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马莫负花一季趁剑尚可挑银汉
英雄都有白头日何必千机妄尽算
天高自能飞鹏鹤水阔不动无波澜
晚来天欲寒当幸得温杯中暖
高歌自当趁年少莫待繁花皆阑珊
古来多少帝王家青史书来只一传(zhuan)
圣贤坟草不见短将相白骨早尽寒
信手点江山何如斟得樽中满
【念】
霜青丝骨白肉
韶华不为少年留
朝还新暮已旧
逝者如斯水东流
山外山楼外楼
不见一日换春秋
劝君锦瑟总无端
莫许流年暗自收
欢情薄苦思厚
飘零何须怨杨柳
痴不悟欲难朽
青山为雪总白头
停亦停走亦走
命里无时莫强求
不若闲里独叩杯
醉过人生一念休
一曲琴音落完,众人还沉静在那独特的嗓音中,奇妙的旋律,女子略带中性的嗓音,不做作,不扭捏,神色带着一缕茫然,怔怔的看着众人,起身笑道。“倾欢献丑了。”
云钦诺转动板子,一下没一下,低着头看不出神色,脑中响着‘要功名要长寿,要了富贵要风流,要顺遂要无忧,要了相知要相守,人间三百六十苦,最苦求而不得后’。
“好,不愧是诸葛老先生的女儿,这曲和琴都弹奏的极好。”皇后笑道。“心中是个有丘壑的女子。”
绿裙女子笑容有些维持不住,挤出笑容违心赞道。“秋叶夫人这琴可堪国手,皇后娘娘,轻衣最近学了墨竹的别样画法,就让轻衣给皇后娘娘展示一番可好?”
皇后再不明白轻衣的用意,这一国之后也别当了,她也想看看这玉倾欢到底有多少功夫。“好哇,让本宫看看。”
轻衣不漏痕迹看玉倾欢一眼,后者只淡淡一笑,小声对秋叶钰涧道。“她不喜欢我。”
“正常,她见你长的比她好看,琴弹的比她好,所以嫉妒你。”秋叶钰涧伸手将她耳畔的碎发别在耳后,小声道。“你唱的真好,弹的也好。”
“真的么?”被喜欢的人夸赞,心底高兴的很。
“当然是真的。”秋叶钰涧握住她的手,低眉问。“那轻衣夫君我看着就不喜欢她,欢儿可不能输给她了去。”
“放心吧,我也不喜欢她,更不会输给她。我最不喜欢挑事的人,感觉像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玉倾欢小声道。“要是她让我也去画画,我给你画个有意思,可好?”
“当然好,你给我画一头猪出来,我也觉得是很好看的!”秋叶钰涧含情脉脉道,与倾欢有受不了的别开眼,正撞见云钦诺投过来的视线,微微一愣,眨眼又见他恢复如初转过去了。
轻衣作画,动作优雅,神态认真,纸张上的墨竹一笔笔勾勒出来,极为大气,众人赞不绝口,皇后也是惊叹。“轻衣的画艺有精进了不少,不知道秋叶夫人的画艺如何?”
“马马虎虎。”
皇后一笑。“你这人就知道谦虚,给我们大家露一手,看看诸葛老先生的风采。”
“风采不及家父万中之一的,家父曾说,女子无才便是德虽然说起来不中听,却也是有可取之处,琴棋书画不过是陶冶情操,修身养性,不必将精力全花在上面,女红也略学便是了。”玉倾欢对上众人好奇的目光,笑道。“家父说,若是你对一门的东西钻精了,你对那东西就不如最初的喜欢,会钻牛角尖,亦是学会比较,那是,琴棋书画不过是装修你的门面而已,内在却一如实处。”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希望赐婚
轻衣到底年轻气盛,沉不住气,玉倾欢这句话一说完,她立即不服气道。“秋叶夫人,你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行就是不行,不要为自己找借口。”
“我不过是告诉皇后娘娘我父亲的原话而已,我父亲被人如此尊称,你的意思是想说,大家都是眼瞎么?若不是眼瞎,肯定是真材实料!他说的话,有岂是你我这等年轻人能明白的?”玉倾欢笑容不变。“这位小姐又何须如此激动呢?”
“你!”轻衣瞪一眼过去,“无论说什么,还是手下见真章吧。”
玉倾欢略显无奈,走到桌前撩袖一面作画一面慢条斯理道。“这位小姐啊,你为何非要争论输赢呢?看中输赢的人啊,往往会迷失了自己。我忽然想到一句话,‘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所以说做人就像做妖一样,要有一颗仁慈的心。有了仁慈的心,妖就不再是妖,而是人妖!’”
玉倾欢在喃喃自语,秋叶钰涧抿嘴一笑,这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知道这句,听着有趣的很。
饶是云钦诺也是忍俊不禁。
皇后摇头失笑。“这孩子……”
余下的夫人小姐们,除了轻衣一张笑脸涨的通红外,其他人也被这句话给逗乐了。
“秋叶夫人好口才。”凉凉说一句。“就不知这画,是不是也夫人的口才一样好。”
真是气死她了,长得好看,嫁给了秋叶钰涧就了不起么?两个人公然在大殿之上卿卿我我,好一副伉俪情深的画面,看着就让人心里不舒服。人妖,我看你到时长得像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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