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了推他,纹丝不动的。
他搅着她的舌,又吮她柔软的唇瓣,怎么吃都不够。
韫玉被亲的有些缺氧,晕乎乎的,等他好不容易放开她,她迷迷糊糊道:‘我要睡午。”
觉字却又消失在他的口中。
他一遍遍的亲吻着她,禁锢着她柔软的身躯,不允许她逃开。
等彻底把人放开的时候,韫玉迷瞪瞪看了眼墙壁上挂着的时钟,已经指向两点。
他竟就这样抱着她断断续续亲了她快一个小时。
韫玉欲哭无泪,她只是想逼着他承认有些喜欢她,不仅仅是因为责任才与她结婚的。
哪里想到一个简单的午安亲吻却仿佛打开他压抑在心底的野兽,哪里还是平日里沉闷寡言的秦予绥。
他的眸色还是幽暗的,韫玉伸手抵住他的胸膛,软巴巴的道:“秦予绥,我好困。”
“好。”他的嗓音粗哑的很,“我抱你回房去休息。”
秦予绥见她眼底都是倦色,不忍继续欺负她,起身将她打横抱回房间的大床上。
韫玉是真的困,沾床就闭眼睡熟。
秦予绥半跪在床边见她睡熟才伸手抚下她的小腹,探过身子亲吻她的额头,又给她盖好薄毯才起身回房去了浴室里。
韫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四点多,窗帘被拉上房间暗沉沉的。
她坐起身子靠在软枕上,伸下懒腰,忽然就想起下午两人接吻的事情,她摸了下还有些微肿的嘴唇,眼睛弯弯,笑成月牙儿。
她心里满满的欢喜与满足,鞋子都不穿上,光着小巧白皙的脚丫跑到楼下,秦予绥正在厨房里给她盛玉米排骨汤,看她光脚下楼说道:“去把鞋子穿上,地上冰凉。”大理石的地面,夏天光着脚踩都有些凉。
韫玉噢了声,很乖巧的去客厅里找了双拖鞋趿拉上,又蹬蹬蹬跑到厨房里,他把排骨汤放在旁边凉着。
待会儿她就能吃了。
韫玉跑过来踮起脚尖搂住他的颈子。
大概经过下午亲密的热吻,他习惯她突如其来的拥抱,身躯放松很多,没有那样紧绷着,他小心扶着她的腰身,无奈道:“怎么了?”
韫玉仰着下巴问他,“秦予绥,你是因为责任才与我结婚的吗?”
她似乎很在乎这个问题,都有紧张。
秦予绥低头望着她艳丽的面容,神色幽深,他哑声道:“不是。”
韫玉问道:“那你为什么愿意跟我结婚?”
他伸手轻抚她柔嫩的脸颊,声音似呢喃,“我喜欢你。”
韫玉非常高兴的在他嘴角啄了下,“秦予绥,我也喜欢你。”
真好,他也喜欢她。
她告白的后果就是他把人锢在怀里肆意亲吻,最后两人回神的时候那碗玉米排骨汤已经凉透,他又重新给她从砂锅盛了一碗,盯着她吃完,最后见她嘴唇上油亮亮的,就把人抱在怀中亲掉她嘴唇上的汤汁。
两人这样腻腻歪歪待到天黑,直到龙其宵的电话打过来,“秦予绥,你们人过来没?”他报出个酒店名字。
秦予绥道:“好。”
两人换过衣服出门。
车子里,韫玉一直笑眯眯的。
到了酒店,停好车子,过去龙其宵定的包厢里面。
龙其宵见两人进房里还牵着手,他牙酸道:“你们行了啊,这都进屋了,手还牵那么紧干什么?”
秦予绥不搭理他,拉开凳子让韫玉坐下。
他点了一桌子韫玉爱吃的菜,太辛辣和太重口的食物都没点。
三人随意聊着,龙其宵又想邀韫玉进特殊部门。
韫玉无奈道:“表哥,不行的,我家里承包了山头,我还要回家种地的。”
龙其宵震惊的不行,“你不留在帝都发展?那你们结婚后怎么办?”岂不是夫妻分居两地?
秦予绥道:“我随玉儿住在河清村,以后不怎么回帝都的。”
话一出口,龙其宵差点被茶水呛到,他咳咳两声给秦予绥竖起个大拇指,“你牛逼。”
这是要做宠妻狂魔啊,他还以为秦予绥要打一辈子光棍的,毕竟秦予绥这三十年连个女朋友都没交过,他都交往过两任女票了,他爷爷龙老将军私下还跟他说,“其宵啊,你认识的女孩多,也给予绥介绍个啊。”
几年前,他把秦予绥喊到会所里喝酒,真给他介绍个女孩,女孩也是他们圈子的,家境富裕,留过洋,长相漂亮,女孩一眼就看上秦予绥,很热情,喝酒的时候往他身边蹭,他正眼都没瞧过女孩,女孩也大胆,最后想往他身上坐去搂他的脖子。
结果,秦予绥一把将女孩推开,他力气大,还不知道收敛,那女孩大概也没料到会被人拒绝成这样,稍不注意直接摔到在地,把女孩气的,哭着跑掉了,最后再也没人给秦予绥介绍女孩,他独来独往,甚至很少出现在帝都的圈子里。
想起往事,龙其宵锤着桌子把这糗事说给韫玉听。
“你是不知道,后来我们喝酒的时候还在说,他这辈子肯定得打光棍,真是没想到啊。”没想到三十岁的时候骗了个小姑娘结婚。
韫玉很认真道:“他很好。”
秦予绥侧头看她,目光柔和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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