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台上有蛋糕,麻烦你包装一下,我带依然去医院了,”顾澈冷静地安排着事情,又嚷着顾毅,“不许哭,不许跟来,照顾好妹妹,我不会让你妈妈有事的。”
“没事的,”乔依然挤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给顾毅,咬着牙
赵馨茹也担心害怕地放下了手里的活计,赶紧给他们把玻璃门给推开了,“依然,别怕,没事的,孩子们我会给你们看好的。”
帮着顾澈打开了车门,又把乔依然给放进去了。
车子正要启动的时候,顾澈眼眸深了深,望着顾毅趴在玻璃门上哭得稀里哗啦的样子,带着歉意对赵馨茹说,“孩子们和店里都麻烦你了,馨茹。”
“赶紧去医院吧,跟我就别客气了,”赵馨茹目送着他们车子开走之后,就感受到腿被人给抱紧了。
“呜呜……干妈,我不要妈妈死,”顾毅望着那绝尘而去的车子,嚎哭着。
“你妈妈只是腰疾复发了,不会有事的,”赵馨茹把顾毅紧紧抱在怀里,她心里满是对乔依然的愧疚。
要不是她当时一点忙都帮不上,乔依然也不至于落下腰部的毛病。
………
医院里,乔依然躺在病床上接受着医生的检查。
医生才把乔依然的腿抬起来朝腰蜷着,她就嚷着“疼”。
“依然,你再忍忍,”顾澈每听她嚷一声,看她蹙一下眉头,他的心都随着揪了起来,“医生,就没有别的办法帮她检查吗?”
“去做做CT看看腰椎的情况。”
乔依然记挂着店里那一大堆的事,还有她的孩子们,“我就是腰肌劳损,不用做其他检查了。我休息会,晚上回家热敷一下就好了。”
在一旁穿着白大褂的赖柏海调侃着,“你都给阿澈生了两个孩子了,别为他省这点小钱了。童养媳,你这是不是生二胎时候,落下来的月子病。”
“孩子我是为自己生的,”乔依然手臂撑着床,就想起身,但腰实在是太疼了,她咬着唇直接躺了下去。
看着她这故作坚强,身体又负荷不了的样子,顾澈越发觉得自己混账了。
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默默喂着水给她喝。
医生跟赖柏海讨论了几句,就走了。
“阿澈,你让她趴着,我仔细帮她检查一下,究竟有多少劳损点,”赖柏海收起了玩世不恭,严肃地说着,“腰肌劳损不保养好,疼痛下移,会造成双腿无力,甚至是脚麻木。”
“这么严重,”顾澈小心翼翼把她给翻了个身,又命令着赖柏海,“必须给她根治。”
他们只是十几个月不见,他就欠了她这么多。
“不可能的,除非我每天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干,”乔依然蹙着眉头忍着疼。
最近实在是太忙了,要不然她也不会疏忽对腰部的保健,“就算每天睡觉,对腰也是劳损,除非我死了,才能根治。”
顾澈一头雾水,也分不清她这话里究竟有多少真,又有多少是对自己的怨气。
这个瘦弱的女人,倔的不得了。
“干嘛放着大少奶奶的安稳日子不过,非要在外面吃苦,你这腰啊痛点太多了,旧疾加新伤,”赖柏海按完了她的腰,又教训起顾澈了,“我给她连续做几天针灸,应该就能正常活动了,带回家好生伺候着去。最近千万别同房,也不知道是不是你们昨晚做多了,伤到腰了。”
瞬间,乔依然就从脸红到了脖子,抗辩着,“我昨晚跟我儿子一起睡的,你别乱说话。”
“啊?没有啊?”赖柏海用着同情的眼神望着顾澈,揶揄着,“让你老公多忍几天呗,反正他也忍了一年多。”
这话里话外,就是把自己跟顾澈凑成了一堆,乔依然纠正着,“我跟他早就分开了,你别误会。”
“我们还是夫妻,”顾澈坐在她床边,伸手摸了摸她清瘦的脸颊。
“别碰我,”乔依然嫌弃地把他的手给丢开了,正要扭头的时候,赖柏海嚷了起来,“赶紧按住她脑袋,银针都插进去几根了,这一动更疼。”
顿时,乔依然就不敢动了,她疑惑着,“我怎么一点都感觉不到疼呢?”
本来就一根针都没上,她当然感觉不到疼。
可永远都是站在顾澈那边的赖柏海,对顾澈的注视下继续胡说八道着,“那足以说明你那几个痛点,已经很严重了,连痛都感受不到了。”
有些痛点的确很久了,乔依然哀怨地眨着眼睛,看到顾澈那关切的眸光她就很不安,索性就闭上了眼睛。
直到赖柏海把手上的针给乔依然腰插完之后,让顾澈看住她了,他便出去了。
顾澈以为她是不想理自己,也就没再跟她说话了,而是打着电话安排人把两个孩子送回海边别墅了。
半小时后,赖柏海取完针之后,问着,“依然,你试看看,能不能自己翻身。”
“依然,依然,”顾澈把她遮在脸上的头发给拿开了,就看了她嘴角上的口水,还有那轻微的鼾声。
“累的哦,今晚就在这过夜算了,明天反正也要继续扎针,”赖柏海安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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