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女孩裙底的流氓:“……”
被流氓掀裙底的女孩:“……”
从此扶苏见子卿一次,就追着打一次,虽说是第一次见面,但印象却极其深刻。毕竟第一次见面就掀人家裙底或被人家掀裙底,这种尴尬的事谁会忘记。
木楪祈又转身对着扶苏,似笑非笑的表情让扶苏不由地打了个冷颤:“想当年,不知道是谁,带着我们姐弟两偷桃,还被狗追,最后爬到树上把敢下来?”
最后是被一个路过的男孩救下,虽是男孩,但已是风度翩翩,看的小木楪祈花痴病犯,扑上去抱着人家不放,还是扶苏和子卿合力拉走的。木楪祈怎么也想不到,就他们的男孩就是今日的轩王,而她早在十几年前就把这妖孽扑到了,两人孽缘不浅那!“哦!对了,还有那次……”
扶苏连忙捂住楪祈的嘴,光那件事就已经够糗的了,再说下去她还有脸吗?“……,好吧,你别说了,我信!我信!”
“姐,我们离开的这段时间有没有人欺负你,有的话我替你教训他。”这里指的当然是木云岚,她爹和她那二姨娘了,说真的,从她回来就根本没有见过这位二姨娘。
“你就别管我了,先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那好吧!楪祈,明天就是琉璃宴了,我相信你绝对会让在场所有人眼前一亮。”
☆、(23)派人偷听
“那好吧!楪祈,明天就是琉璃宴了,我相信你绝对会让在场所有人眼前一亮。”
木子卿想想姐姐并没有才艺,反而性格泼辣,作为弟弟的他略有担忧:“姐,按往常的规矩,各家小姐都要表演才艺,你准备好了吗?”
木楪祈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随便了。”
老实待在木楪祈房中的小白狐听到主人的声音,就兴奋的冲出去,扑倒木楪祈的怀里蹭来蹭去。
扶苏惊讶的喊出声:“楪祈,这是你的白狐?”
“嗯!可爱吧。”
“能让它陪我玩玩吗?”
木楪祈看她一脸真诚,渴望的神情实在不忍拒绝:“好吧!小心点,它受伤了。”
扶苏把白狐放在桌上挑逗着它,它则是一脸无奈:堂堂白狐,竟被一人类挑逗,狐脸都丢光了!
“姐,这白狐你是怎么得到的?”虽然是一个大男人,但也抑制不住那颗扑通扑通的好奇心。
“如你所见你,它受伤了,被我所救。”木子卿看着自己的姐姐,心想,她的性格可能真的变好了。
白狐被挑逗的觉得自己已经将白狐的脸丢光了,就起身跳下石桌跑了。扶苏看着远去的白狐,自己竟然被一只狐狸嫌弃了: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
“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先回去吧。”
“楪祈那我们走了,明天见。”
“姐,再点休息,明天见。”
“嗯,明天见!”
他们的一切都被躲在远处大数后面的木云岚尽收眼底,她愤恨,嫉妒:为什么她明明除了嫡女的身份,其他的什么也不是,自己比她优秀,却只是个庶女,为什么?
这一次琉璃宴还想还想大出风采,哼,这次你别想活着走出皇宫!木云岚转身离开。
木楪祈在自己的院落里搭了一个吊床,正悠闲的在上面晒太阳。
“小姐,明天的琉璃宴你打算表演什么才艺?”小怡问道。
这时附近的暗卫轻声说道:“主子,门口有人,是二小姐身边的丫鬟。”
“嗯。”木云岚果然派人来听墙脚了。
木楪祈又对小怡回答道:“唱歌。小怡我明天那件大红色的衣服真的好看吗?”木楪祈的声音不算大,但足以让门外的人听清楚了。
小怡也察觉楪祈使得眼色,就跟着附和道:“当然了,小姐明天一定是最美的,就算是二小姐也一定不如您。”
丫鬟跑回去将木楪祈与小怡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述,赏了丫鬟一锭银子:“你做的很好,好好做事,我不会亏待你的。”
木云岚心里冷笑:木楪祈就凭你,也想和我比,自不量力。她可是上一届琉璃宴上选拔出的,都阳第一才女。
木云岚只当木楪祈还是原来的木楪祈登不了大雅之堂。之后又让丫鬟去定做了一套大红色的衣服,务必今晚之前做好。
☆、(24)敢下药?
木云岚只当木楪祈还是原来的木楪祈登不了大雅之堂。之后又让丫鬟去定做了一套大红色的衣服,务必今晚之前做好。
绣娘的效率一等一的快,真的在限定的时间内赶制出来,因为时间紧迫,红衣并不足以让人惊艳,也算不上丑,只能说抬普通了。
仰头看了看天色,夕阳如血,红色的晚霞铺开,如同一块幕布。黄昏之后,就是晚上,轻云之蔽月,流风之回雪。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有人却不肯消停,今夜木府某个角落注定不得安宁。
夜幕垂下,夜深了。窗外的星光被映得染上隐隐的血色,窗前的蔷薇在绚烂开过之后,早已只剩下绿色的叶片在簌簌摇曳。
该来的总会来!
夜里,木楪祈躺在床上,身后窗外一支竹管穿透而入,缓缓吹如白色的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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