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女儿认贼做父不说,还为了那个贼来直接他这个亲生父亲,陆松仁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直接指着那门,吼着,“你给我滚。”
“哼,你这种人一看就是太恶毒了,你孩子都不跟你来往,你看看你那张臭脸,就能吓死人,滚就滚,我又不稀罕待在这里”,乔依然着实很生气,这个人实在是太不讲道理了。
她拉开房门,就朝着楼梯跑着,嘴里还不断骂着,“活该你当个孤寡老人,完全就是原始社会的人,压根就没有心,更不知道道理是什么。”
她想想也是,讲道理的人又怎么会绑架她呢。
她纳闷了,她不是被绑架了吗?为什么一直快走出这个屋子,都没有人拦着她,她心里那满心的烦闷也渐渐被心里那股喜悦给取代了。
既然没人拦着她,她就赶紧跑了好了,一直走出了这个屋子,也没有看到有人,她就更加大胆地往别墅的大门跑了去。
别墅的大门是被锁上了,她扯不开那锁,正打算翻过去的时候,身后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小姐,你想要什么,我帮你去买”,黄帽子可是一直在树丛里埋伏着,一直等到她想逃跑才现身。
被黄帽子给截胡了的乔依然咬了咬牙,怨气十足地骂了句,“我让你去死,你去不去,我要出去,你让不让。”
“不好意思”,黄帽子跟乔依然道完歉之后,就交待着手下,“你们去把每个门给我老老实实看守好。”
听到那些洪亮说“好”的声音,乔依然踢了踢脚下的石头,就跑到另外一个门去了,那边也已经有人把守了。
她耷拉着头在花园里无精打采地走着。
站在楼上的陆松仁,只觉得心口上那股郁结之气还在,可看着乔依然因为冷得不断跳动着身体,又不停打着喷嚏,他就给她在房间里拿了件外套下了楼。
“穿上”,陆松仁心里仍旧对自己女儿认贼做父的举动很生气,就把那黑色的大衣丢到了她头上。
想硬气地不穿这个恶魔给的衣服,可是乔依然又不想冻到肚子里的孩子,就不情不愿地穿上了。
她穿上就离他远远地站在那门外,张望着外面,多希望能看见顾澈啊,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于是,乔依然眼巴巴地望着门外,陆松仁目不转睛看着乔依然的后脑勺。
这幅景象被段局长的手下捕捉到了,“头,有发现,顾太太总算现身了,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进去抓人了。”
“等等,我得跟上头申请,这是外籍人士,一旦出岔子,我们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的,还有他们里面究竟有没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也值得确认,我们一定要保证人质的绝对安全。”
段局长拿着望远镜,紧紧盯着乔依然和陆松仁,他觉得有些怪怪的。
这个乔依然很生气地像是在骂陆松仁,而那个陆松仁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任凭她骂。
这还是段局长第一次见到人质做到乔依然这么拽的样子。
他又想起了顾澈那天在山崖边对着电话吼得话,就纳闷了,这乔依然还真是陆松仁的亲生女儿。
这么复杂的关系,难怪顾澈直接躲起来不见人了。
这叫什么事啊,自己亲岳父绑架了自己老婆?
段局长不死心,又给顾澈打了电话,最近顾澈压根就练习不上人,家里也没有,公司也不去。
这次,电话也响了很久,正当段局长准备挂电话的时候,顾澈慵懒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鉴于顾澈这案子的复杂性与隐私性,段局长避开了人群跟顾澈讲着电话,“顾总,我们已经发现了顾太太,她现在正在南山的雅明别墅这里。”
听到乔依然的下落,顾澈的心情很复杂,知道她在哪里又有什么用,陆松仁全部都知道了,他又怎么会不告诉乔依然当年那些事,甚至他还会跟乔依然加油添醋说一些别的话,再顺带着挑拨属于他顾澈和乔依然的爱情。
听着段局长说了一大通,顾澈怅然若失地说了句,“算了吧。”
“顾总!我们兄弟姐妹为了拯救出顾太太已经花费了多少心力了,你居然到现在说算了?”
“留不住的。”她的心肯定是留不住了,至于她的人,他现在也没有把握能留住了。
“我很生气,眼看着马上就要解救出顾太太了,你居然说要放弃”,段局长忍不住骂了句,“顾澈,你真没想到你种人。以后你再有事,你别找我,谁高兴给你办案,谁去,劳资不干了。”
气愤急了的段局长挂完电话,很想对着手下说收队,可是看着他们正兢兢业业地在研究着要如何解救人质的时候,他又觉得不该意气用事了。
这个陆松仁明知道乔依然是他亲生女儿还不放,那就足以说明他心里有鬼了,这个案子还是个继续跟。
“顾澈,你就是个胆小鬼!”他已经站在阳台上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了。
“阿澈哥,我给你端了点吃的上来了,你好好吃吧”,蔡媛媛今天让赖柏海去顾澈妈妈的墓碑前把他给找回来了。
从小是她心里的超人的顾澈,胡子拉碴又失魂落魄地回来了,他整个人像是没有了灵魂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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