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给我好了,这是今天的糖水钱”,阿壮起身拿起桌上的钻戒,就跟着乔依然跑出去了。
于是在半夜的女子高中后门,一个伤心欲绝的女人,身后跟着好几个黑衣保镖。
阿壮躲在一颗大树下跟顾澈通风报信,“太太刚才把戒指摘了……”
顾澈直接挂掉了电话,他把车窗全部给打开了。
终于,她还是恨上他了。
她都把戒指都摘了,是不是意味着,她压根就不想承认他们的婚姻与感情了。
“依然,就算你恨我,我也只能这样做,我不能让你在我视线范围外生活”,顾澈紧紧握着方向盘,他觉着夜晚的天空,为什么这么刺眼。
阿壮望着被挂掉的电话,觉得很奇怪,他很快就被一阵洪亮的哭声震住了。
“呜呜呜,你们让顾澈过来,他要是不来,我今天就不回去了”,乔依然一边哭,一边抱着一颗大树,“你们赶紧让他来。”
“让他来,让他来”,乔依然的哭声很大,阿壮也赶了过去,“太太,顾总他有点事先回公司了,我们回医院等他好不好?”
“他很忙!”乔依然像是找到了什么有力的借口一样,直接坐在了地上,“我就坐在这里了等他,一个晚上忙不完,我就不信他两个晚上也忙不完。”
他究竟是为了什么要躲着她。
是真的像段局长和赖柏海说的那样吗?
她一开始一点也不相信,可是她都在医院呆了快一星期了,他还不出现。
她真的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压根就真的如他们所说的那样,为了事业所以就放弃拯救她。
她觉得顾澈一定有他的难言之隐,她起初真的很生气很怪她,可是她逐渐想通了,他肯定当时也是经过很艰难的挣扎过,她不恨他,甚至很想告诉他,她不介意。
可是他呢,却一直都不现身。
“太太,外面地上凉,不如您去车上等顾总,我再联系联系他。”阿壮一个头三个大了,他不是当保镖的吗,怎么就有种当保姆和调解员的感觉了。
乔依然摇头,还死死地抱着那颗大树树干,“顾澈他不许别的男人碰我,你们要是敢碰我,他一定会剁掉你们的手的。”
现在的他,还会吗?
糖水店的老板和老板娘也听到她的哭声,他俩心里被揪得生疼,那好不容易的狠心想不去管闲事早点回家的想法也动摇了。
糖水店老板娘走到大树下扶起了乔依然,“美女,你去我店子里坐会吧,反正你老公还没给我送钱来呢。”
生怕这个谎言被戳穿,糖水店老板娘对着阿壮使了使眼色,阿壮点头表示明白。
“行,我又饿了,我可不可以再吃点东西“,乔依然摸了摸肚子,这个宝宝实在太贪吃了。
糖水店老板娘把瘦弱的乔依然给扶起来了,她觉得这个年轻女人瘦的压根就不成形了,怎么会这么大饭量的,就小声问了句,“有喜了?”
“嗯”,乔依然委屈得点了点头,“总是饿。”
“这都什么事啊,跟阿姨回去好好吃,我让我老公给你再熬个汤,我们好好吃吃夜宵,鸡汤能喝吗?”糖水店的老板娘也是个热心肠,她觉得每个怀孕的女人都该被温柔对待。
乔依然舔了舔唇,“能喝”,她又瞪了一眼身后的保镖,见他们离得远一点了,她才继续小声说,“最近不吐了。可以喝的,待会我老公来了,我让他付您误工费,还有鸡汤费,总之就是让他给很多钱。”
“哈哈,对对,就是这个理,这男人不修理就会上天了,得好好治治他。”
顾澈的车子越开越快了,快到他都要看不清楚前面的路了。
蓦地,他看了看他自己手上的婚戒,那是乔依然给她买的特价婚戒,凭什么两个人的感情,由她一个人说了算。
那一直在叫嚣的手机他总算接通了。
“顾总,太太她不肯回去,刚才一个人在树下坐着,又不肯接受我们的外套,就那么吹着冷风,她说你今天不来,她就等到你来,现在又跟糖水店的老板娘进去吃东西了。”
“嗯”,他飞快地调转了头,脑海里尽是她从前在他身边时候的一撇一笑,他受不了她对他的恨。
很想要一切回到最初的样子。
当一阵急速刹车的声在糖水店外停下的时候,正在喝糖水的乔依然,咬了咬勺子,就打算出去了,结果被糖水店老板娘给捉住了手,“你现在不拿点态度,以后有苦给你吃的。”
正在炖鸡汤的老板,瞅着在车里的顾澈,小跑到她俩面前,“老婆,是那个……”
“管他是那个,非得等他进来”,老板娘压根就没有去门外看车里的男人究竟是谁。
顾澈来都来了,他冷静了片刻,才走进去糖水店。
狭小又低矮的糖水店使得身材高大的顾澈走进去的时候,不得不低着头进门。
“咦,”老板娘对顾澈有着很好的印象,这个年轻人可是上次给了不少小费呢,虽然她要小悦还回去了。
“小姑娘啊,这两口子过日子磕磕巴巴是常有的事,不能太任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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