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也想知道自己怎么了?每次一想到萩水泽衣触碰了她,在她身上落下烙印,疯狂的嫉妒和杀意不受控制起来——看,现在一想到她的美好曾经被一个男子给分享了,他就要发疯!
对,发疯!
“秋叶!”玉倾欢担忧的看着他,目光关切,“你还好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不好?心里非常难受!
秋叶钰涧手用力几分,玉倾欢觉得肩膀快要断了似的,她忍者疼痛看着他,岂料听到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欢儿,你是不是很喜欢除我以外的男人碰你?”
玉倾欢脸色徒然一变,口气冷了下来。“秋叶钰涧,你这句话什么意思?”
“除了我,还有谁碰过你?”秋叶钰涧似笑非笑,有一种邪气,“他们碰你的感觉如何?很棒吗?”
“啪!”
屋里静了静,秋叶钰涧缓缓转过头,神色异常的平静,白皙如玉的脸颊上五指印异常醒目。“呵呵,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
玉倾欢生气他这样羞辱自己,也不知今晚怎么了,随之起身,“你现在需要静一静。”
秋叶钰涧怎会让她如愿?一把握住她的腰身将她带回怀中,掐住她的下巴,声音惑人且冰冷,“说说,都碰了哪里?”
秋叶钰涧一直以来都十分自持,就算想亲近也会婉转提出来,从来不曾想现在这般直接!这不像是他,倒是像另一个人格的分裂!可今晚不是满月啊!
玉倾欢思来想去不明白秋叶钰涧今晚上是怎么了?琢磨他突然的反复,莫非知道程一的事?不可能吧,都过去五六天了,有什么线早断了。
想到程一,玉倾欢抿抿嘴吧,这个细微的动作被秋叶钰涧察出来,原来是唇!
“唔!”秋叶钰涧的吻带着非常强烈的掠-夺性,反复吸-允啃咬玉倾欢的双唇,他的愤怒,醋意她统统能感受到。
秋叶,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不然也不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在此同时秋叶钰涧的双手已经伸向玉倾欢的衣里,在胸口处狠狠捏了几把,因为会有身孕,她这身子也比寻常要敏-感很多,当下吃痛,“唔!”想要推开,却被他抱得更紧了。
“刺啦”一声,玉倾欢的薄裙在秋叶钰涧的手中撕裂,露出她玲珑的身躯,看得他眼里发热,喉咙干渴。这么曼妙的身子,这么可爱的人儿,谁也不能从他身边夺走,谁也不能!
“秋叶……秋叶……”玉倾欢逮着空,身子忙不得的往后退,直到退到床脚才罢休,几乎哀求道,“你别这样,有什么好好说可以吗?”
秋叶钰涧用内力震碎了白袍,露出玉倾欢痴迷不已的身子,两大手一捞拽住玉足,把玉倾欢拖到自己跟前,扑了上去。
玉倾欢摇头,怕秋叶现在伤害了宝宝,软身哄着,“秋叶,我们有什么好好好商量可好?你别这样,会伤害到宝宝。”感受某处似乎要长-驱-直-入,吓得身子一颤抖。
“别动!”沙哑的嗓音带着一股酥酥麻麻的挠心,玉倾欢现在可没有心情,她扭动身子试图摆脱。秋叶钰涧估计不耐烦了,牢牢扣住她的纤腰,窄腰一挺。
一股刺痛传来,玉倾欢脸色一变,瞪大双眼盯着秋叶钰涧,仿佛第一次才认识他那般!
接下来为了配合,玉倾欢只能默默配合,有史以来第一次,他们全程一句话也没说,也是有史以来第一次,他非常粗暴,她非常难受!玉倾欢浑浑噩噩之下,睡了过去,仿佛有人在给自己清洗,迷迷糊糊亲了亲自己,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已经不知道了。
半夜醒来,玉倾欢已经穿上了新的薄裙,借着月色看向身边睡的不安稳的男子,以往每次她朦胧醒来,他都抱着她,而这次,他没有!心很难受,堵得非常痛!
小心翼翼的越过他,就算自己武功在消失,她也用了内力,一点点离开房间,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
外面的风吹来,竟然有些冷,打的她一个哆嗦,将眼中的泪水逼退回去!
墨竹迷迷糊糊感觉床边站了一个人,立即警觉从枕头下抽出佩剑,喝道,“谁!!”
“我。”玉倾欢沙哑道。
墨竹干净丢了佩剑,借着月光一看果然是自家夫人,顿时吃了一惊道,“夫人,你怎么在奴婢房间里?”
“墨竹!”玉倾欢一把抱住墨竹,开口泪先流,“我难受,我心难受!”
墨竹同样紧紧抱着玉倾欢,她家夫人极少哭,简直算是屈指可数,难不成是侯爷欺负了夫人?不会吧,侯爷疼爱还不来不及,怎么会欺负夫人呢?可大半夜的,这能说明什么?
“不哭不哭,这……”墨竹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得轻拍玉倾欢的肩膀,“夫人,是不是产生了什么误会?说开了就没事!夫妻吵架在自然不过了,这没有什么,别放在心上。”
玉倾欢哭的差不多了,抹了抹眼泪心中又痛又悲,“墨竹,他对我越来越不好了……我不喜欢他了!”
这……越来越不好了?没有啊,还不是跟往常一样没有太大的区别!
墨竹的视线突然停留在玉倾欢的脖颈处,吃了一惊,又细看其他地方,处处吻-痕,有的甚至还破皮了,当下再傻也明白发生了什么。“夫人,奴婢去拿药,擦一擦就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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