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已经把他该做的都做了,名分都给她了,这已经够了,这世界上不止乔依然一个女人,高雅澜也回来了。”方睿霖把球拍甩在地上,“我先走了,你慢慢等。”
“你们这些臭男人啊!”赖柏海感叹着,坐在休息椅上休息,他今天是走什么邪运,接连被方睿霖和顾澈轮番折磨。
他们约他出去,干嘛就不问问他想去哪里,非得打什么壁球,累死他了,赖柏海坐在休息椅上休息的时候就在盘算着,等顾澈来了,要带他去酒吧借酒消愁,再打一场他会暴毙身亡的。
顾澈一到壁球室的时候,赖柏海就兴奋地提议着,“阿澈,我朋友在海边新开了一家酒吧,我们去玩玩?”
顾澈冷冷地瞟了他一眼,算是打招呼了,“比赛开始。”
什么?
比什么比?
他可是才跟方睿霖比完一场,真是苍天啊大地啊,怕什么来什么?
顾澈热身完之后,就开始大力地挥舞着球拍抽打着那壁球,像是跟那壁球和墙壁有仇一样。
赖柏海犹豫着今天顾澈的意图不在打球而是有心事了。
自从乔依然那通没头没脑的电话后,直觉告诉他,顾氏夫妻今天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
“你们家童养媳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首先敢挂我电话,然后又把你气成这样,她这是要上天啊。”方睿霖活动着手腕,观察着顾澈的脚步,试图从他球拍里抢到壁球。
按照顾澈这样不停前后左右大幅度的侧移部,也是很不专业很伤身体的,打壁球一般都是大侧板和小碎步相结合。
顾澈的水平算得上是比赛级别的了,他不可能会犯这种错误。
今天的顾澈整个人像是急需要散发他的气力,他每一次击打的力量都恨不得要把那蓝色的圆球给打碎。
“阿澈,我和睿霖用的可是红球,怎么突然就变成蓝色的球了。”赖柏海震惊不已,顾澈今天一定要弄死他吗?
正当赖柏海一筹莫展的时候,方睿霖拎着一袋子啤酒来了,“酒精会更适合你。”
“对对。”赖柏海点头如捣蒜,他接过方睿霖手里的袋子,率先就扯掉了拉环往口里倒了半杯酒,“我这种水平,充其量就是白色球的水准,红球和蓝球适合你们俩对决。”
壁球分为四种颜色,每种颜色的速度都不同,蓝色的飞行速度是最快的,也是专业练习和标准国际比赛用球。
红色是中速,平日里,顾澈和朋友们打壁球一般都会选择红色的球。
而白色,也就是慢速球是他们入门时候练习的球,而黄色的球是超慢速的,他们一致觉得是小孩子的才玩的。
“蓝球?”方睿霖凝着在那空中弹来弹去的圆团,他心里“咯噔”了一下,有些事情,似乎他想阻止也来不及了。
“怕输?”顾澈挑眉,瞟了一眼他们,而后又跳跃起身体。
“睿霖,睿霖,你上场,去秒杀他,我给你当拉拉队,他竟然敢瞧不起你。”赖柏海一副看好戏不怕事大的模样。
“来吧!”顾澈目光炯炯地盯着方睿霖,誓要与他一决高下。
深呼吸了一口气的方睿霖,耸了耸肩,“来了。”
顾澈不停扬起右手臂拍打着那蓝色的圆球,方睿霖抢在顾澈身前去接那快速朝他们奔去的蓝球。
两人打球过程中毫无交流,而且每一次抢球都是那么的不留情分,赖柏海皱眉喝着酒,心里犯着嘀咕,“这两人像是有仇似的。”
闲着无聊,赖柏海对着顾澈后背就是一顿猛拍照,又跟乔依然发起了信息,“这是谁家男人?有没有春心动荡。”
他给乔依然发了一张顾澈举起球拍跳跃起来的照片,顾澈整个后背后汗湿了紧贴在他背部肌肉上。
乔依然几乎是秒回,“你们在哪里?”
八卦的赖柏海本着闲着也是无聊,不如打听点八卦,他站起身对着正在搏杀的两个男人说,“我去去吹吹风,一会见。”
待赖柏海跟乔依然在电话里八卦完,回到壁球室的时候,只见顾澈和赖柏海正坐在墙边上,两人不言也不语,也不看对方,拿着酒就对着干了起来,喝几口就干了一下,动作甚是流畅又默契。
“哎呦,你们这两个臭男人,我要是不知道你们碰女人,我就以为你们搞基了。你们两个这样的神默契,看的我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赖柏海故意挤在他们两人中间,又开了一罐啤酒,“哥哥们,有没有一种回到小时候坐排排吃果果的感觉。”
“呃。”顾澈只觉得胃里翻滚,很是自然地就把酒瓶朝赖柏海扔了去。
同样憋不住的还有方睿霖,直接一口啤酒“噗”地喷在了赖柏海打理得异常精致的头发上,他实在想不通这个赖柏海究竟是喷了多少发胶在头顶,居然打了一场球,发型还是没变。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这两个没有良心了。”赖柏海看着浑身黏腻腻的啤酒,扭扭捏捏地看着他们两个,非常无奈,想脱又不好意思脱掉,啤酒粘在身上实在太难受了。
“哈哈,是个纯爷们啊!”方睿霖把赖柏海拍了拍赖柏海的胸膛,硬邦邦的,“没有C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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