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佐心疼地念道:“止婉。”
可白止婉还是执剑同魔月初打斗,魔佐只能在旁边看着。
那时他也看着。
白止婉整张脸就是妖媚,脸上有了道疤痕,丑极了。
同魔月初打斗的时候,白止婉已是被饿了几天,招招都没有劲。
魔佐不动,并不代表他不想去帮白止婉。
他是在等待机会,救白止婉。
在旁人看来,这魔佐就是傻子一个。
白止婉不爱他,是在利用他,他明明看出来却还是死心塌地地帮白止婉。
大概打了半个时辰,白止婉就体力不支落在屋檐边倒退几步,而就在此时——
魔月初的剑剑尖悬在白止婉对面,欲一剑刺死白止婉。
魔佐替白止婉挡住了那致命一剑,而白止婉因魔佐突然出现在她前面,一不小心摔在地面。
那个时候看着魔月初抱着魔佐说了几句话,魔佐闭眼断气了。
而他捡漏,他把白止婉带到当时他们在林府住的别院。
是金秀为白止婉进行医治,但是白止婉醒了,却疯了。
白止婉这个人可怜可恨又可悲,爱而不得,爱上了魔月初这个人,倒得来毁容、发疯的结果。
呵——
如今看来,罪大恶极的人不是她。
凌文天走进去,咳嗽一声。
“别扎了,你不是要去杀他吗,我带你去。”
白止婉兴奋地丢掉手上的银针和人偶,握住凌文天的胳膊。
“快,快带我去我要杀了那个臭男人!”
一路至无阴谷,凌文天却不是带白止婉来杀魔月初的,念在过去,带她治好这疯疾。
入无阴谷后,没有让她见到魔月初。
凌文天见着白止婉又要发疯,谁知南释月一根银针就让白止婉倒下了。
“多谢医仙,还请治好她这疯疾,晚辈还想讨一杯忘情水。”
“什么忘情水?”南释月让人把白止婉抬进屋中,又道,“世人以讹传讹罢了,你若要忘记什么,让我扎几针,然后下些药就可以忘记所有。”
凌文天抱拳,说道:“不是,是让白止婉忘记,如若她没有爱上魔月初,她就不会恨他了。”
南释月挥手,应道:“好,我让白止婉忘记,但愿你记住不要让她再接触那些她熟悉的事物便可永远不会刺激她想起那些她所恨得。”
“晚辈谢过前辈。”
一夜之后,凌文天放下撑着头的胳膊,看着白止婉将醒。
不会激动。
因为他不再十分喜爱她了,也不会说讨厌她,去恨她。
记得白文清同金秀的嘱托,他会看在昔日情分上去照顾她。
白止婉睁开眼,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记忆也没有。
“你是谁?我又是谁?”
凌文天眯眼思虑半晌,说道:“你是佟婉,我的妹妹。”
“哥哥!”白止婉激动地抱着凌文天,“我有哥哥了,我有亲人了。”
白止婉总是自我感觉缺爱,所以这般。
凌文天看着那双妩媚的眼睛,说道:“我们该走了。”
“去哪里?”
凌文天看着屋外下起了小雨,说道:“去一个雨少的地方。”
——西云。
那里是沙漠之地。
☆、魔月初番外
情劫降身/魔月初番外
无阴谷, 时不时就落雨, 如若不落雨这里就不是期盼无阴的无阴谷了。
如今, 她在冥族一切安好,那他也就安心了。
魔月初将手中画轴放回原位,望着窗外那一轮明月, 微微一笑。
月色溶溶穿透树的每一部分的罅隙,剩下的都是树影。
白止柔是他曾经的美好,所向往的女子。
既然他自作多情过了, 这份感情也就该随着这可笑的自作多情消失了。
忽而,又想到了一个人——那双经常落泪的眼睛的主人。
说起来,温紫楚经常哭,跟她小时候的经历有关吧。
如今她知道她的身世了, 那也就不再去想他曾对他做过的那些事情了。
“爹爹。”
一个男童揪了揪魔月初的衣角, 魔月初低头下视。
“纪宇,有何事?”
这个孩子叫魔纪宇,不止因为他长得和魔宇尘相识,还是因为取这名字的人是沈梅。
初始,他对这孩子还是很抵触的。
因为温紫楚。
而今去在乎这个孩子是不是温紫楚生的, 没有那么重要了。
“爹爹,明早我要去北帝了。”
魔宇尘问道:“是去找帝乾?”
“嗯。”
魔月初严肃起来,盯着魔纪宇。
“纪宇, 你要记住一件事,你同帝乾是兄弟,你对他绝不能有超越兄弟之间的情愫, 知道吗?”
魔纪宇挠头,问道:“爹爹,我和帝乾是兄弟的话,那我娘亲是他娘亲吗?”
魔月初一怔,半晌都看着桌案上跳跃的烛影,回神。
“不是,你的娘亲是一个很爱帝乾娘亲的女子,她风华绝代,胜过甚多女子。”
“爹爹,你说什么,我这么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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