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咽一下口水,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皇上继续道:“四弟发觉事情有些蹊跷便想上前查看一番,谁知还未走进便听到里边传来一阵呻吟声,还有男女的……,四弟惊吓不已只得向我禀告此事,儿臣起初也是不信但四弟坚称确有此事,所以儿臣才带了几名侍卫去德淑宫一看究竟,结果儿臣刚走近德淑宫便看到一个人影从宫内窜出,儿臣立刻派几个人去追,带着剩下的人进入德淑宫内,宫内一个丫鬟下人都没有,儿臣赶到顺容娘娘的寝宫先让婢女进去一探究竟,婢女出来禀告说顺容娘娘未着衣衫,而且……而且……。”
皇上大手在床上狠狠一拍道:“继续说。”
“而且……顺容娘娘的身上还遍布红色印记,那分明就是……”太子抬起头求饶似的看向皇上。
皇上怒视着胡顺容咬牙道:“贱人,把她给我绑起来。”目光移向太子身后的四皇子叶梧身上问道:“太子所说都是真的?”
叶梧低着头不敢直视皇上道:“回父皇,太子殿下所说句句属实。”
“派人去冷宫把吴庶人带上来,皇后怎么不在这里?这就是她管理的后宫?”
“父皇,母后已经在路上了。我已经派人去追查奸……从德淑宫逃走的人。”太子已是满头大汗生怕说错一句话。
话音刚落外边便有人传报皇后来了,看到皇后身后的人皇上的眉头紧皱道:“刘缨怎么也在这里?”
“启禀陛下,皇后娘娘几日来心神不宁,特召臣女进宫侍奉。”
“皇后,这就是你管治的后宫,竟然会有如此龌龊之事。”皇上的声音平缓语气中却透着不可违逆的威严,对于皇后这个结发之妻他向来很是尊重。
胡顺容看到刘缨时脸色顿时煞白失去了血色,她朝着刘缨大声叫道:“刘缨你这个贱人,都是你……都是你陷害我。”
刘缨迷茫地看着胡顺容道:“顺容娘娘请慎重,圣上面前不得大声喧哗。我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能说是我陷害娘娘呢?若是真的是我陷害娘娘,皇上还有皇后一定会为娘娘做主的”
胡顺容满脸泪水的看向皇上哭诉道:“陛下,臣妾是冤枉的,臣妾绝不会做对不起陛下的事情。都是刘缨这个小贱人冤枉我的,她一直对我怀恨在心,请陛下为我做主。”
皇上的目光在刘缨身上停留片刻又转到胡顺容身上,胡顺容被人捆绑着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露出一大片覆满了红色印记的肩头,让人无法相信她说的话。
皇上转过头怒声道:“你们还不快把她的嘴堵上,不要再让朕听到她的声音。”话音刚落胸腔之中一阵血腥猛咳几声。
皇后心疼道:“陛下要保重身体啊。你们还不快去倒点水来。”
皇上的手轻拍皇后的手背。
片刻之后收到消息的胡威也赶到了寝宫之中,刚走近宫中就看到身上缠着麻绳嘴里塞着破布的胡顺容,胡威的心疼地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向皇上道:“臣胡威拜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刘缨的目光从胡威身上轻轻晃过,人都到齐了好戏就要开始了。
皇上还未开口说话,就看到一群人从门外走进来,还拖带这一个同样被捆成粽子的男人。
“胡大人来的正好,你也来听听你女儿做了什么好事。”皇上的语气冰冷,冻得胡威浑身颤抖。
只见那人被扔在地上嘴里的破布被拿掉之后拼命求饶道:“求陛下饶命,奴才什么都说,求皇上饶命啊。”
胡顺容听到男人说的话脸上没有了任何表情面如死灰。
皇上不耐烦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陛下,奴才叫陈天安,是内宫的一名禁卫,是……是顺容娘娘他先引诱奴才……”话还没有说完陈天安的脸上便出现两个红红的巴掌印。
胡威指着陈天安的鼻子怒声道:“你这不要脸的狗奴才,是谁这样教你污蔑主子的,再这样胡言乱语我一剑砍了你。”
太子皱眉道:“胡大人,父皇和母后都在这里,岂容你这样放肆,他究竟是不是胡说自有父皇和母后裁决。”
胡威收回指着陈天安的手继续怒视着他。
“陈天安,你继续说。”太子看向陈天安。
“皇上,奴才还有其他的事情要交代,求陛下饶我一命。”陈天安大声求饶。
“还有什么事情?”
“陛下,一年前陈顺仪的死是顺容娘娘下的毒手。我原本是陈顺仪娘娘的远亲,为了讨口饭吃便来到金城投靠娘娘,娘娘见我会一些拳脚功夫便推荐我进入禁卫军,可是顺容娘娘却见我年轻体魄,竟主动引诱我,还威胁我说若我不从便要告我非礼。后来陈顺仪娘娘偶然间发现了我和顺容娘娘的私情便要向皇上告发我们,我们为了不让事情败露便商议将陈顺仪娘娘毒死。还有揭发吴贵妃娘娘的那个宫女原先是顺容娘娘的人,后来顺容娘娘为了嫁祸给吴贵妃娘娘便将那个宫女指派过去了。”陈天安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皇上的脸色。
胡威膝行到皇上面前抱着皇上的较满面泪水哭诉道:“陛下,您不要听这奴才的一面之言啊,顺容娘娘对您对武周尽心尽力,为了安定北华甚至将两个亲生女儿嫁到北华。陛下,就算顺容娘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请陛下明察呀。”只要皇上的态度缓和一下,再拖延一段时间就一定能找到解决的办法,即便胡顺容死罪难免,也要保证整个胡家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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