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话怎么说?”玉儿不解。
“他一个被宠坏的孩子,家里落得这幅田地,你说还能做什么?总不能当乞丐吧,再说当初被带上寺庙就是一种佛缘。”秋水择衣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不知道为什么,一踏进这个房间就感觉脑袋有些疼。
“还是大叔看的透彻,怎么了?大叔你是不是脑袋很疼?你等等……”玉儿匆匆进屋,将静尘给自己的香料放进香炉里,然后端出来,弄的萩水择衣有些莫名其妙,“你端着香炉做什么?”
一股淡淡的檀香味传来,格外的好闻,萩水择衣感觉头比之前好了一些,“这是什么?”
“这个就是做和尚的少爷给我的,说头疼可用,我刚才不是看见你头疼么,所以我就点了,怎么样,感觉如何?还疼吗?”玉儿问。
“好多了!”萩水择衣撑着脑袋站起来,“我去休息一会。”
“真的没事吗?”玉儿担忧的问。
“没事,你把这香给灭了吧。”虽然这脑袋不疼了,可是这身子总是感觉难受的很,异常的疲惫。
“呃,好。”玉儿见萩水择衣这次回来脸色不好,心里很担心,站在门口想要问,却还是不敢,有什么东西一问,就什么都打破了!
等时间过得差不多了,玉儿这才缓缓走过去,坐在床边轻轻的叫一声,“大叔?大叔?”
萩水择衣似睡得很熟,静静的躺在床上,眉眼如画当真是比女人好看,玉儿这才发现原来这次回来他没有戴人皮面具啊!
“大叔……我想问你,这一次你找到她了么?”玉儿小声自言自语道,“是没找到,还是找到了呢?你都不开心……”
“大叔,你走的这段日子里,我好想你,从来没有这么想你过……从来没有……”
“你是我唯一的亲人,如果连你都不要我了,谁还会要我呢?”
“大叔,你以后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我们就这么一辈子……”
“大叔,我嫁给你……好不好?”
以前她或许不动什么是感情,什么是爱。可是萩水择衣离开的快一年里,她这才发现自己既的生活中不能没有眼前的这个男人,以前一直把他当做亲人,可是现在才发现自己对他的感情早已经远远的超出了亲人的范畴…
只要他不在自己身边,自己就会情不自禁的去想他,脑子总是他的身影,一举一动那个都牵连着自己,每次只要一想到他去找另一个女人,这心就跟刀子在割似得难受。
那日见她魂不守舍,邻居大妈关切后得知,笑道,“你啊,定然是喜欢那个男子,所以你这才茶饭不思呢!”
喜欢?
“是啊,男女之间的喜欢,可不像是朋友亲人的那种喜欢,朋友亲人离开了,自己会难过伤心,可是日子久了也就过去了。可是男女之间的喜欢,是要长长久久的在一起,跟对方过一辈子,如果分手,这比杀了自己还难受呢!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喜欢了。”邻居大妈是个风韵犹存的女子,眉宇之间都是娴静之色。
玉儿长得讨喜,性子又活泼,外加上脸皮有点厚,没事就喜欢八卦。所以,这女子是和丈夫私奔了来到这里定居。
她的丈夫对她好的不得了,玉儿看着羡慕的很,幻想着自己以后嫁人,未来丈夫可能这般对自己?不由得想到了大叔——
他是个很好的人,对自己很好,自己来初潮的时候吓傻了,根本就什么都不懂……还好有他在身边……想着,玉儿也渐渐明白邻居大妈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大叔……你愿不愿意娶我?”玉儿觉得自己脸颊火辣辣的烧,捂着脸有点无从适应,只能跑出去透透气。
檀香萦绕,萩水择衣浑浑噩噩之中,忘记了前世种种……
脑中最后的声音,是一声普渡众生,悯怀天下的声音。
“阿弥陀佛!”
念完,萩水择衣醒来,看了看桌上的烛火发怔,好像有什么东西——
很重要的东西,把它给遗忘了……
是什么?
“大——”玉儿端着饭菜进来,一看见萩水择衣怔怔的看着自己,明白自己心意后的她觉得自己脸颊火辣辣的再烧,大大咧咧的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大叔,你醒了啊,吃饭吧。”
萩水择衣觉得自己有些东西记不住了,可是仔细回想有觉得没有什么遗落,看着眼前的玉儿,他忽然变得很奇怪,不动神色道,“嗯。”
“你跟吕秀才的事情怎么样了?”萩水择衣问。
“啊,我们没有什么,只是有点好感而已,后来发现他也不过如此,比起大叔你,自然是相差千万里,与其喜欢他,还不如喜欢大叔!”玉儿尴尬一笑。
邻居大妈告诉她,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如果男的不主动,女孩子一定要主动,不能与幸福擦肩而过的,该抓住的就要抓住,女孩子在这方面可千万不要矜持,幸福那是一辈子的事情。
玉儿萩水择衣相处惯了,又因为脸皮厚,所以说起来也好开口一些。
“吕秀才日后没什么大作为,你跟着他小日子过的可以,想要过好日子怕是不容易。”萩水择衣淡淡道,“最近药房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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