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为何不信,我想我们前世是亲人,或许你欠我的,或许我欠你的,所以这一世各相互讨债!”
风月看着烟儿,平心而论,她配得上男人的青睐,娇贵却不娇气,若不然,紧紧是那地狱般的岛屿足以让她奔溃。自己十几年本领,她只花了一年,数年走不出的阴影,她看的云淡风轻,骨子里是怎样的坚强,强大的让人敬而远之。
“你来我的世界,毁掉我的一切,我去过你的世界,看清你的一切,我本打算既往不咎!”
“你在可怜我?用你高高在上,一呼百应的姿态,向我招摇?莫烟,我并没有输,我与莫彻订婚,你在心痛,辛辰护着初亦落,你心痛,阿夜的忠心,你心痛,你早已千疮百孔,比我好到哪里去?”
“我们无冤无仇!”
“我爱的男人,因为你,不爱我!”
“所以,你给辛辰下药?”
“滋味如何?”
“我自己的男人,怎会便宜了别人!”
风月挫败,这最后一次机会,一次能让烟儿重伤的机会也不复存在了,这样一来,最终受伤的是阿夜一夜,精于算计的风月在烟儿那里,从来就没有成功过,而且每一次都惨败不堪。
“阿夜,算什么?”
阿夜算什么,问的好,那不成她忘了,她一杯□□,已经将那份情断的干脆。
“我的哥哥,半步不准你靠近,你只能眼睁睁看着你的哥哥心痛。风月,手下败将。滚回去,遍体鳞伤前,赶紧滚!”
烟儿大怒,风凝夜心疼,所以不管她们之间有什么大事要说,都到此为止,带烟儿进屋。
“阿夜!”
风月要说的话,风凝夜一句也不想听,他的心全都在烟儿身上,无暇顾及其他!
“红影,伤了你?”
开口,不该是这样的,这样的话,烟儿该心软了,
“我,让你为难了!”
烟儿从风凝夜怀中抽身,
“烟儿?”
风凝夜抓,烟儿躲,
“我们,是敌人,早已注定,我以为可以借着风烟,偷来一世,却天意难为!”
什么叫用心良苦却成空,风凝夜心在滴血,即便如此,他佯装无事。
风月出招锁住烟儿喉咙,风凝夜下不了手,这个恶人,风月来做,
“他可以杀了红影,杀了我,可是他永远不会背叛义父!莫烟,你若爱他,就此放过他!”
“提醒一句,莫烟,已不是原来的莫烟,若不一招制命,后患无穷!”
风凝夜从风月手下夺过烟儿,
“一招至命,说的云淡风轻,倘若有一天,你我易地而处,你能把这招用好!”
话语间,烟儿已被风凝夜推至门口,他放她走,他亲手放她走!
烟儿想笑,泪却抢了先,正如风月所说,他永远不会背叛风孤城的。
“我没有告诉你哥哥!”
“红影安然无恙的离开,我的身份绝口不提,这个交易你不亏!”
风月的心思,烟儿看穿,毕竟相识一场,这算是最后的情分!
擦肩,烟儿把手中的挂坠放入风凝夜的手中,风凝夜冷笑,这个女人,爱时热情似火,不爱时冷月如霜。气结于胸,一口鲜血从口中溢出,风月看在眼中,心颤抖着,爱到了如此地步,如何忘掉,如忘不掉,那该是怎样的痛不欲生,她深有体会!
这场雨,太干脆,就像烟儿的一派作风,不留余地!车速太慢,即便油门踩到底,还是不够速度,烟儿似乎是要逃离这座城市,逃的远远的!城市边缘,荒凉地带,烟儿弃车,徒步,倾盆大雨,从头浇下,走到无力抬脚,跌坐在地,体力透支,昏睡在芦苇湖边,伤痛到此为止。
风月的车被辛辰堵到死角,辛辰打开车窗,示意风月上他的车。风月心虚,不知道辛辰是何用意。
天桥即便再长,也不够辛辰这般速度,过了天桥,那一段可是荒凉地段,辛辰要是杀人灭口,恐怕易如反掌呢!
风月看向辛辰,棱角分明的五官,侧脸更是迷人,他与风凝夜不同的是,时隐时现的多情,亦正亦邪的不羁,与莫烟,真是绝配!
车停下,天桥之尽,风月跟着下车,特有的嗅觉,风月知道,接下来辛辰要说的话,做的事情,不打算让第三个人知道。
辛辰从车中那出一只锦盒,递给风月,风月打开后,陷些落地,不是盒子太沉,而是里面的东西,太过贵重。所有的恩恩怨怨或许皆因它而起!
“告诉我,烟儿的下落,它便是你的!”
“用帛书换烟儿的消息,是我幻听,还是你疯了?”
“想好了说,有一字隐瞒,我会让你与你的同伴,连道别的机会都没有!”
同伴?他锁定了多少人?这个权倾朝野的小世子,从不狂言,言出果决。原本他大可严刑逼供,却弃一片帛书来表达诚意。风月只能知无不言!
“正如你的猜疑,风烟便是莫烟!”
“你胆敢骗我!”
辛辰冷眸锁住风月,那时他就问过风月,而风月的回答是只在岛上驻足片刻,没有停留。
“她来去自由,原本,义父已经让红影送她离开。她一心要寻阿夜,甘愿用记忆去换。她以风烟之名在岛上,所以,我不算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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