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究竟来干嘛?
来找她算账吗?
会不会真的要打她,甚至打断她的腿啊?
“这套骨瓷餐具是英国皇室同款,使劲摔,摔完了,老公给你再买一套新的。”顾澈阔步朝着乔依然走了去,双手环过乔依然的腹部,轻轻拍了拍。
骨瓷?
还是来自英国的骨瓷?
骨瓷最好的工艺就是为英国皇室打造的那种了。
她以前只在杂志里和艺术馆里见过骨瓷。
乔依然闻讯,手上的动作不由得轻了又轻,还以为这是一般的质量好点的瓷器而已,居然是骨瓷。
她不耐地扭了扭身子,“放开我”,她细心把手上的碟子放在眼皮下面仔细观察着,生怕因为刚才的用力把这套骨瓷餐具给摔着磕着了。
可顾澈搂着她腰的力道却越来越紧了,他温热的鼻息在她耳廓边流动着,让她的心跳漏了好几拍,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松开,知道你有钱,摔坏了买一万套也买的起。”
“乖。”顾澈浅吻了她耳垂,手也开始不老实地伸进去她衣服里了,他的手越过厚厚的海绵,停在她丰满的柔软上。
“嗯”乔依然鼻息之间轻轻发出叹息。
她恐慌地望着窗外,又看了看客厅,生怕被云姨或是其他人撞见,“下午不是才做过,怎么又想?”
“午饭吃了,就不吃晚饭吗?”
他这套混蛋理论,真是让人头疼,乔依然无奈地闭了闭眼,只听见“吭哧”一声,同时她手上握着的盘子也不在了。
放眼望去,这个砸盘子的罪魁祸首就只有顾澈了,而他正没事人一样地望着乔依然,那不安分的手还在她衣服里横行着,让她身子软绵绵的。
今天的他倒是没在公寓里那么放肆,没有直接把她按在料理台上直接做,而是把她抱回了房。
对待顾澈这种欲一求一从来都不觉得满的人,她不想死得难看就只得配合了。
关上了房门,乔依然深呼吸了一口气,为她单薄的身体默哀了几秒钟。
让她意外的是,顾澈并没有覆身压住她,而是把那不安分的手拿了出去,他把她放在床上坐好,居高临下看着她,“明天做蛋糕的时候,就坐在凳子上,听见没?”
做蛋糕怎么可能坐着?
操作间那有什么凳子给他们坐?
乔依然想对着顾澈翻白眼,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疑惑地望着顾澈的时候,心里闪过一丝惊喜。
“老公,你是不是同意我明天去帮小雅做蛋糕啦!”乔依然跪在床上,双臂兴奋地勾着顾澈的脖子。
喜出望外的乔依然,开心地把她自己整个身子都挂在顾澈身上,她见顾澈闭眼默认,兴奋地把他往后推了推。
使得双手毫无防备的顾澈就这样被乔依然扑倒在床上了,顾澈想起身,可乔依然大力地又把他给按下去了,她趴在顾澈的胸膛上,赞扬着,“我都说了我老公可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只要顾澈愿意,他单手就可以把乔依然从他身上扯开,可他没有,而是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又把她蜷缩压着的腿给摆放平整了。
这个小东西真是好了伤疤就望了疼,就不怕把脚再次崴伤了吗?
“跟你说的听见没?”顾澈拉着乔依然的耳朵,语气严厉。
“说什么了啊?”乔依然在他怀里撒着娇,又摸着被顾澈扯住的耳朵,“老公,依然会疼的啦。”
可望着顾澈一副“你不给我想起来,我就扯掉你耳朵”的架势,她只好尽力回忆着顾澈刚才说的话,究竟他要她记得什么。
乔依然茹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在眼眶里上下滚动着,究竟是什么啊?
“老公,你可不可以再说一遍,再说一遍我一定记得住。”乔依然狗腿地噘着嘴就要吻顾澈,可被他无情地躲开了。
“好好给我想。”顾澈冷着一张脸,紧紧盯着乔依然,这个小东西每次跟她说的话都不放在心上,这次非得好好治治不可。
刚刚都好好的人,怎么一下子就变脸了,又是冷着一张臭脸,让她忍不住想打喷嚏,为什么就这么爱臭着一张脸。
“臭着一张脸也帅。”乔依然不小心把心里的嘀咕说出了声,她感觉到头顶有个如冰川一样寒冷的视线一直盯着她。
顾澈揪着她耳朵的力气更大了,“换个人工的耳朵,估计能更听话。”
或许是吓唬奏效了,乔依然鼻尖上都沁满了冷汗,“老公,我会听话的,我会坐在椅子上做蛋糕的。”
为什么电视上女主角的老公就各种体贴温柔,到了她乔依然这里,怎么就完全不一样了,她又不是小孩子了,动不动还扯她耳朵。
“乖就对了。”顾澈抚摸着乔依然柔软的头发,又给她揉了揉那红彤彤的耳朵。
可是一般操作间是没有椅子的,她差点脱口而出,又怕顾澈继续跟她较劲,最后让她去不了,索性乔依然就选择不做声。
反正到时候进了操作间,他也看不见。
“明天我送你去,你要是又凳子不坐,以后都别想再出门了。”脚还没好利索,就非要往外跑,真不如打断算了。
顾澈万万想不到,他居然会有耐性跟一个小女人周旋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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