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诸葛樾到底知不知道她是个女的?看他之前的表现不是喜欢男人吗?那天前魏奸细的话,他应该没有耳聋吧。
怎么办,好想去问,可是又不太敢问,那天晚上的事情,他不会跟他爹说吧,擦!
那她可就真的完蛋了。
不行,她得找个机会套他的话,不然可就真的玩完了。
可恨地是,一整天时间,诸葛樾不是在浇花,就是在施肥。
直到夜晚,他又施了一遍肥后,刘臻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诸葛樾,不是本宫说你,你这浇花施肥一整天都不停歇,就不怕营养过度肥死它们吗?”
“你懂什么?这些花肥加了特效药,需要定时定量施肥,不然你以为它怎么现在能开花?”他怼了回去。
“……那本宫怎么不见你对宫里的花树这么勤奋?”
“宫里那么大片,臣怎么可能忙得过来,还是等它自然生长吧。”
“哦……”你说你有理。
“原来你这么多天玩忽职守,是因为当花农去了。”这职业转变的太快,一时无法接受。
诸葛樾倪了她一眼,又开始沉默寡言不说话。只是放下了手中浇花的木勺,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之上。
此处夜深人静,只有树下的灯笼照耀出一片暖黄的光明,诸葛樾地眼神幽深而看不穿情绪。
她很不喜欢现在这样的他,老是有意无意地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神色,让她感觉自己和他不是同一个频道的人。
还是喜欢原来那个傻的有些可爱,被她整天嫌弃的诸葛樾。
现在终于没人打扰他们俩了,刘臻搓搓手掌,有些盘算地坏笑着。
“樾樾,本宫想问你一件事啊。”
☆、第132章 被捉奸
她讪笑着坐在他的另一边石凳上,仔细看着他的脸,不放过他一丝一毫地情绪。
“没有,从未爱过。”
刘臻:“……本宫不是说这个,给点面子嘛。”再说了他们之间什么时候上升到情情爱爱了?刘臻瞬间觉得有些心虚。
“哦、臣刚说的是从未爱过外面那些庸脂俗粉。”他冷淡地答。
“呃……”她好像听出了什么深意?那谁不是庸脂俗粉?
还是切入正题吧,“你还记得那天咱们遇到的前魏奸细们说的话吗?”
诸葛樾面露疑惑,“怎么,殿下有什么事吗?”
“没事没事,就是最近记性不太好了,总觉得那天有句很重要的话记不清了,让你藏本宫回忆回忆。”这样子应该毫无破绽吧?
“他们说了那么多,殿下认为哪一句比较重要呢?”他凑近了些距离,目光开始探究。
初秋的天,夜风有些微凉,然而诸葛樾的话让她的身体更加冰凉。
他这么说的意思是都还记得吗?
“那樾樾你有没有跟你爹说什么比较重要的事情啊。”她心都提起来了,继续试探着。
诸葛樾心下好笑,面上却不戳穿。
“自然是该知道的都知道啊,不然他怎么去查前魏奸细的线索。”他无所谓的说道。
糟糕,她心里更加慌乱了,连带着面上也急了起来,“你的意思是说,事无巨细,他都知道?”
应该不能吧,这丞相大人要是知道了她的身份,怎么可能连屁都不放一个,任由现实这么风平浪静?以她对丞相大人的了解,如果真的知道了她的身份,第一个站出来讨伐她的人肯定是他!
莫非……诸葛樾在诈她?她想套他的话,他未必不是在套她的话。
想到这里,她止住了脸上的慌乱,装作若无其事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午夜梦回总是梦见一群刁民想要暗害本宫,不放心而已。”
地多亏了她现如今逻辑思维缜密,不然就中了诸葛樾的圈套了,看来,这就是读书的好处啊。
不过,诸葛樾现如今是越来越难搞了,居然对她使用套路。
“那殿下就没有不放心自己是个女人吗?万一被我爹知道了,那可就出大问题了。”
刘臻心底一惊,“什么?你你你、你知道?”糟糕,这不是等于自己承认了吗,她又赶紧改口道:“不是,本宫的意思是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前魏奸细们的话?开什么玩笑,那都是他们自己在那瞎猜,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本宫是男人还是女人,你不是最清楚吗?”
“臣不清楚。”
“……”这么不给面子的吗?
“你怎么可能不清楚。”她语气掩不住一丝慌乱,“咱们从小到大的难兄难弟,你怎么可能不清楚,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那殿下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验证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突然间,他俯身过来,与她贴近,吓得她一个趋趔屁股没坐稳,往后栽去,倒在了濡湿地草地上,还淌着一阵青草地余香。
她双手撑着地,诸葛樾却依然不放过她,照旧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将温暖清甜的气息洒在她的鼻息之间。
刘臻这下真的慌了,“怎、怎么证明?”
他继续恬不知耻地压在她的腿上,身体几乎毫无缝隙地贴近,暧昧地回答:“当然是脱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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