山上死了吗,怎么会在这?”
她怎么会知道木云岚找人把她扔山上的事?
对了,公主可是认木云岚为表妹的,而那几天两人来往特别密切。
得!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这是个亘古不变的道理。
裴南鸢一句话差不多快向木楪祈解释清楚当初把她谁抛“尸”荒野的幕后主使是谁了。
“怎么,我死了你很开心吗?”
“怎……怎么会呢。”那精致小巧的脸上,露出恐惧,可稍瞬既逝,接替的又是那不可一世的神情。
铺面的店长刚掀开通往内屋的帘子,就看到两位姑娘再强一支簪子,就差打起来了。要是周围没有人围观,要打起来也不是不可能。
店长迅速上前劝阻:“两位姑娘,小店还有更好的,要不再看看别的,别为一支簪子伤了和气。”
其中一位心高气傲的姑娘就不乐意了:“滚!本公主看中什么,要什么,还有不得你在一旁评头论足!小心我要了你的命。”
店长被裴南鸢这一吼,给吓的连话都说不出。
木楪祈轻轻松开手:“公主殿下,纵使你身份在尊贵,那也不能这样任性啊!人家做错什么了。就算你是公主,也不能这样随意就要了别人的命吧。”
☆、(20)太子洛凡
店长被裴南鸢这一吼,给吓的连话都说不出。
木楪祈轻轻松开手:“公主殿下,纵使你身份在尊贵,那也不能这样任性啊!人家做错什么了。就算你是公主,也不能这样随意就要了别人的命吧。”
木楪祈的一句话带动了周围围观者的思路:
“就是,凭什么公主就能随便取人性命。”
“就是,就是,凭什么。”
“这公主怎么一点教养都没有。”
“这算是什么公主。”
“简直就是泼妇。”
。……
周围的人都七嘴八舌的为此谈论起来,聊嗨后,仿佛不这道自己在说的是皇室唯一的公主,最后直接把高高在上的公主贬低成了没有教养的泼妇。
裴南鸢已经被说的失去了对事情的反应,站在那,下不来台,木楪祈则已松开簪子后就悄悄退到一旁,置身事外,两脸上一副一切与自己无关的表情,裴南鸢恨得牙痒痒。
在她不知道该怎么时,她眸光一转,看向了远方,仿佛看到了救星。她唤了他一声,他闻声而来。
那男人见周围情况,就知道他这个妹妹又惹事了,严声道:“怎么了?”
“哥。”裴南鸢轻轻唤了他一声。
顿时周围的人楞了。哥?公主的哥,那不就是太子吗?众人跪下唤起:参加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没错她唤来的就是她的哥哥,当朝太子——裴洛凡。他出宫是来见小情人的,现在就撞见了裴南鸢再在此给他惹事。
所谓的小情人就是她那位庶妹——木云岚,太子退婚就是她挑唆的!因为身份,又刚退婚,太子觉得这段情有点见不得光,所以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几乎为零。
裴南鸢站在他身边一副骄傲自大的满足感油然而生。但木楪祈却没有什么反应哦!
众人心中为刚才自己行为惶恐,头也不敢抬,只听见犹如大赦般的声音响起:“既然没什么事,就散了吧。”
众人闻此言,皆若惊弓之鸟散去,一秒也不想呆在这。
众人散去后,他又向裴南鸢问道:“刚才怎么了?”
裴南鸢伸出手,骄傲地用手指木楪祈的脸:“哥,就是她,就是这个贱人欺负我。”
裴洛凡转身顺着裴南鸢手指着的反向望去,顿时惊呆了。纵使他总徘徊于花丛之间,有过很多美人儿,但和眼前的女人比起来,世间神马都是浮云。
只见眼前的人身着一袭白衣,浅浅的笑容绽放在脸上,肌肤白皙滑嫩,吹弹即破煞是可爱,水灵灵的大眼睛仿佛能谱写一切,嘴唇不点自红,略施胭脂,遥看仙子下凡尘,广袖宽松,粉玉要带,蛮腰纤细,楚楚动人,裙摆刺着几只蝴蝶,斜插一支紫色流苏,长发随清风飘起来,仿佛荷中仙子,出水芙蓉,迷迷离离,让人不禁升起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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