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跟秦峻岭的事情他很清楚,所以特别不待见秦家其他人。
他这表弟就比他小一岁吧,禽兽啊,怎么对小姑娘下手的。
他说小姑娘看他的眼神怎么总是意味深长,这样算起来,以后不就是一家子。
龙其宵抽了两口烟掐掉,大步走过去,一掌拍在秦予绥肩膀上,“秦予绥,你行啊。”
“表哥。”秦予绥淡声打招呼。
韫玉也笑起来,跟着喊了声表哥。
“小丫头,我说你刚才怎么总盯着我瞧。”龙其宵挑眉笑起来。
几人叙了下旧,也是龙其宵说话,秦予绥听着,偶尔回应声。
龙其宵没多问两人的婚事,就问了声他爷爷秦予绥外公龙老将军知道不,秦予绥说知道。
“老爷子见过韫玉了?龙家人知道她身份不?”龙其宵比较好奇这个。
龙家人要是知道韫玉身份,估摸着是不会反对这门亲事的,秦家那边就不一定,秦家都是狗东西。
他就自动把秦予绥划分成龙家人。
“不知道。”
龙其宵啧啧两声,别的没多问,在他眼里没那么多门当户对,何况他觉得韫玉不错,配他秦予绥那是绰绰有余的。
三人上车去警局。
警局通宵加班,这件案子挺大的,从两月前就陆陆续续不少人昏迷,家世还都不错,小康家境,有的家里还挺有钱的。
这期间昏迷的人陆陆续续死去不少。
每天还都有昏迷人数增加,现在案子破掉,还要连夜做口供,整理案件。
韫玉就过去录口供,做个人证。
他们过去拘留室看着陈留群审问那嫌犯,嫌犯胸前还有血迹,病歪歪的靠在椅子上,脸色惨白。
陈留群从拘留室出来,气的脸红脖子粗,灌了一大杯水,跟韫玉他们说道:“嘴巴硬的很,阵法被迫遭到反噬后,我们就给他弄醒过来,想着他受着内伤,审问起来也快些,结果硬是一个字都没开口说过,我他妈都以为他是哑巴了。”
都冒脏话,可见是气的很了。
龙其宵道:“我进去审问。”
他的身份比较特殊,算是特殊部门,但是这种案子他可以插手。
龙其宵要进去审问,回头跟韫玉她们道:“时间不早了,你们早点回去睡吧。”又对秦予绥道:“明天晚上咱哥俩抽空喝一杯,带上弟妹。”
“好。”
韫玉看了眼拘留室的邪修,问龙其宵,“案子要等判下来才能废他修为吗?”这样的人留着不安全。
虽然韫薇薇的冥婚应该是他做的,但她也不愿这样的人逍遥法外。
何况韫薇薇的术法已形成,想要摆脱就必须找人破,就算这个邪修死掉也不影响她的冥婚。
龙起宵道:“待会儿把证据发到上头就能废掉他的修为,这案件和普通案子不能相提并论,不用等案子判定下来才处理,毕竟证据充足。弟妹别担心,他目前遭遇阵法反噬,翻不起多大的浪花,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冒头,怕对你不好。”
这样的邪修都是丧心病狂的。
韫玉又想起上次玄学交流大会上最后那件凶屋锁魂链的案子。
直觉不是这个邪修所为,这邪修害人不会心慈手软,但是锁魂链那次,送去地下室被困住的全是穷凶恶极的逃犯,剩下就是一些误闯进的探险者。
两人手法不同。
她不是认同锁魂链的主子,她同样不喜这样的人,她甚至想知道锁魂链主子是谁,那地下室养着的小鬼到底是想干什么。
不过这些事情不是她管,有特殊部门跟各位掌门去查。
她跟龙其宵说声再见,跟秦予绥离开警局。
走出警局,秦予绥牵住她的手,走过马路,开车回到别墅。
韫玉困的厉害,洗过澡倒头就睡。
……
警局里,龙其宵审问嫌犯,他还真是嘴硬一句话不说。
最后龙其宵耍了点招儿,用术法折磨他一下,他本就内伤严重,有些撑不住,最后说要打个电话,让那人帮他请律师。
龙其宵也想看看他有没有别的同伙,能不能从旁人口中知道他的信息。
自然允许他打了这通电话。
电话那边响起,嫌犯白着脸:“师弟,我人在警局,你把我捞出去。”
他的声音犹如尖锐物器刮在铁器之上,尖锐又阴森。
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嫌犯气的脸更白了两分,“我们可是师兄弟。”
那边直接把电话挂断。
龙其宵嗤笑一声,“还打不?”
嫌犯彻底不吭声了。
龙其宵离开拘留室,出去让陈留群查这通电话。
这通电话竟然是打给秦南麒的。
秦予绥同父异母的弟弟。
龙其宵骂了句脏话,他可真没想到这邪修是秦南麒的师兄。
秦南麒十几岁的时候跋扈的跟个傻逼一般,帝都里谁人不知,后来突然找了个玄门师父,叫什么霍老的,立刻收敛起性子来,老老实实开始学玄学。秦家因为秦峻岭跟龙曦芸的事情,特别不待见龙家,自然不希望秦家有个入玄门的后辈,但是那时候秦南麒特别混蛋,酒驾飙车,打架斗殴,家都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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