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流云凤眸带笑,跟着木楪祈闭起了双眼,那淡淡的香气,让他灵魂都为之一颤。这便是他渴求已久的暖暖触感。这样的温暖,好似直达心底,让两人的心都狠狠一颤。
他吻上了他的渴望已久的唇,自此这便是他的领地,任何人都不容侵犯!无论今夕何夕,无论时光如何颠覆,她终究是属于他的!
唯此一人,此生此世,来生来世,他都不会放手!两颗心已渐渐靠近,没有任何理由,没有任何目的,只为温暖彼此。
浅尝辄止,慕容流云不舍的离开那倔强的薄唇,此刻怀抱的人儿,已然面若桃红,失了往日的冷静与漠然。
她的脸红得不像话思及此,木楪祈冷冽的凤眸潋滟波澜,带着女子少有的英气,纤细的手快速伸出,扯住慕容流云的衣领,将他拽到自己身前。
慕容流云以为木楪祈要打他的巴掌,但想着自己亲也亲过了,此刻被打也值了。干脆闭上了双眼,等着脸上不期而至的疼痛。
☆、(38)吻回去!
她的脸红得不像话思及此,木楪祈冷冽的凤眸潋滟波澜,带着女子少有的英气,纤细的手快速伸出,扯住慕容流云的衣领,将他拽到自己身前。
慕容流云以为木楪祈要打他的巴掌,但想着自己亲也亲过了,此刻被打也值了。干脆闭上了双眼,等着脸上不期而至的疼痛却不想,木楪祈扯着他衣领的小手用力一拉,慕容流云身体微微弯下,刚想睁开眼,唇上一凉。
慕容流云诧异的睁开眼,不敢相信的看着面颊微红,双眸紧紧闭起的木楪祈,心的喜悦无限放大!
心只有一个念头,楪祈亲了他!楪祈亲了他!楪祈竟然主动亲了他!!!
心满腔的喜悦澎湃着,争先恐后的想要涌出来,胸腔狠狠震动,那是他这辈子都没有感受过的激烈。
这一次好似一场梦,他不敢闭眼,也不敢妄动,更不敢眨眼,只是怔怔的看着木楪祈,直到唇上的微凉消失,冷风吹过,慕容流云才从这美好的梦中清醒。
她看着他的眼,那是怎样一双漂亮的眼睛?仿若九重天阙盛开的仙花,还是终年积雪不化的苍山上绽放的雪莲,还是海中的旋涡,让她深深陷入!
天啊!我靓刚才做了什么?这可是我的初吻啊!两辈子的初吻啊!
他脸红,有点尴尬:“咳咳,本王知道楪祈已经迫不及待了,没想到竟这么…迫不及待。”
“谁…谁迫不及待了,我只是…只是吻回来而已…而已。”
他摇了摇头,不禁失笑。
“哎~真想今夜就把你办了!”
她被羞得耳目通红:“那我今夜就把你废了,哼!”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抱着她安心了睡了,她就一直在心里诽谤:流氓,登徒子,就知道吃自己豆腐。
窗外,一轮明月高挂在天空,时不时传来的虫鸣之声为这个漆黑的夜晚增添了一丝情趣。风,吹着树叶,哗啦啦的直响。夜,静了。
俗话说得好:夜黑风高,好办事!
而另一边独自走夜路的陶凉,坏事做多了,会遭报应的,这不,都遇到“粽子”。
在古时,晚上一般不会有人出门,除了逢年过节。
陶凉一人走在路上,感受到徐徐的冷风,,不禁汗毛竖起,这会儿,她看到前方好像总时不时的飘过几个黑色的身影,她害怕,于是加快了步伐。
该来的总会来,忽然,两个“鬼”就出现在了她面前。
“啊~啊~你们…你们是谁?想干什么”面对着突如其来的惊吓,就连说话都结巴了。
“我们想干什么,你知道。”她们俩说哈鬼声鬼气的,着实把陶凉吓得不轻。
说实话,若她俩真是鬼,她们可能连为什么来找她的理由都找不到。这两只“鬼”就是风花,雪夜,她们奉轩王之命来教训她,谁让她扮成她家主子的,哼!
风花,雪夜逐渐向陶凉靠近,毕竟这姑娘深居闺阁,没遇过什么大风大浪,跟别说是见鬼了,瞬间吓晕了。
☆、(39)兴灾乐祸
风花,雪夜逐渐向陶凉靠近,毕竟这姑娘深居闺阁,没遇过什么大风大浪,跟别说是见鬼了,瞬间吓晕了。
“……”
“……”
这神马情况,原本还准备了一大推说辞来吓她呢,结果还没说呢,就吓晕了,真没劲,没劲!
算了,大晚上的,她们还要回家睡觉呢,真是的,好不容易扮回鬼,结果还没玩儿尽兴呢,就晕了,还要送她回去,哼!辛亏她晕得快,就这样被风花,雪夜扔回了太尉府。
陶凉醒来,还是深夜,发现自已已经躺在自己的房间里,身边还有一张纸条:今夜之事,若敢说出半字,后果自负。
陶凉想起那两只“鬼”脸色惨白,毫无血色,眼睛里流淌下血泪,面目狰狞的样子,心底泛起一阵阵后怕,即使再不甘心,也只能默默忍下。她真的不想再看见那两只鬼的样子了。
次日清晨。
慕容流云进贡上朝,木子卿和白扶苏早早的就来了。
三人坐在后花园的圆石桌凳上,木子卿和白扶苏知道她受了伤,伤心的不得了。木楪祈又给她俩讲了她出宫之后的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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