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诧异地看了一眼那本书,“给我?”
“是的。老奴本想问是谁送的,可是那人放下书就跑了,这也没来得及问。”
苏皖闻言,觉得有些奇怪,就要结果书翻一翻。
谁知司慕琳一把拿过书,直接塞给了身后的之南,“之南,你先拿着。阿皖,我们先去吃饭,医书什么的,回来再看就是了。”
苏皖无法,也只能先把医书放在之南那儿了。
司慕琳一到街上,那眼睛就跟放了光似的。
苏皖也是打心眼里佩服她,这才多久的功夫,她就已经一手冰糖葫芦一手糖人,臂上还挎着一袋栗子。就这样,她还嚷嚷着要吃鱼。
两人也没坐马车,顺着街道把去天信酒楼路上的小摊都逛了个遍。司慕琳也吃的满足了,两人才准备去酒楼。
只是还没进酒楼,司慕琳就被一人气到了。
酒楼旁,一个一身红衣的女子正持着一把长鞭站在那儿。她的脚旁躺着一个小孩子,小孩子衣衫褴褛,看起来像是一个小乞丐。
那女子衣裳不似寻常京城女子的装束,穿着像是骑装,但衣上又缀着些繁杂的饰物,一看就价值不菲。
长鞭落下,那小乞丐被打的一哆嗦,想要爬起来跑开,却又疼得起不来。
司慕琳一看到这情景,瞬间就炸了。
在那个女子还要落下第二鞭的时候,司慕琳直接冲了上去,狠狠拽住那根鞭子。
“这么小的孩子你也忍心下手,你还是人吗?”司慕琳怒气冲冲地说道,拽着鞭子不放。
苏皖走到旁边,谷雨将那孩子扶了起来。
孩子似乎疼得很厉害,刚刚被打的地方已经出血了。
苏皖看了一眼,发现那孩子身上还不知刚刚的那一处伤。
看来在她们来之前,这孩子就已经挨过一顿打了。
“你是谁?也敢拦我,给我放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打。”
那女子用了力气,想要将鞭子抽回来。听了这话的司慕琳更加气,哪里还会放开鞭子,“就是天皇老子,也不能随便打人。你若是想打我,也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是吗?”
那女子看着司慕琳,握着鞭子的手一步步收紧,眼中也有狠意浮现。
苏皖意识到不对,“阿琳,放开鞭子。”
苏皖话音刚落,司慕琳便觉得手中一痛,迅速放开鞭子。
只见那鞭子上不知何时出现了无数的倒刺,微微泛着银光。
苏皖看了一下司慕琳的手,见她手掌上只是有几道细小的划痕,才放下心来。
若是刚刚她没有提醒阿琳,那女子直接将鞭子一抽,阿琳的手不废也得养上许久。
“不知姑娘是谁?为何要在东盛的土地上闹事?”苏皖问道。
比起咄咄逼人的司慕琳,此时的苏皖更像是一只无害的绵羊,没有什么加害力。
是以那女子也没提防她,“听好了,我叫楼炎月。是你们的陛下请来的客人。要是你们陛下知道你们就这样对待他的客人。你们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楼炎月,西凉的公主。最是娇蛮跋扈,一手鞭子使得极好。然为人心狠手辣,随身的鞭子已不知染了多少条人命。”
谢景临的话在苏皖耳边再次响起。
苏皖淡淡一笑,“原来是西凉的公主殿下。是我们失礼了,还望公主殿下莫怪。”
楼炎月嗤笑一声,似乎对苏皖这般听话的模样很不屑,“你知道就好。还不赶紧走开,别挡在那儿。”
楼炎月话中意思很明白,她还要打。
苏皖没有让开,而是摆出一副不解的模样问道:“不知这孩子犯了什么错,让公主殿下如此动怒?”
楼炎月已经有些不耐,“他撞了我,还偷了我的银袋。就是该打。”
司慕琳一听,就想要回嘴。
苏皖抢先她开口,“偷了公主殿下的东西,是这孩子的不对。可是公主殿下应当将他送到衙门出,让他们来处理这件事。而不是这样动用私刑,这样只会让别人诟病公……”
苏皖话未说完,那道鞭子带着厉风便袭了过来。
苏皖早有预料,侧身往旁边一躲。鞭子直接落了空,甩到了地上,在地上砸出一道鞭痕。
但看那痕迹,就知道这一鞭打的有多重。
若是打到苏皖身上,结果不堪设想。
司慕琳气得眼睛都红了,直接就要和楼炎月打起来。
两人还没有斗起来,旁边已经有人看不下去了。
“大胆,天子脚下,你就敢直接动手,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管我?”楼炎月根本不在乎那个冲出来的人,尤其是在看到那人不过是一个文弱的书生模样,更加不屑了。
卫锡玉原本只是看着,若不是楼炎月那一鞭子下来,她还不太可能说话。
因为她觉得,苏皖能解决这事。
可是当她看到楼炎月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打人时,她怒了。
在镜湖山庄的那段日子,卫锡玉已经将苏皖视作了自己的朋友。
朋友险些被人打了,她怎么可能坐得住。
“不巧,你眼中的东西正是当今陛下的八公主。原来在楼公主的眼里,我们东盛的皇室只是东西啊。只是不知父皇若是听见公主这话,该作何感想?”卫锡玉也不遮掩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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