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晃了晃手中骚气的扇子,笑的春风得意,“好说好说,本宫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又突然想到,她怎么能跟董永一样做出这么没品的事情,于是又将折扇扔回给了诸葛樾。
一想到董永,她又想到不知他与七姐的婚礼是否在筹办中了?终于能将这最后一位姐姐嫁出去了,想想就莫名激动呀。
“那殿下,这春花秋月楼已经关门了,那我们不如回宫?”诸葛樾提议道。
“对对对,回宫回宫。”小东西也赞同道。
“那怎么行?本宫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怎能无功而返?”
正说着,她忽然眼前一亮,看到熟人了呀。
她深情地喊到:“红红?”
前方正走来一位扭着腰肢,穿着粉衣,磕着瓜子且风韵犹存的美人,款款而来。
“臻臻?”
刘臻上前一步,拉住红红的手,“没错,红红,许久不见,甚是想念。”
“不仅如此,我还为你带来了你许久不见,也甚是想念的、樾樾。”
诸葛樾:“……”
“什么?樾樾也来了?奴家可真是好多年没有见过他了,当真是思念犹如潮水,延绵不绝啊。”
她探头一看,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十分显眼诸葛樾,眼前就是一亮,“樾樾果真是男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啊。”她扔下刘臻就跑到诸葛樾面前,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简直十二分的满意,“真是越发俊俏,越来越有男人味了。”
刘臻在背后偷笑,丝毫没注意到,诸葛樾此时僵硬的表情。
“来、樾樾,跟红姐笑一个嘛,笑一个才可爱嘛。”红红继续挑逗他。
刘臻终于也意识道诸葛樾紧绷住的身体,也不想他被调戏地太狠,毕竟这是她的人嘛,她是要罩着的。
就替他解围道:“红红,咱们有的是时间叙旧,现在的主要问题是,你们春花秋月楼是不是关门大吉了?本宫硬是寻了两圈都没找到大门在哪里,你现在也忒不厚道,关门了竟然不提前通知本宫一声,本宫可是身份不一般的未挨批客户,你们这么懈怠,难怪是开不下去的。”
“呸呸呸、呸你一脸。”红红啐了刘臻好几口,害的她用手抹了好多口水下来,这红红不做头牌好多年,行为举止都越发粗鄙了,“我们生意好着呢,就算你是太子殿下,也别想画个圈圈来诅咒我们的生意。”
她又说道:“你要找大门,这身后不就是吗?”
刘臻三人一同转身看去,只见一富丽堂皇中又透着清新雅致地高楼上,悬挂着字体飘逸,又粗犷豪迈的一块牌匾,上面写着五个大字:醉生梦死楼。
这种怪异结合风格得字体,害的她差点不会念了。
刘臻疑惑地问道:“醉生梦死楼?改名字了?”难怪她找不到地方。
红红掩唇一笑,嗔道:“这么明显的白痴问题,臻臻还问,这不是你的水平啊。”
靠,身为未挨批牌客户,她被怼了!
为了在诸葛樾与小东西二人面前保持伟岸的形象,她提醒道:“红红,本宫是未挨批客户。”
“哦对对对、奴家差点忘了呢,瞧奴家这该死的记性,臻臻莫怪。”她抱歉地说道。
在春花秋月楼,哦不,现在是醉生梦死楼了,是不看人的身份地位的,只要你进来,那就只是寻骂挨打之后才可寻欢作乐的客户,当然,除了未挨批的客户以外,其他客人一律不得以身份压人。也正是醉生梦死楼的这份规矩的奇特之处,才吸引了如此之多络绎不绝的文人骚客以及达官显贵们。
毕竟,现在的人都挺贱的,没事就喜欢给自己找虐受!
“春花秋月,是多么的诗情画意,哪像醉生梦死,如此纸醉金迷,这意境都变了啊。红红好端端地,改名做什么?”
红红解释道:“臻臻这就有所不知了,前些日子奴家去找大师算了一卦,这春花秋月楼发展的一日比一日好,而客人们的需求也是越来越百变多样,为了春花秋月楼更上一层楼,也为了迎合大众的部分需求,因此不得不做些部分的改变,于是就改名为醉生梦死楼,果然,奴家们的生意,又好了不少呢。”
“从春花秋月过渡到醉生梦死,原来如此啊。”刘臻不得不感叹道,这做生意竟然需要如此多的门道呀。
她拉过诸葛樾的衣袖小声问道:“怎么样啊,樾樾,本宫今日带你出来涨姿势了吧?”
“樾樾?”诸葛樾表情一滞,她这样叫他,很是动听呐。
她见他又是一副呆愣的表情,忍不住逗弄他道:“怎么?喜欢本宫叫你樾樾?”
诸葛樾的耳根在一霎间突然红透,看的刘臻很是惊奇,诸葛樾竟然、竟然会害羞?他的耳垂形状极为好看,珠圆玉润,又映上了一片粉红色,竟显得十分可爱,刘臻不知不觉中,竟看的呆了。
“臻臻?”红红喊到,打断了她的奇思妙想,“今日既然来了,就得进去好好叙旧一番,正好樾樾时隔多年也终于回归,奴家决定免关免费送他一块醉生梦死楼的未挨批牌以作见礼。”
刘臻嘴角一抽,凭什么?她可是历经千辛万苦,过五关斩六将才拿下了这块未挨批牌的通行证,这曾经令她得意了好长一段时间,并且令她终于发现自己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的伟大之举,有一天你突然告诉我,它一文不值?且还是毁在一个刚刚大病初愈的二傻诸葛樾身上,这叫她情何以堪?她是不是还得重新来个自我审视,怀疑人生?梦一醒,她又被无情地打回原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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