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眉心紧皱:“既如此,老六,你这些日子无事就盯着点丹郴吧,别让他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连累到丹谷。”
一名一身灰衣的中年男子当即站起来冲黑衣男子拱了拱手:“三师兄放心,我会盯紧那小子的。”
一名脾气火爆的老祖拍了下扶手:“哼!当初就不该任由掌门师兄将这谷主之位传给丹郴这小子!”
听了他这话,他旁边的一位老祖不由出言调侃:“你当初不还夸丹郴那小子沉稳大气,天生就是当谷主的料子吗?”
那脾气火爆的老祖闻言,脸不由一红,却大大方方的说:“是老夫眼拙,当年竟没有看出这小子是个内里奸的。”
他这么坦诚,倒是让他旁边那位老祖不好再继续调侃下去。
黑衣男子摇了摇头:“现在丹郴的事情先放到一边,最重要的,是寻出在我丹谷杀人的凶手,和偷盗了我丹谷重地的贼人,要知道,灵田,丹房,藏经阁和藏宝阁等众多重地的失窃,可是让我丹谷损失惨重啊。”
鉴于当初未雨绸缪,丹谷的开派祖师并没有将所有的东西都放在一处,灵田,丹房,藏经阁和藏宝阁等这些地方所有的东西也并非是丹谷收藏的全部。
只不过,这些地方被盗,丹谷的底蕴也可谓被掏空了一大半,真真是元气大伤,根基被动摇,要知道,丢失的东西中,有些可不是有灵石就能买到的,比如藏经阁中那些功法典籍,丹经药典,再比如丹房和藏宝阁中那些七,八,九阶丹药。
“看来,我们该去天机阁走一趟了。”一位长老听了黑衣男子的话如此说。
天机阁的推衍之术应该可以帮他们找到凶手和贼人。
这时,方才那个说丹谷谷主丹郴不对劲的女性老祖再一次开口:“老身认为,或许我丹谷长老被杀一事和丹谷失窃一事,也和丹郴那小子脱不了干系。”
那脾气火爆的老祖皱眉:“怎么哪哪都有那小子?”
黑衣男子眼神蓦然一动:“既如此,丹谷失窃和长老接连被杀一事,会不会和那小子要对付的容函一家有关?毕竟,那容函可是与我等一样,都为大乘期。”
闻言,气氛顿时沉默,其他老祖面面相觑,这一点,也不是不可能啊……
一位老祖打破沉寂:“可是,你要说那容函杀掉一众长老还可信,毕竟,那容函是与我等一样的大乘期,只是灵田,丹房,藏经阁和藏宝阁等众多重地的阵法,便是大乘期也不能无声无息的进去……”
“毕竟,重地失窃,那阵法可没有一丝一毫被触动,若非修为高到能够无视阵法,便是阵法修为极高。”
“只是,那容函与我等一样为大乘期,明显修为没有高到无视阵法,来去自如的境界,至于阵法修为……他可是炼丹师!”
无论是炼丹炼器,还是画符布阵,无疑都是需要天赋的,也是需要时间的。
容函未满两千岁就已经是九阶炼丹师,大乘修为,无疑是绝世天才中的绝世天才,可那位老祖是绝不相信容函在不到两千年的时间里,让自己的修为达到大乘,炼丹术达到九阶之余,还能让自己对阵法的领悟也达到一个极高的地步。
其他老祖也不相信,可偏偏的,他们还真觉得,丹谷失窃和丹谷长老接连被杀这两件事和容函有关的猜测是很有可能的。
沉默良久,那火爆老祖一拍桌子:“是与不是,我等去试探一番就知道了,再不然,就去天机阁请他们的长老推衍一番,虽然那群神棍要价极高,但他们的推衍确实从未出过错的。”
其他老祖闻言,纷纷点头:“老八说的不错,便如此吧。”
……
房间里茶香袅袅。
容华捧着一杯茶抿了口:“听说丹谷的老祖已经出关,怕是即将上门啊。”
容函也是正在喝茶:“他们试探不出什么结果的,就怕他们找上天机阁。”
容景语气微冷:“瞒不住便瞒不住,那些东西我们不缺,还给他们也是无妨,只不过,就是不知道当他们知道他们辛苦选出的谷主,为了一己私欲,不惜以整座城池为葬时,心情又是如何了。”
容华看了一眼身边坐着的君临:“不用担心天机阁,他们推完不出什么的,就是推衍出了,怕也是不会说的。”
容函自然没有错过容华看向君临的那一眼,他看着君临:“天机阁与你有关?”
虽是问句,容函心里也已经肯定,他是见过君临的小狐狸形态的,猜出君临的身份不难。
擅于推衍天机的九尾天狐,擅于推衍天机的天机阁,要联系起来也不难。
君临点头:“若岳父瞧得起,可尽管吩咐。”
怎么也没纠正过来君临的称呼,容函也就懒得管了,爱叫就叫吧,反正看自家女儿的样子,这个女婿也算是甩不掉了。
容函不置可否:“你倒是大方。”
可不就是大方吗,虽然在玄天大陆,天机阁只是一流势力,上面还有十大超级势力和天辰皇朝压着,但在上界,却是真真正正的庞然大物,是上界传承最古老,最强悍的势力之一,但却无人知其阁主是谁,出面的都是副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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