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ona,你怎么啦?”兽人关心地问道。
“没……没事……”乔晚一听旁人问起,就更是窘迫了,红着脸摇头。
这几个兽人都是单身狼,哪知道小雌性的不对劲儿?
倒是刚刚懒洋洋地从帐篷里钻出来的妮娜突然一笑:“你们这些蠢狼,居然看不出来?”
她暧昧地对着乔晚眨了一下眼睛,又转身回帐篷里了。
留下了几个明显一头雾水的单身雄性,还有恨不得把脑袋低到地里去的乔晚。
过了一会儿,那边的帐篷终于有了动静。
祭司yan冷着一张脸从里面走了出来,面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怪。
在看到小雌性的时候,他明显的一愣,然后飞快地移开了视线,丢下了一句“不要乱跑”就进了丛林。
乔晚听见他的声音后,耳边不知怎么又想到了他之前那种低喘的声音,耳朵红得就跟能滴出血来似的。
等到其他人渐渐起来,帐篷也都收拾好了的时候,yan回来了。
他头发上还有些湿润,身上也带着点儿水迹,一看就是去清洗过的。手里提着一头比他的身子还要打上几倍的兽类,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其他兽人顿时欢呼了一声:“祭司大人日安,这么早就去帮我们狩猎好了啊!今天早上可以多吃一点儿了。”
玛琪她们也不用劳烦小雌性了,赶紧把被雄性们处理好的兽肉接了过来,很快就生起火做起了早饭。
yan此时却在原地顿了顿,还是下定决心坐到了乔晚的身边。
乔晚的身体先是一僵,又渐渐放松下来。
yan好像也有一些不太自在,并没有和往常一样,一见她就亲昵地靠过来。
过了一阵子,空中都已经传来了肉香味儿了,他才轻咳了一声,声音有些别扭地问道:“fiona,你……你还有其他名字吗?”
乔晚一听,顿时摇了摇头,飞快地往玛琪她们那儿走去:“我去看看还有没有帮忙的地方,吃完了早饭也好赶紧出发。”
yan平时很少正式的叫她的名字,这时候突然叫fiona,让乔晚耳尖更是发烧。
换做平时,他这么问起,乔晚一定会老实地把自己的名字说出来。
但现在……
她一听这人的声音,脑子里就跟不受控制似的自动播放起了某些文艺动作片。别说跟他老老实实的对话了,就连坐在他身边都觉得脸上发烫。
于是,乔晚此时根本来不及去仔细分辨他问了什么,就飞快地摇头逃开了。
太羞耻了!
她看着那边的肉,努力想要用眼前的美食,把脑子里的另一种肉给取代了。
yan却还坐在原地没动。
他的眉头微微蹙起,手指在原地悄无声息地划动着。他总觉得,这个小雌性不该是叫这个名字的。
昨天夜里好不容易睡着,到了早上却做了一个旖旎的梦。
一想到这个梦的内容,yan就喉头一动,前不久才去用凉水冲洗了一遍的身体又有些发热了。
他赶紧停止了那些回忆,琢磨起其他来。
在最后,他好像是对着小雌性叫出了她的名字,但并不是fiona,而是……是……是什么呢?
yan竟然一时想不起来了。
他对自己的大脑相当自信。
从小,养育他长大的老祭司就说过:“yan,你会是我们狼族最伟大的祭司。”
他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在旁人眼中晦涩难懂的东西,在他看来却没有什么难度。那些上了年代的符号,他总是能看得津津有味,而且随便提起就能完美得复述出来,不带半点儿差错。
可现在,他竟然连一个叫过的名字都记不得了?
虽然那只是一个梦,yan还是有些诧异的。
从遇到这个小雌性起,他就有一种莫名地熟悉感,仿佛想要一直将她带在身边,片刻也不离开。躲在枝叶间偷偷看着她在树下处理脚上的伤口时,他竟然会觉得疼惜,想要跳下去帮帮她。
这种情绪,在其他雄性那儿是很正常的,但这并不包括yan。
部落里谁不知道,祭司大人对雌性从来没有什么特殊的怜爱之心。
但他到底还是忍住了,只是在小雌性走开之后,发出了信号通知了沃尔特他们过来,这边有陌生的雌性出现。
做完这些,yan就该采了自己需要的药草回到部落里的。
可他偏不。
身体仿佛另外有自己的意识,他鬼使神差地就跟了上去,一路陪着小雌性往前走。
看着她被树枝划到了胳膊,yan紧锁的眉头就没松开过,一边担心被她发现,一边还是忍不住先去前边将一些难缠的枝叶都弄开了,又跑到后面继续暗中跟着。
看她发现浆果时惊喜的样子,yan的眼里也流露出了几分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喜意。
直到乔晚被沃尔特玩闹着一般追赶,yan才憋不住了。
沃尔特这头蠢狼,居然吓唬她!而且,谁让他随便调戏陌生的小雌性了!
他看准了方向,突然从树上跳了下去,感觉到那个小小的身子冲进怀里,yan心头一阵满足。完全没有别人靠近时那种想要推开的排斥,他反而收紧了手臂,将她抱在了怀里。
此时,yan看了看站在玛琪她们身边说着些什么的乔晚,刷的一下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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