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开口说话的人在仙界时其实是个魔人,和容千他们没什么关系,甚至在下界的时候还曾经和容千他们所属的仙界打生打死过。
奈何这魔人实在是运气不好,他正好和容千一波飞升不说,两人还落在了同一个飞升池里。
待他们从飞升池里出来,还没想好事,分道扬镳,还是继续下界的恩怨接着打呢,就被百媚王派去的人给抓过来了。
那魔人哼了一声:“那女人一看,就知道是精神不太正常,我就不信你们没有发现,那女人眼里满满都是疯狂之色……”
“所以她这几次跑到地牢里来,居然都只是放了些狠话,却没有动手对我们用刑,尤其是在明兰说出的话戳动她痛处的时候……你们觉得这正常。” “有什么不正常的?”陌杀语气懒散的开口,“一看她就知道她是被容华师侄吓着了,在方才容夫人说起容华师侄和她的未婚夫时,白烟柳眼中,闪烁出的除了贪念之外
,还有畏惧仇恨之色……你们猜,她在畏惧谁?又在仇恨谁?”
介于百媚王那张和白烟柳一模一样的脸,和她偶尔吐露出的和白烟柳非同一般的关系,陌杀也就将之用‘白烟柳’来代称了。 陌杀对百媚王了解是不多,但他了解白烟柳——当初白烟柳在玄天大陆做下的欺师灭祖的事情,可是让她好好的在玄天大陆出了一回名,她的性格,她做的事可是闹
到了整个大陆人尽皆知的地步。
而这其中,还有阮琳和天云的手笔,所以陌杀和清风也是了解的清楚。 陌杀往清风怀里钻了钻,因为打伤他的是亡者,而亡者用的力量阴寒至极,所以在没有驱逐体内的阴寒之气时,陌杀总是一阵阵的泛着冷,忍不住靠向清风温热的怀
中。
清风沉默不言的将陌杀搂的更紧了积分,其实原本陌杀是不会受这么重的伤的,只是他舍不得清风受伤,所以不着痕迹的为清风挡了几下。
可这一会儿挺多,却叫那魔人甚为不满:“你倒是接着说啊,话说一半有什么意思?” 陌杀笑了笑:“玉执师兄之前不是说过,她和我们曾经的一位故人甚为相像,从她来这几次,就可以发现,她不仅仅是相貌和我们那位故人甚为想象,性子也是相同的
。”
那魔人挑了挑眉:“就你们曾经说过的那个欺师灭祖的名叫白烟柳的丫头?你称呼那女人似乎也是用这个称呼。”
陌杀懒懒的点头:“是啊,而且看她的表现和她话语中透露出的信息,她和那个白烟柳,可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有可能她就是那个人。”
陌杀的语气转为玩味:“白烟柳啊,素来不择手段,心性狠辣,为了自己的目的,什么都可以付出,没有什么是她不能算计的,可以说是胆大妄为至极。”
“而当初在玄天大陆上时,若说有一人能让她怕极恨极,便是我那容华师侄了。”
“要知道,当初将她打落尘埃,好好教了她一回如何做人的,可就是我那位容华师侄。” 想到当初容华先将人,再将人丢入凡尘破庙,送给一群乞丐,然后在自己即将飞升时,一把异火将之烧的干干净净,陌杀就忍不住‘啧啧’两声,就认识容华那么久,陌
杀还真没见过除了白烟柳以外,容华还对谁这么狠过。
对上旁人,哪怕要杀,容华最长做的,也就是一击毙命,绝不会干出这种先折辱一番的事情,而且最后杀人时,连神魂也不放过。
想着,陌杀又忍不住蹙眉,以红莲业火之威,白烟柳的神魂是决计没有可能存活下来的,所以,百媚王究竟是怎么回事? 心里的念头虽然转个不停,但陌杀的话却也没停:“而现在这个和白烟柳长得一模一样的亡者,她大概是因为自恃自己现在的实力,又跑去挑衅了我家容华师侄,然后
又被教做人了,于是,她曾经的畏惧和恨意再一次的涌上心头不说,还添了新的畏惧和恨意。”
不得不说,陌杀还真是猜的一点没错。
那魔人嗤笑:“你就这么肯定她怕的是你那师侄,而不是你那师侄婿?我记得你们说过,你那师侄的未婚夫的修为,可要比你那师侄高多了!”
陌杀呵呵两声:“你觉得,就白烟柳那性子,她若怕了我容华师侄的未婚夫,还会露出那么一副掺杂着贪念占有的喜欢来?”
那魔人闻言,沉思片刻,点头:“我觉得有可能。”
陌杀:“……”
……
另一边。
容华和君临已经赶到了夜翊他们的落脚之处,见到了阮琳和天云。
见到容华,阮琳是极开心的,她瞧了瞧容华,点头:“许久未见,你果然是如安暖他们所说,威势渐浓,一派强者风范。”
闻言,本来还一派激动之色的容华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几百年未见,见面之后第一句,你就和我说这个?”
阮琳摊了摊手,甚是无辜:“我就觉得,这一句最符合我现在的心境。”
容华扯了扯嘴角,不得不说的是,阮琳这样,倒是叫经年未见的生疏消散的一干二净,她们之间,嬉笑怒骂,无话不说才是当初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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